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給說明一下,這種田術怎麼升級嘛?”
張正書很不客氣地在腦子裡吼了一聲,結果那係統久久沒有回話。
“啞巴了啊?你不是很神出鬼沒的嗎?讓我一度讓彆人懷疑是鬼上身了!”張正書咬牙切齒地說道,他被誤以為是鬼上身這件事,很大“功勞”都是拜這人工智障係統所賜。
“對不起,資料不足,無法計算。”
聽到這句話,張正書差點沒一頭栽入水中。你丫的,是在你這裡抽出來的技能,你跟我說不知道?
“因為樣本不足,如果你能親自耕種一次,我就有數據了。”係統不緊不慢地說道。
“圈圈你個叉叉!”
張正書一陣無語,但他又不得不盤算起來,到底要怎樣忽悠張根富出去種田,拿到越多田地越好。
就在張正書享受沐浴,盤算“謀奪田地”的同時,張根富和張秦氏已經在合計起來了。
“官人,經過這事,你覺得軒奴他,是不是應該尋門親事了?”
張秦氏歎息道,“一個青樓女子,都能讓軒奴如此神魂顛倒的……”
張根富想了想,說道:“是該找媒人,幫書……軒奴說門親事了。隻是……哪家有好女子,願嫁入我張家?”
這不是張根富自慚形愧,在宋朝雖然商賈的地位不低,但“大桶張家”的名聲已經“享譽”汴梁城了,哪家閨女,願意把女兒嫁入這等人家之中?畢竟這不是後世,看錢就行的了。這大宋朝,還得看臉麵的。彆看張根富衣食不愁,甚至可以說是腰纏萬貫,家中有金山銀山。可聲名,是用錢都買不到的。張家放錢,已經深入人心,早就臭名昭著了。隻是吃相還算好,沒有徹底敗壞而已。
張秦氏笑道:“我家軒奴是五尺男兒,有萬貫家財,何愁沒好親事?官人,此事你不需插手,妾身便與你辦妥了。”
“如此才好!”
張根富歎了一聲,“軒奴不喜讀書,我張家雖有萬貫家財,卻無一個讀書人。願生個孫兒,日後好做個狀元郎!”
“若是軒奴他,還是中意那青樓女子,該如何是好?”
張秦氏不免有些擔憂,做母親的,為兒子操心那是常事,隻不過有時候的操心,顯得很多餘罷了。“那‘和樂樓’的輕浮女子,個個輕佻無狀,絕非良配啊!如若不早日斬斷軒奴的念想,怕又惹出什麼事來!”
張秦氏雖是妾侍,但因為張大官人生了個兒子,在張家的地位堪比大婦。隻要她說不行,甚至比大婦的話還管用些。母憑子貴,不僅是帝皇家,普通人家也是一樣的。
“我張家絕不待見這等女子!”
張根富嘴上說得好聽,畢竟要哄哄張秦氏的。但男人嘛,都是嘴上說說而已。須知,年少時,張根富在青樓裡的風流韻事也不少,差點沒比柳永還出名——畢竟他不會寫詩填詞,沒法擴充知名度。但張根富一擲千金的豪爽,真的就“楚腰腸斷掌中輕”,“贏得青樓薄幸名”了。可以說,之前張正書的恣意輕狂,大多數是遺傳自張根富。
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也許正是年少輕狂時弄壞了身子,所以張根富差點一生無子。後來收斂了些,才勉強生下張正書。
“若是官人有這打算,妾身可以張羅的。不一定娶妻在先,也可納妾啊!”
張根富覺得挺有道理,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甚好,若是納了妾,軒奴應當就收心了。”
其實,張根富也是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一個男人,若是想尋花問柳,不管納了多少個妾,還是照樣會去。畢竟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的道理,便是沒有總結,張根富也是隱隱知道的。所以收心之論,隻不過是張秦氏一廂情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