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說”
李師師也不揭穿他,但她哪裡是這麼好騙的,教官能和學員一個房間嗎就算是住營帳,張正書這個教官肯定都是住中軍營帳的。
“哪裡敢亂說要是不是每天訓練太忙,我都會每天給你寫信的。”張正書笑嘻嘻,渾不覺肉麻地說道。
李師師倒是挺受用,情郎把她記在心上,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事嗎當然了,這個情郎還有正牌妻子,可能他是先回到家,再到這裡的。但不管怎麼說,張正書心中有她,李師師就很滿足了。
說著花言巧語,張正書總算是慢慢地握住了李師師的柔荑,感受著不同於曾瑾菡的雪肌滑膩,心中也是一陣蕩漾。李師師羞怯萬分,想要把手抽回來,又怕張正書著惱,隻能鬨了個大紅臉。奈何張正書天生臉皮厚,即便看到了李師師這樣,還是不願意放手。
“師師,我想問,最近還有人想見你嗎”
李師師一聽,耳朵都有點紅了“小官人,奴家的心裡都是你,怎麼可能見其他人”
見李師師有點惱怒了,張正書連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剛剛在樓下,被一群不認識的人圍住了,說是想認識我。你知道的,我這人比較小氣,你是我的人了,要不是你執意上為呂娘賺回點錢,我是萬萬不舍得你再拋頭露麵的。更何況那些想套近乎的人這會是史陌、劉忠不在,要是在的話,我早就翻臉了”
說起來,張正書都有點恨得牙癢癢。
沒辦法,彆人一個勁地惦記你老婆,你也會生氣的,甚至會打人
“嘻嘻”
李師師倒是笑了“小官人,你想到哪裡去了他們是真的想巴結你,討好你都來不及哩”
張正書倒是糊塗了“這是怎麼回事”
“小官人,你是不知曉,坊間都傳聞,你和官家是在和樂樓裡相識的。因為得到官家的賞識,你一介不學無術之徒,才能平步青雲,做到這親衛大夫,還能和文官們分庭抗衡,這怎生不叫那些個商賈羨慕於是,都想和你攀上關係,好讓你向官家舉薦他們”
李師師這麼一分析,張正書倒是明白過來了。
原來,還是為了一個“官”字
中國人,自古時起,就已經為一個“官位”而癡狂。到了宋朝,因為宋真宗的那首勸學詩,更是上升到了一個高度。直到汪洙的那首神童詩流傳了之後,“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就是文人的寫照了。文人讀書乾嘛啊自然是要做官啊“學而優則仕”嘛
不僅僅是文人,商賈也是想做官的。
但很可惜,商賈做官的途徑有點窄,除了輸捐、納粟之外,在宋朝就隻能正兒八經地去考了。富二代或許還能考個功名回來,但富一代,基本不用想,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隻要有做官的捷徑,他們就會像蒼蠅見到屎一樣,瘋狂撲上去的。
額,這個比喻不太恰當,但實情就是這樣。
張正書明白了,隻能苦笑,原來是他會錯了意思。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