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轉身忙不迭的離開了。
霏煙見花媽媽走了,主動上前柔聲道:“見過離月大人。”
靈雨不甘示弱,也上前身姿婀娜,音調柔媚的道:“靈雨見過離月大人。”
離月隻覺得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忍住顫抖,沉聲道:“你們二人在院子裡候著,彆輕易走動,也彆亂進彆的屋子。等候吩咐,聽見沒?”
靈雨霏煙麵麵相覷一眼,不知道離月為何會下這樣的指令,卻不得不乖巧的應道:“是,離月大人。”
離月點了點頭,忙轉身進了書房。
蕭長恭正在書房看呈到他這裡的奏章,見離月疾步進來,頭也不抬:“什麼事?外麵那是什麼人?”
離月就知道自家主子聽到了,一拱手,小心翼翼得道:“是,王妃那裡送來了兩個婢女,說是撥過來伺候主子。”
蕭長恭有些納悶:“不是給她選貼身伺候的人,怎麼還選到這裡了?”
“先前禦史齊大人送來過一些美婢,都被主子您三三兩兩的放了出去,眼下不知道為何還有兩個,這不就被王妃送過來了。”離月遲疑了片刻,說道。
蕭長恭何其聰明,怎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放下奏章,似笑非笑的道:“莫雲卿給本王送侍妾來了?”
離月聽這口氣不善,背後流下冷汗,垂首道:“好像,正是這個意思。”
“她倒是賢惠!”蕭長恭勾起嘴角一笑,眼底卻沒有一點笑意,反而有些冰冷的意味,離月偷偷看了一眼,又趕忙把頭低了下去。
蕭長恭沉默了半晌,問道:“是誰送過來的?”
離月道:“是王妃院子裡的花媽媽奉命送來的。”
“人呢?”蕭長恭又執起奏章,仔細看了起來,口氣卻仍舊冰冷。
“在外麵侯著,屬下沒讓她們卻彆的地方。”
蕭長恭靜靜地看著,也不回話了。離月就垂著手在一旁站著,也不敢再說話了。
就這樣過了許久,蕭長恭把手裡的奏章看完批閱後,方才示意離月推著自己出去了。
晚秋寒涼,靈雨和霏煙為了展現身姿穿的又薄,兩個人在細細的寒風中凍的直打哆嗦。靈雨忍不住小聲抱怨道:“這算什麼事啊?讓咱們站在寒風裡。”
霏煙沒有搭她的話,儘量保持端莊的站著。
兩人又站了一會,就見蕭長恭坐著輪椅從廊下緩緩而來。一身紫衣華服,十分貴氣,一張俊美妖孽的臉上沒有表情,卻顯得更加迷人。
霏煙反應的快,已經盈盈拜了下去:“奴婢見過王爺,王爺金安。”
靈雨狠狠瞪了眼霏煙,幾多做作的跪下請安:“靈雨見過王爺,王爺萬安。”
兩人的聲音一個賽一個的柔媚,普通男人聽了可能立刻骨頭就要酥掉。蕭長恭卻還是一副冷淡的模樣,看都沒有正看一眼,良久才冷聲道:“誰讓你們過來的?”
靈雨和霏煙對視了一眼,沒有人敢起身。霏煙柔聲道:“回王爺的話,是王妃讓奴婢二人前來,好。”霏煙說著,媚入骨髓的眼神飄向蕭長恭:“好以後伺候王爺的。”
靈雨不甘示弱,也暗送秋波起來,嬌聲道:“奴婢們在這裡等了許久,冷風吹著,也不見王爺出來。”
而院子中的兩個男子,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卻連正眼都沒有給一個。
霏煙察覺到了不對勁,忙膝行著往前幾步,到了階下,抬頭期期艾艾的看著蕭長恭,泫然欲泣:“王爺這是不想要奴婢麼?”
蕭長恭一直看著天邊的眼神這時才收回來,緩緩地落到了霏煙身上,盯著她。良久才帶著些邪魅意味的笑了下:“怎麼,若不要,你待如何?”
霏煙被這笑羞的低下了頭,暗自給靈雨使了個眼色。靈雨反應過來,學著霏煙的樣子看著蕭長恭:“若王爺不收,還不知道回去後王妃該怎麼整治奴婢二人。”
蕭長恭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哦?是嗎?王妃送你們前來時,竟說了這樣的話?”
“正是!”霏煙咬了咬花瓣樣的下唇,下定決心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