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加倍努力，把小狐狸也壓過去，到時候彆說擰臉了，就算是要討小狐狸當老婆也行啊！”江寧不負責任地說道。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小男孩居然兩眼放光，鼓著腮幫子，意氣風發地念叨著：“好，我要努力，要娶狐狸姐做老婆。”
孩子的母親已經在旁邊翻白眼了。
“嗯——有誌氣，有膽量。”江寧拍了拍小男孩的臉頰，他已經打定主意回去之後把這件事告訴小狐狸，這孩子肯定會得到特殊關照的。
“好了，告訴你們實話吧！這是一片意識空間，你們在裡麵和在外麵沒什麼兩樣，不過你們的身體會自己修煉。”江寧揭穿了謎底。
這招去年就用過，同樣也是拿來對付家裡人，核心技術就是小電影教的那套東西。
同樣現在的那套教學係統也基於這個原理。
他甚至有種想法，或許可以推廣這套東西，最後搞成類似黑客帝國那樣，所有的人都住在虛擬世界裡麵……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就是他能夠贏得這一次的勝利，如果輸了的話，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會不會輸呢？
這還真難說。
彆忘了，之前他原本打算出去過聖誕節的，結果李大媽托喵姐給了他一個警告，那時候他還不知道為什麼會有危險？現在他明白了。
既然李大媽會專門給他這樣的警告，就說明對方的手裡肯定有能夠威脅到他的東西。
………………
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了江寧的胡思亂想。
江寧接過電話，微微有點發愣，因為來電話的這位和他不熟。
來電話的是去年春節在老戴家和他發生衝突的家夥。
那個混蛋對老戴的女朋友鄭芝蘭心存不軌，更混蛋的是老戴家的很多親戚都被那家夥收買了，居然打算把老戴和鄭芝蘭灌醉了，然後那個家夥就可以把鄭芝蘭帶到房間裡麵ooxx了。
要不是他心血來潮去老戴家蹭飯，說不定就是一出《血濺獅子樓》或者是《雪夜上梁山》。
“你小子有什麼事？”江寧問道。
“江哥，我查清楚了，為……為了這件事我整整查了快一年。”那邊傳來了興奮的聲音：“您還記不記得當初有一個叫魯濤的家夥曾經找人想要給您好看，結果您把那些找麻煩的家夥全都送去了毛裡求斯，接著那家夥的鳥沒了……”
“不可能吧？會是他？”江寧心裡很有些不以為然。
他不相信魯家敢找他麻煩，就算給他們幾個膽子，他們應該也是不敢的。另外他也不太相信電話那邊姓羅的家夥說的是真話，雖然他在那家夥的意識之中打了魔種，但是離得畢竟挺遠，沒辦法隔著電話知道那家夥在想些什麼？
“魯家背後好像還有人，這個我就查不出來了，另外我聽說他們並沒有死心，最近好像琢磨著要給您製造麻煩。”姓羅的青年隔著電話獻殷勤。
他當然不知道，就在他打電話的同時，江寧已經連上了移動和聯通的網絡，鎖定住了他的位置。
這套係統已經不是從美國人或者上麵的手裡得到的了，完全是大樓自己開發的，而且是最近開發的，那隻胖貓出力甚多……當然那隻胖貓肯定不會當著那個監視他的女人的麵搞這東西，而是在睡覺的時候，進入“時間停止”的狀態，在意識空間裡麵完成這一切的。
在江寧看來，“時間停止”的最大用途根本不是戰鬥，而是用在科技研究和技術開發上，就算隻利用晚上的八個小時，延長一萬倍之後，那也相當於九年多啊！
當然一套係統不可能靠一個人敲出來，地獄貓隻是項目領頭人，程家學軟件的人不在少數，再加上大樓、洞庭盟和另外幾個信得過的勢力都有外圍，其中就有搞軟件的，全部加起來總共有兩千多人。
對於軟件開發來說，這玩意兒純粹就是人員和時間的堆砌，沒什麼瓶頸，沒什麼材料和工藝問題，也沒什麼必須攻關的東西，最適合在意識空間裡麵搞。
換成彆的就不行了，比如生物、化學、機械製造，在意識空間裡麵能夠成功的實驗，到了外麵未必能夠成功，用來教學還馬馬虎虎，真得用來搞研究，那絕對不可能。
江寧鎖定的不隻是電話對麵那個人，同時他也鎖定了老戴和鄭芝蘭的位置。
沒辦法，老戴是他朋友啊！他肯定會擔心這是調虎離山什麼……
讓他鬆了口氣的是老戴沒事，這家夥在五號實驗室。
五號實驗室是一個獨立實驗室，是為張海倫她們所在的三號實驗室服務的，一般都是張海倫那邊碰到什麼難題了，一時吃不下來，就會扔到老戴這頭，由老戴負責攻關，如果老戴也吃不下來，則會交給舒助教，而舒助教平時都是在忙自己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