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不著帶這些東西吧?就算到了野外,你們不也能過得挺好?”江寧問道,這裡除了他,恐怕隻有吉娃娃算城市戶口,其他都是野生動物。
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一陣惡寒,兩隻大腳同時踢了過來,緊接著就是一頓猛踩。
“這人……太會作死了。”果子狸在那裡搖頭,這個逗比居然也敢評論彆人。
“他以為彆人聽不出來呢,咱們妖確實不擅長理工科的東西,但是智商絕對沒問題。”小丫頭片子一眼就看穿了江寧作死的本質,順便又放了把火。
聽到這話,兩個女人踩得更狠了。
質疑她們是野生動物也就算了,因為事實如此,居然還敢質疑她們的智商,實在不可饒恕。
特彆是瘋女人柳豔紫踩得最狠。
當初第一次遇見的時候,她就被這家夥耍了一把,讓她對自己的智商產生了那麼一點小小的質疑,這一次又來撩撥……得給這個家夥一個教訓。
“好了,好了,彆再踩了,人家還要回家呢,頂著一顆豬頭見父母多不好?”巷子口傳來了一陣嫵媚的聲音。
江寧原本抱著腦袋撅著屁股趴在地上,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愣。
這個女人怎麼過來了?
來的人是胡嬌嬌。
“你怎麼來了?”柳豔紫開口問道,不過她沒有停腳,還在繼續踹。
“上一次胡兵去他家查過,結果什麼東西都沒查到,這一次由我出馬,肯定手到擒來。”胡嬌嬌說出了來意。
“你對你哥……不,是撿來的哥哥,怎麼有這麼大的意見?不會是你老爸想把你們配成對吧?”柳豔紫感到好奇。
“想打架嗎?”胡嬌嬌臉一沉,開始撩袖子。
“誰怕誰啊?”瘋女人也撩起了袖管。
呂玉翎看了看這頭,又看了看那頭,然後繼續踩,她不想摻和那邊的紛爭,還是教訓這隻兔子要緊。
“好了好了,住手吧。”苗娜下來了,一如既往,喵姐渾身上下都是酒氣,腳步也顯得有些飄忽。
“呦——喵姐,你喝了多少?等一會兒還要上路呢,你這樣能駕馭滑板?”胡嬌嬌和喵姐是老相識了,又都是貓科動物,關係還不錯。
“沒事,呂玉翎會拉著我走。”喵姐隨口說道。
她隻是就事論事,並沒有諷刺呂玉翎是驢子的意思,但是女漢子的感覺就不一樣了,她踩得更狠了,明顯在拿江寧出氣。
江寧隻覺得自己很冤,這話又不是他說的。這算什麼?仇恨轉移?難道他的職業真是肉盾,還是嘲諷點滿的那種?
正說話間,又有人來了。曹胖子一身滑雪衫,臃腫得像熊一樣晃著進來了,旁邊跟著苟德生,現在苟哥再也不是混混打扮,也不是那種滿是痞相的開發商,他現在穿西裝,打領帶,人模狗樣的,很有幾分職場精英的味道。
呂玉翎終於停了下來,在外人麵前,至少要給江寧幾分麵子。
江寧從地上爬起來,看到曹胖子,頓時驚詫地問道:“曹總,你也去?我做的那玩意兒,一個急轉彎,過載可能超過12g,你的身子骨受得了?”
“放心,柳姐答應過我,沒事的。”曹總樂嗬嗬地說道。
江寧心裡嘀咕,讓這匹喜歡飆車的瘋馬拉著,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心裡這麼想著,突然一隻腳踩了下來,又是一通猛踩。
“我什麼都沒說啊!”江寧大喊冤枉。
“你心裡想了。”瘋女人腳下不停。
“我什麼都沒想。”江寧連忙辯解。
“我覺得你在想,這就行了。”瘋女人之所以叫瘋女人,首先她是瘋的,其次她是女人,不管是瘋子,還是女人,都是沒辦法講道理的。
這一次江寧就算沒有作死,也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