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大相國寺嘛,不用說,自然是收鋪租了。這大相國寺瀕臨汴河,寺門前是東京城內的重要碼頭,而且位置適中,因而大相國寺的廟會,便成了民間交易和遊樂場所。
然而,張正書的興趣,卻並非在這廟會上。
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汴梁城中的印刷作坊上。
可惜,正如他所料,這些印刷作坊都十分繁忙,不見有一家是頻臨倒閉,要出售資產的。
“難道我的報社計劃,要就此擱淺了不成?”
張正書還真的有點不信邪了,專門往那些小作坊鑽,這可苦了來財。
“小官人,你等等我啊,小的不識路的,跟丟你了小的咋辦啊……”
來財這話差點沒逗樂張正書,放慢了腳步,等來財那小短腿追了上來,張正書才樂道:“原來你不是怕我走丟,是怕你自己走丟啊?”
“小官人,你莫是不知道,這汴梁城中,可是有人販子的。”來財氣喘籲籲地說道。
張正書一愣,說道:“還有這事,你聽誰說的?”
“我爹爹說的,說是前些年裡,還有個大官的兒子,都差點被擄走了。”
來財有點害怕地說道,說實話,這故事對他的影響不小,起碼張正書看著他的樣子,是真的在怕的。
“你說的,應該是襄敏公王韶的兒子,南陔的故事。”張正書記得,他是看過這故事的。
“哇,小官人你真厲害,這都知道!”來財有點崇拜地說道。
張正書無奈地歎息了聲,心道:“有什麼厲害的,我看這個故事的時候,怎麼會想到有一天自己來到了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