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瘟神都有一個特征,那就是彆人看到他們,全都叫“爺”。
“你和這件事有關係嗎?如果沒有的話,立馬滾蛋,有的話,洗乾淨屁股,準備坐牢吧。”江寧隨口說道。
沒錯,他確實隻是隨口這麼一說。
當然,這不意味著他隻是說說罷了,正好相反,這事如果真和那個老頭有關,他肯定會請老家夥去吃牢飯。
現在已經不是一年前了,一方麵他已經有了自保的實力,另外一方麵他已經想通了。他還是他,仍舊是原來那個他,隻要他占理,根本不怕事情搞到多大?
從小到大,他有豐富的惹事經驗。
小時候他也曾經擔心過,萬一和那些混混、流氓、黑社會結仇,對方豁出去不要命,對他父母動手怎麼辦?更不用說什麼綁架、勒索、殺人、放火了,想想都感覺可怕。
結果這些都沒發生。
不管是流氓還是混混,腦子裡麵都有一把尺,他們也得守規矩。
當然,這裡麵有一點非常重要,他做事同樣有一把尺。
當初他和那些流氓、混混、壞學生鬥,頂多也就惡作劇的程度,他沒讓誰判過刑,坐過牢,頂多就是讓他們進局子,在裡麵關兩天。
現在也一樣,隻不過圈子變了,規矩也變了。
這段日子他看上去象是在發瘋,其實不是,他在摸索這個度,同時他也在告訴彆人,他給自己設置的這個度,他不會主動踩線,但是彆人也甭以為他好欺負,對方踩線,他絕對會報複的,而且按照踩線的程度,報複的程度也不一樣。
“沒有,這絕對沒有我的事。”老頭連連擺手,他順勢朝後退開幾步,不但離地中海遠了很多,甚至也刻意遠離那位老教授。
他不傻,早就看出來了,這兩位是托。
“這裡也沒我什麼事,我是市規劃局的。”那位中年領導也連忙解釋,他特意點出了自己的職務。
江寧不得不給麵子。
大樓和市規劃局的人關係不錯,當初老王八氣勢洶洶跑過來尋仇,市規劃局的人就幫了大忙(當然這是被催眠的情況下幫的忙,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之後北郊基地擴建,大樓擴建,甚至野丫頭為她的小弟們搞的那些工程,全都需要規劃局幫忙。
“那啥,往北麵的幾條公路的拓寬工程,什麼時候可以確定下來?”江寧沒話找話,要不太尷尬了。
“應該快了吧?”那個市政規劃局的人同樣沒話找話:“市裡麵其實沒問題,計劃早就有了,如果要出問題的話,恐怕就隻有幾家工廠的動拆遷。”
“這個問題不大。”江寧隨口說道。
他其實並不在乎這些,現在大樓已經有了自己的特彆通道,堵車對於他們來說,已經不是什麼問題了。
另外馬路拓寬這種大工程,沒有兩三年時間,根本就不可能完工。
“江先生……誤會,這肯定是誤會。”地中海現在真得成海了,滿腦袋都是水。
他知道江寧,一方麵他也是熟讀英雄譜的人,另外一方麵他也知道江寧送了一個人到他們這家養老院,同樣他也知道那個人是江寧的仇家,他甚至知道林老頭的身份。
在他看來,既然是仇家,那根本就用不著在意了。
現在他很後悔。
“我知道老林頭和您不對付,是您的仇家,我這不是幫你出氣嗎?”現在他隻能這樣說了。
“放心,我不是為了林老頭來的,那家夥的死活我才不在乎呢。”江寧對老賊頭真不在乎。
古董鑒定的能力,對現在的他來說,根本就沒用。
再說如果要鑒定古董,何必靠老賊頭?
喵姐、朱世祿、牛守義,甚至榮媽、黃六爺,隨便帶一個過去,什麼古董鑒定不出來?人家自己就是古董。
至於把老人渣變成分身,這件事顯然已經不可能了,老人渣的怨念實在太多,根本清除不乾淨。
“算你倒黴,這段日子我在學雷鋒做好事,這不?我剛剛給x市來了一個大掃除,順便送了幾千人去毛裡求斯,大過年的,不容易啊!”江寧故作感歎,緊接著又來了一句:“誰讓我是江雷鋒呢!”
那幾個老頭全都臉頰抽搐,此刻他們全都認可英雄譜上說得沒錯,這隻兔子確實夠惡心的,而且臉皮特厚,另外還喜歡搞怪。
“毛裡求斯——”地中海尖叫了起來,緊接著又是一陣尖叫:“黑婆娘——”顯然後麵那個比前麵這個更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