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書正喝著茶呢,聽到“飛船”這個詞,差點沒把一口茶給噴出來。
什麼鬼?!他造的是海船,不是航天飛船啊!這些宋人祖宗們,你們的起名字功力,已經突破天際了好嗎?怪不得後世的名字都不咋地,原來靈感全都被你們揮霍了啊!
“咳咳,大家聽我說!”
張正書好不容易穩住了局麵,很有領導水平地說了一句:“大家的建議都很好,我按照大家說的,總結了一下,再加上我一點個人的簡介,覺得這船叫‘飛蛟船’,你們看怎麼樣?”
這時候,蘇熙撫掌說道:“蛟,龍之屬也。池魚滿三千六百,蛟來為之長,能率魚飛,置苟水中即蛟。按照民間的說法,蛟是水龍,能飛,這個‘飛蛟船’確實名副其實!”
眾造船工匠也覺得這個名字好,一致說道:“不錯,這個名字好!”
“還是小官人有水平啊!”
“是啊,我等怎能想出這般貼切的名字?”
……
雖然這是恭維的話,張正書聽了還是飄飄然的。其實,這蛟和龍,是相差無幾的,隻不過宋朝還沒有明清管得那麼嚴,連蛟都不給民間用。於是,“飛蛟船”的名字就定了下來。待得回去後說給曾瑾菡聽,她卻笑得花枝亂顫:“郎君,你這名字也取得不怎麼樣嘛!”
張正書的臉漲得通紅,說道:“那你說,該叫什麼名字?”
“應該叫‘官人船’才是,這樣才能讓郎君的大名傳遍天下嘛!”曾瑾菡眨著好看的眼眸,似笑非笑地說道。
張正書也不傻,知道曾瑾菡是在消遣他。“好啊,敢編排起你夫君來了,這可是要家法伺候的了!”說著,張正書舉起了安祿山之爪,嘿嘿笑了起來,好似後世的猥瑣大叔一樣。
曾瑾菡卻挺起了胸脯,說道:“來啊,誰怕誰?”
張正書卻慫了,要知道他愛惜曾瑾菡,不肯真刀實槍來一場酣暢淋漓的“盤腿大戰”,每每弄得自己不上不下,極為難受。要是真的來一次“友誼賽”,鹿死誰手還真的不得而知!
“你這小妮子,真是個磨人的妖精!”張正書不得不丟下了一句場麵話,吞了吞口水,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哼,就知道你有賊心沒賊膽……”
曾瑾菡這小妮子太聰明了,智商高不說,連情商都高,這樣的妖孽,居然是張正書的妻子,你叫張正書還怎麼活啊!
“彆得意,等你十八歲了,叫你夜夜討饒!”張正書恨恨地說道,他麵對一個小蘿莉是下不去手,可麵對一個十八歲的,剛剛落成亭亭玉立的小娘子,卻是能下得去手的。
曾瑾菡卻依偎了過來,在張正書胸膛畫著圈圈:“郎君,你說我們這樣,怎麼向公婆交代?他們可是盼著你和我生兒育女的……”
“怕什麼,他們還能叫我休了你不成?”張正書拍著胸脯說道,“放心,萬事有你夫君在!”
其實曾瑾菡也知道,要是張根富和張秦氏真的發起飆來,張正書也不一定能招架得住。但女人嘛,要的就是一個態度。至於結果如何,曾瑾菡其實不關心了。再說了,真的到那時候,估計張根富也不會用休妻這麼極端的手段,畢竟曾家也是大戶,撕破臉沒啥好處。不是還能納妾嘛,曾瑾菡確實是一點都不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