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大師的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由於隻有舒綠能開世界通道,不可能頻繁給這邊送煉器材料,藺大師便決定利用星際的礦產研究製作靈獸袋。
沒錯,相比起儲物袋,舒綠更急迫的需要靈獸袋。
安排好了藺大師的住處等問題,又交代曾陽關照藺大師,舒綠便和鳳淺一起回了臨海閣。
鳳淺一路沉默,等到了彆館,他卻忽然開了口,“你和大師兄一起在那裡待過一個半月吧。”
舒綠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鳳淺說的是什麼。
“實際上是三個多月,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速並不一樣。”
“你們的關係好嗎?”
關係好……嗎?
這問得就太籠統了,關係好是個什麼量化標準,舒綠不太清楚。
“他煉器挺不錯的,處理事情也有條有理,我們合作得很愉快。”
“我煉器也很不錯。”
“對,你煉器也很好。”頓了頓,舒綠摸著良心說,“你的煉器天賦似乎比鳳清還高些。”
鳳淺的唇就不由自主地勾了起來,就像得到了期待很久的玩具似的,怎麼都掩飾不住。
贏過鳳清就這麼高興?
你們二位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
舒綠莫名其妙地看了鳳淺一眼,繼續往前走,前麵的牆上貼著一張紙,似乎是張告示。
她湊近一看,竟然是取消本屆問仙會的通知。
用了這麼長時間才取消,那多半是七星家族當代家族湊到一起商量過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打道回府吧。
不過還是很好奇臨海閣秘境中到底有什麼,她的直覺告訴她,如果臨海閣真存著虛天九鈴之一,那麼肯定在那秘境之中。
仔細想想,她身邊也沒有可以契約鈴鐺的小夥伴了,現在死命進去也不會有什麼建樹,倒不如就這樣算了。
接下來幾天,小修士們可高興了,不用擔心比試的成績不好,給棲鳳山丟臉,回家被長輩責罰,自然敞開了玩。
單是第一天,舒綠就發現有幾個夜不歸宿的,她神識檢查了一下,元陰元陽還在,知道他們都有分寸,便不多管了。
小修士們玩歸玩,心還提著的,畢竟還有一個管事的人在這裡,後來發現舒綠極其好說話,也極其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一套,他們便不怕了,玩起來更加變本加厲,竟然玩兒起了海上蹴鞠。
普通的蹴鞠就是在平地上踢踢,海上蹴鞠就不一樣了,門框雖然在海麵上,球卻是會沉的,而且邊界線也是畫了個長方體空間出來,力太大,把球踢到了天上,算出界,追球不及,落到了海裡深處,也算出界。
舒綠去看了一場,見有小修士莽到憋氣憋暈在海底,就不許他們玩兒了。
小修士一個個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心知是他們好勝心太過,踩到舒綠的底線了,也不敢求情,隻能認命了。
不過當天下午他們就找到了新的樂子,又玩得不亦樂乎。
就在大家都很高興的時候,無音閣的老派元嬰尊者出關了,看到自家一位元嬰尊者一位金丹真人的魂牌同時裂開,其餘十五名金丹修士同時消失,心中惱怒之情,是半分鐘都壓抑不住。
他要打聽事情也很方便,畢竟浮尊者帶走的修士中還有築基修士,而這些築基修士都老實巴交地待在無音閣裡等他問話。
“……你們說的可是真的,我那徒兒真的是被棲鳳山的人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