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無憂聞言也笑了,“那我先同情他一下。”
她倒是沒說阮明顏打不過怎麼辦,這時候說這些未免太不識趣了。
許久之後。
花蘿衣和秦無垠一前一後的回來了,花蘿衣眼角微紅臉色蒼白沒有什麼血色看著仿佛哭過一般,而玄衣的劍客不遠不近的跟在她身後,就仿佛是守護一般。
“阮師姐,抱歉,給你添麻煩了。”花蘿衣對阮明顏啞聲說道。
“不必,就算該道歉也不是你。”阮明顏說道。
花蘿衣聞言,抿了抿唇笑了,她對阮明顏說道:“師姐,你真好。”
“那就彆難過了。”阮明顏看著她也笑道,“開心點。”
——
“要參加沈家的論劍大會,好像需得報名。”宋無憂說道。
“在哪報名?”宋無缺問道。
“那吧。”阮明顏朝著前方一處人最多的已經排成隊的地方說道。
然後,阮明顏一行人朝著那邊正在排隊的湖畔邊高大茂盛榕樹下走去,一走近便聽見,“凡是要參加論劍大會的都要交一顆上品靈石啊,排隊交靈石啊!三邊都能交啊。”
阮明顏看了眼前方排成三列隊的人群隊伍,目光閃了閃,然後對身旁的宋無缺說道,“我們分開排。”
“好。”宋無缺也沒問為什麼直接應道。
“師姐。”花蘿衣扯了扯阮明顏的袖子,“這個給你。”
阮明顏看著她攤開的掌心裡放置著一塊淡藍色的上品靈石,好笑說道:“難道我還缺這一塊靈石嗎?”
“當然不是。”花蘿衣搖了搖頭,說道:“是我不能讓師姐破費。”
阮明顏見她一臉堅持的神色,也不再拒絕,收下了。
站在她們身後的秦無垠看著她們的舉動,英挺俊美的臉龐上麵無表情,不知在想什麼。
宋無缺聽了阮明顏的話,去了另一隊排隊,而秦無垠卻仿佛是故意的一般和阮明顏站在了一隊。
等快輪到他們的時候。
“阮師妹。”秦無垠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她身後。
“秦師兄有何指教?”阮明顏轉頭看向他問道。
“我希望阮師妹能夠放棄月影劍。”秦無垠。
“理由?”阮明顏。
“我知道你是因為我師妹的拜托才出現在這裡,老實說我也沒想到師妹請的那個人會是你。”說到這裡,秦無垠看了她一眼,“沒想到阮師妹是如此好說話的一個人。”
聞言,阮明顏笑了,“你錯了,不是我好說話,而是花師妹足夠大方,她給出了讓我無法拒絕的報酬。”
秦無垠聞言一怔,隨後說道:“她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任性,肆意妄為。”
阮明顏斂了神色,語氣淡淡說道:“你又錯了,這不是任性也不是肆意妄為,而是她有資格這樣做。”
“流雲峰首座劍尊的獨女,自然是有資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阮明顏。
“……是我失言了。”秦無垠。
他看向阮明顏,“我希望你放棄,因為你不是我的對手,師妹隻要月影劍便足以,我會取來給她。”
“你又錯了。”阮明顏語氣平淡,陳述一個事實,“花師妹希望我能替她取來月影劍。”
“……”秦無垠。
好半響之後。
“你不是我的對手。”秦無垠看著她說道。
阮明顏聞言笑道,“是不是對手,光靠嘴上說的不夠,打一場便知道了!”
“……”
秦無垠目光深深看著她,“我不會手下留情。”
“不需。”阮明顏。
——
“交了靈石的往這邊走啊,你是哪一隊交的靈石,就往哪邊入場啊!”沈家負責人高聲說道。
入了沈府之後。
隻見在沈府的空曠的演武場上,用複雜的空間重疊陣法,將這個演武場給擴大了數千上萬倍,然後被一分為三,成三個巨大的角鬥場。
在沈府外排了三隊交錢,每一隊正對一個角鬥場,所有人都聚集在場內。
“論劍大會的規則很簡單,一共為期兩天。第一天,三個擂台最後站著的人晉升明日決賽。”沈家負責人說道。
人群頓時一陣嘩然。
“這麼野蠻凶殘的嗎!”不少人都被這養蠱般的規則給震驚道了。
“與其說野蠻凶殘倒不如說是簡單粗暴。”有人吐槽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麼多人,要是真一個個比下去那得比到什麼時候去,還是這樣快。”這是體諒的說法。
“……”
“……”
擂台上演武場,已經化為了血腥、野蠻而凶殘的角鬥場。
站在下方的女修們和少數男修有幸目睹了一場大規模的亂鬥,激戰、驚險、刺激!
隨著時間推移,他們不少人或者說絕大多數人的目光都盯著其中一個角鬥場,蓋因這個角鬥場表現最亮眼的那個人出乎意料,隻見她一劍一個,直接打的半殘然後逼得對方認輸,不認輸就補一劍把人廢了,一擊必中並且還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重點是……這還是個女修!
還是個極為貌美的女修!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日常求收藏、留言、營養液,麼麼噠!
單機太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