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倩、陳宜靈就住在大樓旁邊,和程家四小,還有張海倫、林雪她們是鄰居。
“那倆家夥呢?最近她們在乾什麼呢?”江寧沒找到那倆黴女,他隻能去問隔壁的張海倫:
“她們倆還能搞什麼東西?混日子唄,讓她們讀書,她們讀不了,一拿起書就打瞌睡,五分鐘裡麵絕對能聽到呼嚕聲,道德經都沒背下來,就會開頭那兩句。讓她們學篆書更難了,好像毛筆是烙鐵似的……”張海倫和往常一樣先打了一番小報告。
那倆黴女在她眼裡比小胖子還可惡。
話音剛落,陳倩、陳宜靈兩母女跑了上來,陳倩一邊跑,一邊說:“你怎麼講話呢?”
“你們怎麼來了?”江寧有些奇怪,難道這倆女人已經能夠捕捉他的氣息了?不對啊!他的氣息時刻都收斂著呢!
“肯定是在什麼地方裝了攝像頭,你一到,她們就知道了。”張海倫怒不可遏。
“你們好像沒裝似的。”陳倩切了一聲。
江寧沒話可說了,這已經成了大樓的特色……或者說是企業文化也行,反正到處都是攝像頭,互相安一個攝像頭就像吃飯打嗝似的,完全屬於順手的活。
什麼?那倆美女沒文化,不可能懂這個?
再沒文化,肯定比那些水耗子強吧?
現在大樓裡麵的耗子都會裝攝像頭,放竊聽器,還懂得連上網絡,下載一套臉部識彆軟件……
“那麼你們自己說,這段日子你們學了些什麼?”江寧問道,總不可能跟著那個爛人整天泡金碧輝煌這類地方吧?又或是想學他們那套東西……
“什麼《黃庭內經》,《本草綱目》……全都老土了,現在誰還相信這些?”陳宜靈先來了這麼一句。
“是啊,想要讓上清派發揚光大,得靠賣相,這段日子我和我媽全都在琢磨怎麼修改那些儀式?對了還有符篆,原來的符篆太難看了,我們在琢磨怎麼改得漂亮一些?”陳倩得意洋洋地說道。
張海倫、林雪她們全都看著江寧,一臉的戲謔。
江寧張大了嘴巴。
他已經是腦洞頗大了,前前後後改了一堆東西,但是他也沒琢磨過把符篆也給改了。
這玩意兒能改嗎?
轉念一想,他又不敢肯定了。
所謂的符篆,其實就相當於一個激發器,那上麵的筆劃並沒有什麼關係。
那張被他燒了一個洞的偈帖,其實就是一種符篆——佛門的符篆,那上麵的文字全都是梵文。
既然雲篆能行,梵文也行,那麼楷體、黑體、仿宋體……甚至美術體應該也可以吧?
至於儀式什麼的……上古年間這玩意兒好像就叫跳大神,道家的禹步畫罡仍舊帶著一絲跳大神的味道,感覺有夠傻的。和尚則是念經,傻倒是不傻,問題是單調了一些。
“這算是個理由。”江寧點頭,不能隻允許他有腦洞,不允許彆人腦洞大開。
“你還相信了?”張海倫瞪著江寧。
“說得好聽,她們和那些‘美女’泡在一起,整天琢磨的就是怎麼讓自己更像東方不敗。”林雪難得插嘴,她比較膽小,但是她對這倆黴女實在有些不服氣。
“什麼東方不敗,咱們是在研究如何把霓……霓什麼舞融入進去,對了,還有敦煌飛天。”陳倩卡詞了。
“還霓什麼舞呢,沒文化。”張海倫斜了這對母女一眼。
“這是不是有點高大上了?”江寧摸了摸下巴。
“你小看我們……”陳倩很生氣。
“我們確實念書不多,但是我們可以找人啊,那些同性戀裡麵很有一些能人的,有好幾個新生代知名藝術家呢!我們不懂,他們懂就行了。”陳宜靈翹著下巴看著張海倫、林雪她們。
這下子張海倫她們沒話可說了。
那些同性戀裡麵真有不少人才……好像也有道理,很多藝術家,腦子都或多或少有點問題,就連米開朗基羅和達芬奇都有傳聞是彎的。
“再說了,我們這是在幫你擦屁股。”陳倩拍了拍江寧的肩膀,除了一開始的那段日子,她對江寧再也不感到害怕了……這女人適應性挺強,而她一旦適應了之後,就開始放肆了。
“幫我擦屁股?”江寧的嘴角不由得抽動起來:“那真得謝謝你們了。”
“不用謝,你搞的那套東西厲害是厲害,但是太惡心了,生化危機加觸手怪,你這是想吸引人?還是想嚇唬人?”陳倩順勢把胳膊搭在了江寧的肩膀上:“所以咱們才琢磨著把飛天和那什麼舞融入進去……”
江寧先把這女人的胳膊拿了下來,這才思索起來。
這話確實沒錯。
觸手怪這東西倒是很符合他的審美觀……另外用起來也方便。但是不可否認,這幅模樣不利於傳教……除非是邪教。
他正在琢磨呢,那個女人又把胳膊搭了上來,還很興奮地問道:“還有一件事,你能不能搞個誅仙劍陣出來?就算假的也行,咱們就說是殘本,這玩意兒絕對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