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生們很快迎來第三次公演。
隨著《少偶》全網熱議, 公演的門票越來越難搞, 不管是抽獎還是買黃牛, 各家粉絲都為了一張門票爭得死去活來。
試問見識過岑風絕美solo舞台後,誰不想親自感受一下絕美現場呢?
這一次岑風所在小組公演的曲目偏vocal, 考驗唱功和肢體情緒表現力,沒有唱跳,舞台風格安靜唯美。
許摘星給他搭配服裝的時候選擇了一件奶白色的毛衣,眉眼用淺色眉粉暈染得十分柔和, 碎發薄薄軟軟地垂下來,像溫暖的小王子,柔得她心都要化了。
媽粉屬性逐漸穩固。
她算是明白了,自己是什麼粉,取決於愛豆今天穿什麼。
很好。
岑風透過鏡子看到小姑娘眼裡詭異的慈母光輝, 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要把你摸摸頭舉高高。
許摘星默默住腦, 無辜地朝鏡子眨巴眨巴眼睛,“我在想,哥哥你下次表演要不要換個發色試試?”
搞一個將來會流行的奶奶灰,一定可以帥爆全場。岑風還沒回答,周明昱在旁邊興奮地說:“要要要, 我想染個綠色!肯定很酷!”
許摘星:“?”
我懷疑你在諷刺我。
不過這時候還沒有‘要想生活過得去, 頭上總要帶點綠’的說法, 周明昱估計是真想染,許摘星覺得這個憨憨真的沒救了,不過她還是很想看看幾年之後, 這個綠頭發照片成為他最想銷毀的黑曆史的畫麵。
於是壞笑著說:“好啊,下次給你染。”
周明昱高興極了。
結果岑風淡聲道:“綠色不好看。”
周明昱現在最聽他的話,一聽他這麼說,當即改口:“那算了,不要綠色,我換個……彩虹色怎麼樣?”
許摘星忍無可忍踹了他一腳:“你以為你葬愛家族啊!”
他們這一組抽簽抽到第五個出場。上場前,許摘星又跟過去給岑風補了個唇膏,讓他薄唇看上去更瑩潤,非常讓人有一親芳澤的欲.望。
許摘星一眼都不敢多看,做賊心虛地跑了。
這一次表演,是岑風彈鋼琴開場。當他坐在白色的鋼琴前隨著升降台緩緩上升到舞台時,聚光燈剛好落在他身上,光線中有飛揚的人造雪花。
他垂眸彈琴,十指修長,倏而抬頭,朝鏡頭一笑,成為多少人一生也難以忘卻的美好。
許摘星仰頭看著舞台上的少年,想起了那個雪夜。
好巧啊,那一天,他也是穿著白色毛衣在彈鋼琴,就在她即將邁出死亡的那一步時,用那樣溫暖的笑,將她拉回了人間。
而今,他終於可以繼續彈他喜歡的鋼琴了。
再也不用經曆手指被踩斷的痛。
許摘星,寧真棒!一會兒公演結束,獎勵自己去吃大雞腿吧!她揉揉眼睛,舉高燈牌,繼續投入到熱情的應援中去。
神仙不愧是神仙,不管是動是靜都美如畫,岑風唱功依舊驚豔全場,最後投票時不出意外拿到全場最高票數。
表演結束,觀眾離場,練習生們再次迎來了熟悉的殘酷時刻。
五十人中將繼續淘汰末尾二十人,曾經的百人男團,如今隻剩三十人。
岑風以斷層似票數領先,保持第一C位,其後排名基本不變。應栩澤第二,伏興言第三,邊奇第四,井向白第五,辰星騎士團的另外兩名成員第六第七,何斯年第八,施燃第九。
周明昱下降一位,排名十五。
他這個排名,針對下一次公演之後三十進二十來說,就有點危險了。
不過他心大,也沒想過創造奇跡能進入上位圈出道,走到現在這一步,已經非常開心了。
其實節目組已經收到過很多經紀公司遞來的意向,想要簽約周明昱。不過都被節目組以比賽為重婉拒了。
一來確實是不想影響選手的比賽心態,二來,周明昱這麼一個有梗的素人,辰星舍得放給其他公司?要簽也是自己簽啊。
高層開會說到這點時,許摘星:“?”
我要當我曾經初戀的老板了?
不過平心而論,周明昱確實有商業價值,他身上爆紅的點太多了,就算不會唱不會跳,往綜藝裡一扔,也很有可能成為下一個綜藝大咖。
周明昱這人思維跳脫,想一出是一出,許摘星擔心公司直接去談可能會被拒絕,最後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出馬。
不過在這之前,她還有個更重要的idea,要跟許延商量。
許·地鐵老人看手機·延:“App換裝小遊戲?”
許摘星眉飛色舞:“對!哥你看啊,現在大家人手一個智能手機,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除去睡覺的時間有十個小時都在玩手機,手遊將來的市場是無可限量的。當然我們也不是要垂直降落遊戲行業,一下子就整個幾百萬幾千萬進去,我們可以先搞個非常簡單的換裝遊戲試試水,我算了一下,成本可以控製在五十萬左右。”
許延瞟了她一眼:“五十萬你自己就能做,要什麼公司。”
“害,背靠大樹好乘涼嘛。”許摘星說,“這個遊戲是主推給粉絲的,還是需要公司的營銷渠道和宣傳力度,從現在開始做,等《少偶》九人團出道的時候剛好可以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