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浮月流光不同。
就在剛才那一瞬間,金絲縷竟然感應到,它的主人似乎對浮月流光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甚至想換柄劍做她的本命法器!
金絲縷再也忍不住了,就像暴起的貓咪一樣,一爪子拍飛了那把膽敢引誘它家主人的綠茶劍!
浮月流光就這麼被扔在了地上,淒淒慘慘,可憐至極,卻沒有人再分給它一絲的注意力。
江秋漁在忙著哄自己的金絲縷,林驚微則在思考浮月流光的不對勁,兩人之間的氣氛竟然意外的和諧。
還是林驚微率先回過神來,她抬頭朝江秋漁望去,隻見那喜怒無常的魔尊正頂著兩隻毛茸茸的耳朵,低頭認真地看著自己的手腕。
在她的手腕上,纏著一條金色的緞帶,兩根大尾巴勾起緞帶,笨拙而生疏地打了個蝴蝶結。
金絲縷被幾條大尾巴擺弄著,早就消了氣,此刻正快快樂樂地纏在主人的手腕上,充當一件裝飾品。
林驚微瞥了一眼地上的浮月流光,那柄劍委屈的不行,見她終於肯看過來,劍身立馬抖動起來,極儘所能地吸引著她的注意。
真是,丟人。
林驚微假裝沒看見,若無其事地收回了視線。
浮月流光:QAQ
江秋漁終於哄好了金絲縷,腦海中的係統也在剛才的極度震驚之後,冷靜了下來。
江秋漁將浮月流光對準林驚微的時候,係統已經被震驚得呆住了,半晌都沒能發出一點兒聲音來。
直到金絲縷將浮月流光扔開之後,係統才磕磕絆絆地說道:【你,你用林驚微的本命法器,威脅林驚微?】
最離譜的是,浮月流光竟然真的聽了她的話?
剛才江秋漁若是真的想傷害林驚微,浮月流光又是否會順了江秋漁意?
係統不得而知,畢竟金絲縷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局麵。
江秋漁看了一眼對麵眉目清冷的林驚微,對方身上穿著的雪白裡衣似乎鬆散了一些,隱約可見衣衫下瓷白細膩的皮膚。
江秋漁身後的尾巴又蠢蠢欲動。
“這很難嗎?”她隨口應付係統。
雖然最後她感受到了浮月流光的抗拒,但在那之前,這把劍可是很聽話的。
係統不知道該不該說她無知者無畏,【按理來說,你是反派,浮月流光是女主的本命法器,它怎麼會聽你的?】
“可它還是聽了。”江秋漁肯定道。
就是因為這樣,係統才會如此震驚。
江秋漁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也不想非得弄個清楚,比起浮月流光,還是它的主人更有意思。
水麵下,柔軟的尾巴已然纏上了林驚微的小腿,正有往上滑的趨勢。
水麵上,江秋漁距離林驚微起碼一米遠,她若無其事地低頭擺弄著手腕上的金絲縷,好像水下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那都是壞尾巴做的,跟無辜的她有什麼關係?
如果她的耳朵不鬼鬼祟祟,做賊心虛地抖來抖去,林驚微說不定就信了她的無辜。
但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躲開,依舊站得筆直,任由那柔軟的觸感從腳踝一路滑到了大腿,在大腿的位置不住地滑來滑去,試探著她的反應。
江秋漁壓根就沒看林驚微,可她頭頂的耳朵卻高高地豎著,一副警惕的模樣。
林驚微的縱容讓江秋漁越來越放肆。
她一開始隻是想摸摸小腿,畢竟像林驚微這種清冷謫仙,一定接受不了被她這個大魔頭吃豆腐。
有句話怎麼說的,你越反抗,我就越興奮。
可林驚微太淡定了,她竟然沒有反抗!
江秋漁較上勁了,她還就非得看見林驚微露出難以忍受的表情不可!
就在尾巴尖越來越往上,馬上就要遊到了不該觸碰的位置時。
門外忽然傳來了姣玥的聲音,打破了這一緊張而刺激的場麵。
“尊上,侍衛們抓到了兩個人類修士,不知道該如何處置。”
“他們自稱是清河劍派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