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能!
怎麼能如此欺辱林師妹?
江秋漁將他的反應收入眼底,那股被迫對不喜歡的人犯花癡示好的不忿感終於散了一些。
這才對嘛,向來隻有她欺負彆人的,哪兒能任由彆人踩在她的頭上?
江秋漁越發囂張,她先用腳尖踩了踩林驚微的肩膀,而後慢慢下滑,腳尖抵著林驚微的胳膊,挑起了她的衣袖,指腹在林驚微的手腕上輕點了兩下,催促道:“還不快點開始?”
林驚微低頭看著這隻瑩白的小腳,腳背上有著一點小小的黑痣,像濺在宣紙上的墨點,讓這副活色生香的畫越加泛出濃烈的欲色。
她用餘光瞥見了付星逸臉上的不甘和怒意,以及姣玥眼底明晃晃的嫉妒,視線再上移,慵懶靠在床榻上的魔尊正得意洋洋地看著她,仿佛在為自己折辱她的方式感到驕傲。
高高在上的魔尊大人大概不知道,這法子究竟有多親密曖昧。
對姣玥等人來說,這不是折磨,而是九天之上的神明對她忠誠的信徒的一種恩賜。
她們都快嫉妒瘋了!
林驚微不明白,江秋漁怎麼會想出這種方法來羞辱自己,她以為魔尊會趁她此時毫無反抗之力,捏碎她的元嬰,剝下她的劍骨,任她跌落在泥裡,摧毀她的所有希望。
這才是林驚微以為的折磨人最好的方式。
而不是當著付星逸的麵,強迫她替她捏腿。
清冷的劍修伸出手,輕輕按在江秋漁的小腿上,指尖微微用力,認真地替她捏腿。
在林驚微的手掌覆蓋上來的那一瞬間,江秋漁像被燙傷了似的,小腿往後縮了一下,整個人都僵硬了一瞬。
但很快,她又重新放鬆身體,努力忽視那股從腿上傳來的酥麻感。
奇了怪了!
江秋漁問係統:“她是不是趁機偷襲我了?”
係統:……
係統:【她的神識和靈力都被封住了,怎麼偷襲你?】
要不要臉?!
趁女主沒有靈力,強迫人家給她捏腿就算了,還要倒打一耙,誣陷人家偷襲她!
係統心想,女主現在肯定又羞又怒,隻恨自己不能立刻把這個羞辱她的魔尊打得魂飛魄散!
嗚嗚嗚,它可憐的女主!
江秋漁心想也是,林驚微這會兒是真的靈力儘失,與未曾修行過的凡人無異,而她則是大乘期的魔修,離飛升隻差一步之遙。
哪怕是全盛時期的林驚微,對上她也毫無勝算可言,更彆說是此刻身為階下囚的林驚微了。
剛才那一瞬間的感覺著實有些微妙,江秋漁也不是沒被人捏過腿,可她還是第一次覺得如此難以忍受。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
或許是練劍的緣故,林驚微對於力道的把握極為準確,看似冷冰冰的一個人,手掌卻是溫暖的,貼在江秋漁的小腿上時,像一塊散發著熱意的玉石。
江秋漁被她捏的骨頭都軟了,用了極大的耐力,才沒在眾人麵前丟臉。
這方法原本是用來羞辱女主的,沒想到到頭來倍感折磨的卻是自己。
江秋漁忍了又忍,一雙狐狸眼越發迷離朦朧,就差沒合眼睡過去了。
女主這手藝,怎麼也得是金牌技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