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盯緊了,他們堅持不了多久。”
帶舒綠幾人進來的人大搖大擺地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腳還蹺到了桌子上。
他在這個團隊裡擔當的是軍師的角色,誰也不會覺得他發號施令是件奇怪的事情。
這人喝了幾口茶,腦袋一歪,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人推醒,睡眼惺忪地看著推他的人。
“怎麼了?”他順手擦了擦嘴角。
“那些人已經被解決了,我們什麼時候進去看?他們穿得挺好的,應該是一群肥羊,我們賺了。”
“嘿,乾我們這行,隻要不出事,怎麼都是賺。走吧,去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東西。”
八個人先後出了屋子往舒綠幾人所在的小院走去。
領頭人抬起手阻止手下繼續前進,“等等,我聽聽。”
陣法並不會隔絕聲音,他站在院門外,確定裡麵並沒有任何聲音後,才推門走了進去。
地麵染上了血跡,跟他們以往做過的幾次一樣,也不太一樣,可真要說到底哪裡不一樣,他們實在又說不出來。
“去搜他們身上有什麼東西,老規矩啊,彆亂了。”
“嘁,知道,你多拿半成,剩下一成半備用給出意外的夥伴。”
他們的話音還沒有落,陳丹妮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這群臭不要臉的惡徒還挺有危機意識的,隻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考慮過,他們被一鍋端了,又有誰幫他們善後。
“三哥,這不對啊,手感怪怪的。”
這人口中的三哥,就是領舒綠幾人進來的人。
三哥快步走到同伴身邊,拿過儲物袋,他捏了捏,覺得哪裡怪怪的,卻有說不上,這明明就是一個普通至極的儲物袋啊。
舒綠從竹林中現了身,緩步走了出來,“當然不一樣了,那隻是一片竹葉而已。”隨著她話音的落下,儲物袋就在三哥手中變成了一片青翠的竹葉。
其實不管是材質還是其他的,竹葉變的儲物袋都做到了最好,隻是竹葉有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薄,一般人拿著可能感覺還不是很明顯,這群嗜錢如命的人一摸便感覺得出不一樣,哪怕神識受到了蒙蔽,他們的肌肉記憶也還在。
“你,你怎麼沒有死?”
三哥相當震驚,甚至可以說是驚恐了,他從未想過什麼人能夠從如此強力的陣法下活下來。
陳丹妮也冒了頭,“我們沒死,你看起來很失望啊!”
她說著就釋放出了神識威壓,麵對弱小的築基期修士,以她的控製力還不敢完全釋放,隻釋放到元嬰級便停止了,饒是如此還是一觸即回。
三哥口鼻狂噴鮮血,抱頭倒在地上。
真他娘的痛啊!
元,元嬰修士跑到這裡來,是不是閒得發慌,簡直無語!
三哥及其小夥伴已經開始懷疑人生,陳丹妮還給他們獻上了致命一擊,“你以為我們是元嬰修士嗎,不不不,我們在自家的屬地都被稱為老祖。”
老祖?
老祖!
在各個家族隻有化神期修士才能被稱為老祖,而眼前就出現了一個,不不不,或許更糟糕,可能出現了……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