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掌鈴使看到舒綠的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他們被出賣了。
他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瘋狂朝舒綠出手,空中彌漫著墨綠色的流光。
如果說舒綠術法帶來的靈光是清新的綠,象征著春日和新生,那麼墨綠色的光就是沉重的綠,那是仲夏之時,生命已過最燦爛繁盛的階段,即將走向消亡。
兩種流光在空中對碰,墨綠色的流光連片刻都沒有堅持住就土崩瓦解了。
舒綠趁機瞬移近身,剝離了她的金紅鈴鐺。
女人怨毒地看著她,仿佛一隻擇人而噬的野獸,“你不得好死。”
像這種隻允許我殺你,不允許你動我的邏輯,舒綠根本不想理會。
這女人的危險程度太高了,修為遠超棲鳳山修士,舒綠也沒跟她客氣,在她怨毒目光的注視下,直接廢了她的丹田。
舒綠不能給舒父舒母留下一點隱患。
她提這人回居所時,其他人也都回去了。
邱邱表現得不錯,雖然使用鈴鐺的熟練度不如其他人,也沒拖後腿,也帶著她的俘虜回來了。
邱邱見舒綠看來,她爽朗一笑,把人往地上一丟,“我把他丹田廢了,感覺他不是個省心的,這樣保險一點。”
舒綠點頭,無可無不可。
不廢他們的丹田,就是麻煩點,得他們走的時候,把人丟出水藍世界,他們沒有鈴鐺,就回不來了。
廢了丹田自然更加一勞永逸。
邱邱鬆了一口氣,她還是怕舒綠說她下手太狠了,還好,舒綠並沒有批評她。
她一轉頭就看到舒綠腳邊躺著一個人,那人丹田也被廢了,她心裡的石頭徹底落了地。
人都到齊了,鳳清才溜溜達達走了進來。
“我剛才感應到了幾股波動,你們又抓了幾個人嗎?”
舒綠朝裡間指了指,那幾個被抓到的人,剛被白峰和陳丹妮拖進去。
“還審嗎?”
“一個團隊,信息差不多是對等的,其他人不用審了,審一審築夢鈴的掌鈴使就成。”
鳳清點點頭,“有道理,我這邊剛才撬出了點有意思的消息。虛天九鈴的掌鈴使獵殺與反獵殺已經形成了規模,在一個叫則無大世界的地方,有人公開開盤口,賭掌鈴使小隊的輸贏,還有賭存活時間和排名的。
“我們也去嗎?那個地方感覺危險和機遇並存,如果運作得好了,我們鈴鐺的等級能迅速升上去,運作不好,自己就會被搭進去。”
舒綠看向路時光,“路首長怎麼看?”
路時光身姿站得筆挺,“你知道我的,我最喜歡玩大的,你問我的意見,那當然是去啊!”
團隊裡有激進派,自然就有保守派。
邱邱猶豫著開了口:“我覺得太過冒險了,去了那裡,誰敢保證就一定是獵人呢,或許我們剛一到,就被盯上了也不一定。不是有探測掌鈴使的法寶嗎,那種法寶還有更高階的,我們想隱藏身份都難。”
路時光開口:“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而且誰說要隱藏行蹤了,我們就是要大大方方地去,大大方方地待在人少的地方,等有心人來,來一個我們吞並一個,來一雙我們吞並一雙。”
鳳清揉了揉眉心,“你們兩個的考慮都有道理,但我們團隊的現實是還不夠強,路時光的辦法對我們來說暫時不太適用,我建議,還是先待在外圍,尋找同樣不敢進入大世界的掌鈴使,那樣我們才更有把握吞並。”
舒綠結案陳詞,“我們團隊還在磨合中,先穩紮穩打地來吧。不過則無大世界,我們遲早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