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程家的人看到那些牙印,就覺得心頭亂跳,這要是咬在他們身上,一口就是一個窟窿啊!
對於這群小家夥會說話,他們反倒不覺得驚訝了,神佛妖魔都出來了,幾個成精的小動物算得了什麼?
再說,他們早有猜測,那個小家夥太人性化了,根本不像是普通動物。
“你小子欠收拾。”江寧把果子狸撈了出來,他甚至不願意碰桶裡麵的水,太惡心了。
“對,好好收拾它,要指甲鉗嗎?”吉娃娃問道。
聽到這話,程家的人一個個滿臉痛苦,感同身受,他們也已經知道指甲鉗的另外一些用處了,知道之後那叫心驚肉跳,暗自慶幸來找他們算賬的是江寧本人,而不是這些寵物。
“它應該打屁股。”江寧說道。
“它才不怕呢。”小狐狸翻了翻白眼。
果子狸也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不過它很快就得意不起來了。
這家夥被吊在門框上,蘇秦背劍式,屁股朝著大家,江寧的手裡拿著……一把雙管獵槍。
程家的人一個個心驚肉跳,這他喵就是打屁股?蹲在洗澡桶裡麵的那四個小孩也不哭了,她們已經被嚇壞了。
“砰——”
一聲巨響,硝煙彌漫,緊隨其後的是一聲痛呼。
“痛嗎?”江寧問道。
“痛痛痛,痛極了。”果子狸哇哇大叫。
“還敢往桶裡麵撒尿嗎?”
“不敢了,不敢了,絕對不敢了。”
“砰——”又是一聲槍響,又是一聲痛呼。
“這是讓你加深印象,以便記得更牢一些。”江寧甩手把槍扔給了程安瀾的父親。
“都被你打腫了。”果子狸委屈地說道。
“誰讓你逗比來著?”江寧白了這家夥一眼。
“腫了,真腫了。”
“好像是腫了。”
程家的人竊竊私語著,心底裡麵卻在臥槽,獵槍打上去居然連皮都不破,隻是有點腫,這是什麼屁股啊!
剛才他們還覺得自己家的孩子確實吃不起苦,動不動就哭,現在看來是冤枉四個孩子。
想到自家的孩子,程家的人扭頭看去。
四個孩子裡麵有三個的臉都青了,她們被嚇尿了,一想到尿在桶裡的後果,她們就渾身打顫。
她們平時不聽話的時候,大人頂多教訓一下,她們倒是聽說過傭人們收拾孩子的時候是打屁股的,但是誰家打屁股是用獵槍的?
三個孩子膽戰心驚地等著判決。
江寧根本沒注意,他之前已經聞過那四個桶裡麵的藥水味道了,知道裡麵的濃度對普通人來說太高了一些,或許可以先降低到兩成試試。
“我讓你們做的事,辦得怎麼樣了?”江寧轉頭問道。
他這一次來印尼主要有兩個任務,第一個任務已經圓滿完成了,第二個任務就是尋找靈種。
印尼是一個植物王國,隻有亞馬遜流域,剛果,尼羅河上遊之類少數幾個地方能夠與之相比,反正大陸在這方麵根本連比都沒資格比。
一個小小的衝河市,就能夠讓他找到十幾株靈種,更不用說偌大一個印尼了。
不過這裡麵也有一個問題。
他不可能用兩隻腳把整個印尼走一遍,就算坐車跑一遍也不可能。
所以他給了程家的人一個任務,儘可能去收集各種植物,最好是藥材,因為藥材成為靈種的可能性比較大,不過對於中醫來說,任何植物都能夠入藥,本草綱目簡直就是植物百科目錄,所以這個限製等於沒有。
“這件事正在籌備之中,我打算以程氏財團的名義建造一座植物園,就像英國康沃爾郡的伊甸植物園那樣,收集印尼的各種植物標本,對於這種公益性質的項目,印尼政府是絕對支持的。”程老爺子連忙跑過來獻媚。
“這個計劃有點遠。”江寧摸了摸下巴,他在網上看到過那個伊甸植物園,建成好像花了好幾年的時間,再說地方也小了點,衝河的花木展銷會所在地有三公裡長呢,單單盆景區就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
“近的也有,可以讓安瀾帶路,印尼有很多花卉市場,還有一些藥材集散地,就是稍微分散了一些,不太成規模。”老頭趁機說道,他是千方百計幫孫女創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