顧月誠:“……”還是不是女人,居然當著他的麵就討論……姿勢。
顧月誠望著初升的朝陽,一瞬間悟了,眼前兩個女人對他的帥都是免疫的,不然不會不顧形象……
這個領悟讓他更加心塞。
車開到半路顧老爺子來了電話,顧月誠沒法接,隻好按了免提。
“臭小子你居然一聲招呼不打就走了,咋的,爺爺老了就可以隨便糊弄了嗎?”
被吼了,顧月誠臉上依然沒有一絲煙火氣,扶了扶眼睛,淡然地將手機聲音調小了一點。
“您也彆生氣,我走的時候您不正睡得香甜麼,我那是舍不得打擾您。”
“你小子什麼時候回來?”
“您老這話問得可有意思了,我不是一直住城裡嗎,哪能經常往郊外跑,一來一回差不多要四個小時,您這就太為難我了。”
“算了,你回來不回來不重要,重要的是什麼時候再把阿綠丫頭帶來,我冷眼瞧著,那丫頭是個不錯的,可以試著發展發展嘛。你哥女兒都一歲了,你還沒結婚,咋就不著急呢?難道孤獨的夜裡一個人解決問題很過癮?”
顧月誠千年不變的溫和表情有了瞬間僵硬,繼而便黑了,整個人都透露出殺氣。
被人聽到了這麼丟臉的事情,要不要滅口呢?
“你出現什麼問題了?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你說出來,我們說不定還能幫你想想辦法。”
舒綠目帶關切得問顧月誠,眼前的說不定就是她的小夥伴之一,適當關心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顧月誠神色更加僵硬,這樣的小夥伴還是滅口好了。
“呀,阿綠丫頭在旁邊啊,喂,喂喂,怎麼回事,怎麼信號不好,喂喂,喂,聽不清楚,我先掛了啊。”坑了孫子一把的顧老爺子相當乾脆地掛了電話。
陳丹妮繞過椅背,從後麵抱住舒綠,“我忽然有點同情你前男友了怎麼辦?”
提起吳航詢,舒綠忽然福至心靈,不管是夢裡,還是現實,她都看到過吳航詢和女人這樣那樣,難道說顧月誠要解決的問題是……她轉過頭看向顧月誠,視線不自覺下移,落在了顧月誠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上。
顧月誠下意識夾緊雙腿,這特麼……這樣開車太有難度了吧。
忽然更想將這樣的小夥伴滅口了。
舒綠眼神定住,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一些記憶,那是關於修行的,她整理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通魄期前不要失了元陰元陽,理由當然跟法修的不一樣,主要是他們這一係修行太過容易,很多人沒吃過苦頭,初嘗禁果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從而導致道心不穩,神識潰散。
這……很嚴重哇。
顧月誠將腿夾得更緊了。
這個人盯著他那裡看的時間是不是……太長了。
舒綠整理好記憶,眨眨眼睛回過神來。
她拍拍顧月誠的肩膀,鄭重提醒:“你目前暫時不要失了元陽,不然於修行有礙。”
陳丹妮眼珠一轉,低聲用顧月誠剛好聽得到的聲音問:“你怎麼知道他元陽還在?”
“看得出來。”
陳丹妮轉過頭,似笑非笑看著顧月誠,嘿嘿,長得帥也沒什麼用嘛,二十好幾了,還是個處。
陳丹妮的眼神不會說話,可顧月誠就是看懂了。
好想開著車去撞護欄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