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丫頭一直在學習煉丹,她是野丫頭的合夥人,所以野丫頭煉出來的丹藥有一半歸她所有。
所以謝小薇明白的事,她同樣明白。
她對那隻醉貓也是有點發怵的,誰讓她也有一個“鼠”字呢?
“你們呢?”喵姐轉頭看了看野丫頭、兩熊孩子和軟飯王。
“沒興趣。”
“我也沒興趣。”
小丫頭和掛墜立刻表態。
“我很……”男熊孩子想湊熱鬨,不過他立刻被他妹妹一把揪住,到旁邊進行愛的教育去了。
當然得教育,狠狠地教育,笨也就算了,還不會看眼色,不教育怎麼行?
………………
“這酒不錯,是用糧食釀的,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快,你先灌他,剩下的我打算打包帶走,對了,你手裡肯定有裝液體的容器吧?給我一個,要乾淨的,彆是那些裝過汽油的東西。”
醉貓就是醉貓,所有的人全都料準了她會做些什麼?
喵姐平時挺高冷的,說話從來不多,隻有和酒有關的時候,她才會一改常態,變得羅嗦起來,甚至還帶著一絲逗比的味道,可以和江寧、果子狸擺把兄弟了。
“你家有碗嗎?拿一個過來。”江寧衝著旁邊的兩個老頭說道。
那倆老頭神情呆滯,目光木然……明顯被他給催眠了。其中一個老頭站起身,像一具木偶似地朝著另外一個房間走去。
“要什麼碗?”喵姐翻了翻白眼,一把抓起果子狸,掰開他的嘴巴。
下一瞬間,一道水柱從裝酒的壇子裡麵飛了出來,徑直落進了果子狸的嘴裡。
“你這一手挺熟練的。”江寧瞪大了眼睛,這種小法術他也會,但是他絕對做不到讓果子狸一口氣都不喘,所有的酒全都灌進胃裡,還不帶一點漏的。
這不但要眼神好,手法熟練,還要對胃的收縮,呼吸的控製非常熟悉。
“我以前的業務就是陪酒,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家夥醉翁之意不在酒,對他們,我一向都是這麼乾的。”喵姐頗有點得意。
“原來是業務熟練。”江寧點了點頭,緊接著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有多少人被你灌得胃穿孔、胃出血、酒精中毒?”
“彆開玩笑了,你怎麼敢懷疑我的能力?要不要我灌你一次試試?”喵姐瞪了江寧一眼,緊接著停止了那道酒柱,順手在果子狸的背上拍了一下。
下一瞬間,果子狸那張長滿了毛的臉,好像變紅了,甚至整個身體都有些發紅,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傻笑,眼珠一下子沒了神采……這家夥醉了,而且是爛醉如泥那種。
“容器。”喵姐朝著江寧招了招手。
兔子連忙掏出了一排東西,有葫蘆,有瓶子,還有瓦罐……
“都裝過些什麼東西?”喵姐有點不太放心。
“葫蘆是裝水的,瓶子裡麵裝過丹藥,不過你用一個清潔術就什麼味道都沒有了,瓦罐是用來裝鹽的。”
江寧當然不會說,水和鹽都是用來製造木乃伊的,雖然本身挺乾淨,但是用途太惡心了,那個瓶子是他迫不得已拿出來的,要不然真沒東西可用了。
喵姐接過瓶子,她不清楚是什麼原因?總感覺有點彆扭,但是看這瓶子卻又一點事都沒有,絕對沒任何臟東西,水也挺乾淨,是純水。
“這家夥怎麼辦?”江寧問道。
“我哪知道?等著吧,說不定等他醒了,一切也就成功了。”醉貓不負責任地說道,此刻她的腦子全都在酒缸裡麵。
她在琢磨夠不夠裝?
如果不夠的話,可能還要動用另外一件,瓦罐就算了,這玩意兒不合適,另外一個裝過藥,處理得再乾淨,也肯定會殘留一點味道。
要知道,她對酒是很挑剔的。
“對了,你帶錢了沒有?我肯定不能白拿人家東西。”喵姐問道,突然她想起什麼來了:“算了,不向你借了,你是個老摳,和你談錢傷感情。”
“我沒那麼摳門。”江寧當然要為自己爭辯幾句。
喵姐沒反應,她自顧自地往外走,她打算問謝小薇或者胡嬌嬌借。
“老……大,你沒……那麼摳門,你是……咕嘟咕嘟……”果子狸在酒壇子裡麵不停地冒著泡,這就叫不作死就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