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這幫人就該這樣治。”外麵負責燒烤的胖子罵了一句。
“這有什麼用?”女孩還是不太明白。
“你不知道,在國外,有些精神病是要強製關進醫院裡麵的,那些家夥現在全都關進去了,他們中一個在國外瘋狂開車,警察抓捕他的時候,他還拘捕,甚至咬斷了一個警察的拇指,那家夥現在沒在精神病院裡麵,而是住進了醫院,他的手和腳全都粉碎性骨折,內傷外傷一大堆,想要痊愈至少得半年,等到他從醫院裡麵出來,就會被送進精神病院。另外一個是在州長選舉的時候咬其中一個州長候選人的手,那家夥當天就被送進精神病院了,還有幾個沒出國的,一個在國慶節的時候跑到電視台打反動標語,說某某島是某某的,某*是當代聖人,應該承認某島獨立,還打傷了阻止的保安。”江寧異常興奮地解釋著。
女孩明白了,雖然是老古董,但是她會類比啊!
在古代,混混敢咬傷捕快,十有八九會死在大牢裡麵。
咬州長就更不得了,州長相當於漢朝的太守,唐朝的節度使,明朝的巡撫,清朝的總督,反正那家夥不死也得脫層皮。
至於跑到電視台打標語的家夥,基本上和站在大街上公然宣稱皇帝得位不正的性質差不多。
“你的做法……”女孩不知道怎麼評論了,感覺挺解氣的。什麼罪不至死?那些人現在說不定生不如死。
身為斷罪神獸,女孩對於人類黑暗、殘忍的一麵頗有了解,很清楚那些人今後的命運會怎麼樣?
但是這些手段實在太上不得台麵了。
說得難聽一些,這根本就是宣揚邪氣啊!
“這就是他的風格。”胖子在外麵喊了一聲,他剛才一直豎著耳朵聽,聽得心曠神怡,做事都越發帶勁了。
“好像有點道理。”女孩上上下下打量著江寧,之前她就感覺奇怪,這家夥為什麼一身功德,積累的善功也有一大堆,但是和以前她看到的過的大善人又不一樣,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一股邪氣。
現在她明白了,這位確實做了不少好事,而且是那種不計名利的好事,但是做事的風格卻非常另類,用的不是那種正大光明的辦法,而是各種邪門歪道。
突然她猛地瞪了兔子一眼,她的瞳孔中浮現出幾個神秘的符文。
江寧被瞪得渾身發毛,他有一種被徹底看穿的感覺。
不是感覺,他立刻明白過來,他確實被看穿了,這應該是天賦異能,是獬豸一族獨有的能力,和分辨善惡,判定真偽類似的能力。
“你剛才乾了什麼?”江寧怒問。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女孩居然有點發愣,過了片刻才眨巴著眼睛回道:“我的老天,你修煉才兩年。”
“這沒什麼,知道這件事的人很多。”江寧異常奇怪地看著女孩,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女孩對他一點都不了解,甚至可以說,根本沒聽說過他這個人。
“怎麼可能沒什麼?”女孩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就算轉世重修,也沒你這樣快的。”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江寧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太多,很多妖怪知道他的底細,但是旁邊的那三個人根本不知道,而且小白臉和他認識也就兩年之前,那時候他剛剛覺醒沒多久。
“我隻是在看你的過去。”女孩回答,她不覺得這有什麼可以隱瞞的。
“我的過去怎麼樣?”江寧其實想知道的是他的一些隱秘有沒有泄露?
“很精彩,非常精彩,沒想到你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打抱不平了,說你是天生善人都一點不過份。”女孩給了一個不錯的評價。
“那還不如說我天生俠義呢!”江寧嘟囔了一聲。
“那倒也是。”女孩點了點頭。
“對了,你們這幫傳說種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間就給放出來了?之前我和兩個傳說種交過手,和其中一個兩敗俱傷,你和他們沒什麼關係吧?”江寧一連串問道,他這樣問有好幾重目地,表麵上是打聽情況,實際上他想知道女孩是否知道其中一個傳說種已經被他們乾掉了,而且乾掉那家夥的是梅太太?
“什麼傳說種?有必要說得這麼難聽嗎?”女孩不樂意了。
“那叫什麼?神獸?”江寧倒是很樂意改口。
女孩又是一臉黑線。
雖然她們一直隱藏著,從來不到處走動,但是並不意味著她們藏在深山溝裡麵,或者冰封在喜馬拉雅山深處的冰川之中。
她對現在的網絡用語非常了解,神獸這玩意兒在如今這個時代,可不是什麼好稱呼,她可不想和草泥馬、河蟹之類的混為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