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玩的。”江寧已經想到玩的東西了。
………………
一片風景宜人的海灘邊上,一座高腳樓聳立在那裡,彆看現在是海灘,等到漲潮的時候這裡全都被會海水淹沒。
高腳樓看上去很原始,就是用普通的木頭搭的,頂上鋪著的是芭蕉葉和茅草。一片不大的平台上麵搭著三間房,其中一間是完全敞開的開放式觀光廳,另外兩間則被布置成了臥室和書房。
沒錯,就是書房,或者說辦公室。此刻一個挺漂亮的女人正懶洋洋地坐在電腦邊上,這個女人穿得很少,甚至可以說什麼都沒穿,她旁邊放著一張躺椅,一個頭頂微禿的中年人半做半躺著,他的手不乾不淨……
那個中年人正是程安瀾的二叔。
當初程家老二、老三全都得罪過江寧,嚴格說起來老二得罪得更狠,這家夥直接買凶殺人,打算把程安瀾和江寧全都撞到山崖下去,老三其實隻是玩了點花招。
不過江寧做事從來就不按照常理來,在他眼裡,程家老二為了繼承產業,屬於豪門恩怨,而且針對的是程安瀾,屬於……情有可原。老三就不對了,居然敢針對他家,那就是罪大惡極。
所以老三該死,老二反倒沒事。
饒命是饒命了,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沒過多久他就被扔到了毛裡求斯,幫江寧看著這邊的場子。
至於那個女人,同樣也不是好貨色。
當初她假扮女大學生,準備算計江寧……結果整個幫會一百多號人全都被扔到了毛裡求斯。那些男的成了苦力,她本來是負責洗衣服做飯的,結果被程家老二看上了,轉職為秘書。就是有事秘書乾,沒事乾秘書的那種秘書。
“唉——今天是新年啊。”那個女人悠悠地歎了一聲。
“新年怎麼了?你敢回去?”程安瀾的二叔鬱悶地說道,他都不敢回去給老爺子拜年,更不用說彆人了。
他可沒忘記當初江寧說過的話,如果被逮到擅離職守,下一次就把他扔到南極去看守企鵝。
他可不認為這隻是說笑。
“你侄女還沒和兔子那個?”女人問道,她現在很關心這個。
她現在也把自己看成是程家的一份子。
雖然沒名沒份,但是她的地位很牢靠,根本不怕程家老二會甩了她,因為她已經成了程家老二的陪練。
“就算那個了又怎麼樣?老爺子已經發過話,讓我安心在這裡待上兩三年。”程安瀾的二叔長歎一聲。
“怎麼?曹家仍舊不肯鬆口?”那個女人現在算是程家老二的外室,所以也知道了不少事。
程安瀾的二叔是有妻子的,不過這裡畢竟是非洲,他老婆肯定不願意過來。另外程家的老爺子為了程家能有更多人修煉,把目光放在了下一代上麵,拚命張羅著給家裡的成年男丁娶妾,作為補償,程家的一部分產業漸漸轉移給那些受了委屈的正妻,他老婆管的就是養牛場和植物園。
彆以為這是苦活,養牛場直接和巴大嬸有關,植物園更是關係重大,有資格參與的都是嫡係,比如老爺子的幾個兒媳婦,還有幾個孫子,連孫女都沒資格。
“現在不是曹家的問題。”程安瀾的二叔有些事心裡清楚,但是不敢往外說,他身邊的這個女人自認為是外室,他卻不這麼認為,對他來說,這隻是一個爐鼎。
沒錯,這家夥練的不是《青木真訣》,不隻是他,程安瀾的老爸練的也不是《青木真訣》,程家隻要是已經結婚了的男丁,修煉的全都不是《青木真訣》,他們練的是程安瀾從江寧那裡討要的雙修秘法(以前那些大路貨,不是木頭兔子給的)。
還是那句話,程家已經結婚的男丁已經被老爺子放棄了,他們的作用就是充當種馬,為程家製造更多的孩子。
是孩子,不是男孩,老爺子已經想明白了,女孩也不錯,反正都姓程,那四個小的裡麵不就有三個是女孩?她們長大了之後,十有八九不會結婚,就算結婚也肯定是在這個圈子裡麵找,而這個圈子裡麵,首選就是江家。
在老爺子看來,女孩子可以拿來和江家聯姻,用處也不小。
“不是曹家的問題?”那個女人不笨,一聽就明白了,不是曹家的問題,那就是兔子的問題。
這麼說來真是沒戲了。
轉念一想,她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對了,那隻兔子是出了名的小心眼,他給你的功法,還有送過來的藥,會不會有問題?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長時間,我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
程家老二翻了翻白眼。
他都懶得搭理。
爐鼎就是爐鼎,哪有資格成為外室?更不用說有孩子了,他的孩子將來是要修仙的,哪能有一個出來賣的老媽?
就在這時,他聽到耳邊響起了一陣冰冷的說話聲:“兔子?還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居然還敢懷疑藥裡麵有問題。”
程家老二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