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忠、史陌說道。
“今天?今天你們就待在李家村,明天也不需要你們陪著了。”張正書嘿嘿笑道,“彆以為我不知道,劉忠,你和村裡的李小娘子都有幾個月不曾見麵了罷?”
劉忠被揭穿心事,登時鬨了個大紅臉:“小官人,你埋汰我……”
“埋汰什麼,男女之間互相傾心,那不是好事麼?努力點哈,我等著喝你喜酒哩!”張正書笑著說道。“還有啊,彆欺負人家。人家李家小娘子是我紡織作坊的一把手,你要是敢欺負人家,我可饒不了你!”
劉忠期期艾艾地應了一聲,不敢再說話了。
“還有史大哥你啊,史斌那娃兒挺聰明的,我怕他走了歪路,你得看著點才行。所以,接下來你就好好在李家村待著吧!”張正書對史陌說道。
史陌沉下臉來:“那兔崽子敢撅蹄子,看我不打爛他屁股!”
“誒,教育娃兒可不能這樣,打是沒用的,要跟他講道理。”張正書笑著說道,“但是他如果不聽老師的話,那你就打吧,打到聽話就好!”
史陌撓了撓腦袋:“那兔崽子可喜歡在技校學習了,料想不會調皮搗蛋的……”
張正書再把各個作坊的坊主叫來,聽了他們的困難,又鼓勵了一番,才算完事。
等處理完這些事之後,天都差不多黑了。
好在張家莊在汴梁城外,不然此刻趕回去都進不了城門。
闊彆多日的家,張正書想念得不行。額,好吧,其實是想曾瑾菡了。這會回去,還不指定被怎麼數落呢。
張正書長籲短歎的,聽著那馬車夫都笑了:“小官人,是不是擔心小娘子那邊?”
“嗐,還不是麼?”張正書也鬱悶啊,當初出來是爽了,這逛蕩了半個多月才回去,指不定曾瑾菡還會怎麼生氣呢。
“所以我說啊,還是不要成親的好,找個人管著自己,那多膈應?”馬車夫一臉自得地說道。
張正書隻想嗬嗬一笑,你丫已經三十好幾的人,還是光棍一條,你還覺得光榮?跟這光棍也沒啥好說的,張正書已經在心中醞釀,怎麼哄回曾瑾菡了。哄女人,這可是一門技術活啊,技術含量一點都不比研究科學技術來得少,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科學技術起碼有個脈絡可尋,可女人生氣,那簡直是沒有規律的。要不,怎麼說“女人心,海底針”呢?
沒辦法,女人這生物,男人都研究多少年了,還是一點頭緒都沒。
張正書有時候真的挺佩服那些有很多老婆的人,不管是宋朝還是後世,這麼多老婆居然還能應付得過來,後院居然還沒起火?額,後世那些就不說了,可能都不知道還有競爭對手存在呢。但是宋朝,張正書就嗬嗬了。彆的不說,張根富那些個妻子,有哪一個是省油的燈?也就是張根富不知道罷了,張家的後院都不知道明爭暗鬥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