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時光是多精明一個人啊,一看副官的臉色,差不過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按理說應該不會啊,這一次他們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還將人圈入了包圍圈,這樣都還抓不到,他真覺得手下那群人該回家吃.屎去了。
“咳,咳咳咳,這個怎麼說呢。”副官見路時光將筆扔過來,嘿嘿乾笑兩聲,麵色難看地說,“啊,真沒抓到。”
“要你們做什麼,浪費糧食!”
“不是,元帥,你自己看看啊,作戰計劃沒有任何問題,機械烏賊也提前確認了敵方大致位置,我們按步驟收縮包圍圈,期間也沒有飛船起飛,人卻跑了,這事兒詭異啊,真不怪我們。”
這都是說的些什麼鬼話,要是布網沒有出問題,人還能跑了?
一群酒囊飯袋,出了事情就找借口推脫。
路時光的臉色越發難看,副官看得心突突直跳。
“元帥,我覺得吧,問題不是出在我們身上,是出在了對方身上。你想啊,星際航班檢票口那裡可是對準攝像頭的,那樣都沒有被拍進去,要說從這些人眼皮子底下逃走,我是信的。”
路時光眼皮直跳,其實他還真的挺介意舒綠和岑光二人沒被拍進監控畫麵這件事的。
他心中隱約有個想法,可又覺得荒唐,隻是排除了一切可能後,也隻剩下那一個了——隱身。
可能嗎?
要真能做到,他們還真是奇才了。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隱身?”
副官一副見鬼的模樣。
元帥這是被打擊瘋了,竟然從這種無稽之談上找原因了,慘了慘了,他又要換領導了。
此時,正處於隱身狀態的舒綠和岑光緊貼在樹乾上,等聯邦的人先過去。
雖然說包圍計劃徹底失敗了,這些人卻依然沒有放棄,呈地毯式搜索著星湖附近。
舒綠二人身上雖然貼著隱身符,彆人看不見他們,可他們若是走動,踩到草,或是枯樹枝,還是會引起彆人的注意。
是以二人寧願慢,也要穩。
一百米外,傳送陣忽然亮起,一隻翅展三米有餘的巨大孔雀憑空出現。
“嘎,我主你跑到哪裡去啦,你竟然拋下我,你可睜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比岑光那小子長得好看一萬倍。”
此話一出,舒綠和岑光的臉同時黑了。
岑光此時的心情真的是窩草窩草的,這特麼真的是鳥眼看人低,他岑光雖然是單身,可很多人追的好麼。
不過舒綠臉黑的原因跟岑光那是完全不同的。
果然,怕什麼來什麼,
“嘎,我主你怎麼躲在哪裡,岑光那小子呢,他是不是拋棄你了,沒關係,他那麼醜,跑了也不要緊,你還有養眼的我。”
因為契約的關係,青鳥化成灰舒綠都能認出來,同樣的,就算舒綠隱身了,青鳥依然能感應到舒綠在哪裡。
聯邦的人剛開始看到一隻會說話的鳥,當真被嚇了一跳,後來聽到這傻鳥提到岑光,心中就暗生警惕了。
這一次出來執行任務的,誰都知道岑光是任務目標之一。
當下有人隱晦地將眼前發生的怪事跟總隊長提了提,得到的命令是活捉。
活捉並不意味著不能受傷。
這些人卯足了勁照著青鳥的翅膀射擊。
青鳥頓時不樂意了,他直端端衝向舒綠藏身的位置,嬌嗔地說:“我主,他們想毀本鳥的容,你可得替本鳥做主啊。”
這一下不僅岑光的心情是窩草窩草的,就連舒綠的心情也是窩草窩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