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鳳山的守衛一如既往的嚴密,舒綠拿出鳳家的鳳頭令牌,沒有絲毫阻礙的把所有人帶了進去。
那個令牌不僅在鳳家內部有著最高權限,在整個棲鳳山也一樣。
顧月誠想了想,提出了告辭。
“這麼久沒回來,我先回家族看看,而且……我的工作就算有家族兜著,主任恐怕也要火冒三丈了。唉……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我恐怕都沒辦法主刀,隻能坐門診了,這你得負責。”
舒綠當時就震驚了,這關她什麼事?!
當時明明就是商量好的,他自願跟她去的,結果出了事,讓她背鍋,她可不乾!
“如果不想乾了,就彆乾了,我還開著一家快遞公司,一家屠宰廠,隨時歡迎你。”
顧月誠本來隻是開玩笑的,可舒綠提起快遞公司和屠宰廠,他就有些肝疼了。
您說您一個帝國總統,還開著這樣兩家公司像話嗎,畫風都不對好嗎?
最終他什麼都沒說,盯著一張便秘臉轉身回了顧家彆院。
舒綠領著剩下的人進了傳送陣。
再出現時,已在棲鳳山莊門外。
錦靈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眼珠一轉,瞅準機會,哇哇大哭起來。
舒綠輕蹙眉頭,這不應該啊,錦靈乃堂堂世界之靈,怎麼會暈傳送陣?
“不舒服得很嗎?”
錦靈立馬收了聲。
“太久沒哭了,練練。”
舒綠:“……”
岑光:“……”
青鳥:“我去把顧小子叫回來,給他拔牙。”
青鳥很喜歡錦靈的牙齒所化的寶石,他也就成了顧月誠拔牙工程的忠實擁躉。
錦靈捂著嘴巴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不哭了。
舒綠的心好累。
她的身邊,正常人和真靈真是越來越少了。
剛開始,夢言還是一個乖寶寶,問什麼答什麼,儘力幫助她,後來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變得特彆愛吃零食也特彆愛錢。
如果她直接問夢言的話,夢言會告訴她,他是受了五塊八一根巧克力冰棍的刺激,舒綠獎勵他十塊錢,結果他連兩根冰棍都買不起,這樣一來,能不把錢攥在手裡嗎。
後來便是青鳥,青鳥這家夥的畫風越發清奇,原本隻是自戀的,後來在要塞,或許從路時光身上吸收到了什麼奇異的能量,他已進化成了自戀狂魔加話嘮。
再後來便是錦靈,動不動就哭,還依次為樂,真叫人絕望。
現在看來胖靈還算正常,希望將來他畫風不要歪掉。
舒綠這邊一進棲鳳山莊的大門,那邊鳳家老祖宗就知道了,他樂嗬嗬拋了竿。
“釣條魚起來,這丫頭有吃的了。”
放了錦靈、胖靈、青鳥去玩,在她住的大宅子裡,挑了一個院子安置好岑光,她立刻奔進旁邊的宅子。
守衛宅子的人見是她,也沒人阻攔,她很輕鬆地到了鳳家老祖宗住的茅屋。
“來得這麼快,我魚還沒釣起來呐。”
“嗬嗬,這個不著急,老祖宗,我就想問問那個問仙會的選拔賽結束了嗎?”
老祖宗擦了擦手,樂嗬嗬道:“這一屆的小輩不錯,都挺有戰鬥力的,我關注了幾場,有幾個我十分中意。”
完蛋了,看樣子,真的舉行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