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東南西北境各由一位魔君管轄,分彆為東境魔君衛封,西境魔君楚約,南境魔君江芷桃和北境魔君禾鶯。
此次求見江秋漁的正是南境魔君,江芷桃。
這也是位傳奇人物。
她不是魔修世家出身,而是魔尊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撿到的一名人族的棄嬰。
魔尊把江芷桃撿回來的時候,抱著一種有趣的心理,她對江芷桃的教導並不用心,可無奈江芷桃天賦異稟,竟隻用了幾十年的時間,就成為了南境的主人。
她靠的完全是自己強大的實力。
也正因為這樣,江芷桃一直把魔尊當做她的師尊,絕對聽從魔尊的命令,不管好壞,都堅決執行。
按江秋漁來看,這不就是魔尊的死忠粉嗎?
其實江秋漁綁定了係統後,跟原著裡的魔尊見過一麵。
這位經曆過癡戀男主,以殘忍手段折磨女主,最後被女主一劍斬殺的魔界之主,仿佛大夢初醒,久久無法回神。
她跟係統總部做了交易,將自己的身份貢獻出來,供江秋漁做任務,自己則是綁定了其他係統,去其他世界做任務。
嚴格來說,江秋漁跟魔尊還是同事呢。
江秋漁目前用的這具身體是係統按照她的模樣捏出來的,設定則完全遵守魔尊的人設,所以江秋漁有大乘期的實力,也有魔尊半魔半妖的血脈。
她繼承了魔尊所有的記憶,星瑩一說起南境魔君,江秋漁的腦海中立馬浮現出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把自己的尾巴和耳朵收了起來,閃身離開了青霜殿,再現身時,已經到了伏岐殿內。
江芷桃正安靜地站在伏岐殿內,她站得筆直,像一把寧折不彎的劍,整個人透著一股淩厲的氣勢,眉眼鋒利異常。
江秋漁一現身,江芷桃立馬單膝跪了下去,“尊上!”
江秋漁在專屬於自己寶座上坐下,一雙玉白的腿交疊,一隻腳的腳尖踩在地上,繃出曼妙的弧度,另一隻腳則晃悠在空氣中,修剪整齊的指甲透著健康的粉。
雖然魔尊沒把江芷桃當成自己的徒弟,但她在江芷桃麵前,確實比在彆人麵前要更放鬆幾分。
“情況如何了?”
江芷桃抱拳,“果然不出尊上所料,各大門派商量了三天,仍未商量出結果來。”
“除了清河劍派跟明望宗決定前來救人之外,其餘門派皆未明確表態。”
但江秋漁知道,就連清河劍派跟明望宗,最後都不會派人來救林驚微和付星逸。
因為這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陰謀。
她表現得興趣缺缺,“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個個虛偽狡詐,你且看著吧,他們不會來的。”
江芷桃沉默了半晌,而後輕聲道:“那尊上準備如何處置那兩人?”
江秋漁被她問住了。
大殿內忽然安靜下來,氣氛逐漸變得沉悶起來。
江芷桃直視江秋漁,她向來要比其他人大膽一些,“屬下懇請尊上,賜死那兩個人。”
江秋漁的臉色倏地沉了下來。
江芷桃沒有退縮,連對視的目光都不曾挪開,語氣依舊堅定:“尊上,那兩人活著,隻會帶來無儘的麻煩。”
“隻有他們死了,對我們的計劃才是最有利的。”
江秋漁沒想到她一來就說這個,她思索片刻,“那付星逸長了張不錯的臉,本尊已經決定將他收為男寵了。”
江芷桃的身體僵住了,她直直地看著江秋漁,眼神裡竟然透著股不甘和嫉妒。
江秋漁眉頭緊蹙,不會吧不會吧,江芷桃對魔尊的感情,難道不是徒弟對師尊的仰慕嗎?
她想看得更清楚些,可惜江芷桃的失態隻有一瞬間,她很快又收斂了神色,那張臉冷冰冰的。
“尊上,那您為何要留下林驚微?”
換作常人這樣問,早被江秋漁懲罰了,比如之前的霜雪。
但江芷桃不同,魔尊不會因為這種小事懲罰她的。
江秋漁隻得回答道:“她是付郎的心上人,我要留著她,慢慢折磨。”
江芷桃這回沉默的時間更久,久到江秋漁以為她不會再說話的時候,她忽然沉聲道:“您若是想要得到付星逸這個人,不如將他製作成傀儡,保證他乖順聽話。”
“至於那林驚微,她生性狡詐,難保不會假意順服,實則暗藏禍心。”
“您若是想折磨她,不如剝下她的劍骨,捏碎她的元嬰,毀去她的一身修為,再割斷她的手腳筋,剝掉她的麵皮,將她投進無儘深淵裡,任由她自生自滅。”
江秋漁:……
你才是真的狼滅!
江芷桃繼續道:“屬下知道您心善,不忍心親自動手。”
“不如讓屬下來替您折磨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