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燃不承認他偷了錢,但是所有的證據都對他不利。
公安同誌看他堅定地態度,表示會繼續收集資料。
蘇蕎初也不著急。
就他來到這裡的所作所為,他要怎麼解釋?
這也是一個被推出來的棋子,接下來就要看他對幕後人的維護之心有多深了。
招待大姐被公安問上門的時候,嚇了一跳,隨後就把自己撇了個乾淨,“我就說為什麼他老是打聽,估計是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他們作坊生產這種膏藥,有錢,想要找機會下手。”她的這番話,儼然說的秦燃變色,“我那是好奇。”
招待大姐:“那我們這裡也有彆的事啊,怎麼不見你問的那麼詳細,現在想想,真的奇怪,他問的太具體了,好些我都回答不上來。”
學校看門大爺也被問話了,“那個北方人啊,我記得,他問了很多宋華薇的消息。“宋華薇的媽媽就是蘇蕎初。
公安:“……”
這還不是蓄謀?
而且他是出差,要是蘇蕎初沒有及時發現,或者發現了不敢聲張,隻是自己偷偷找,那時候估計他已經回北方了,到時候怎麼找?
秦燃焦頭爛額,事情怎麼就發展成這樣了。
他還能全身而退嗎?
秦燃陷入了糾結。
蘇蕎初很自責的跟大隊長道歉,“雖然這錢拿回來了,但是我以後不會在一個人的情況下去拿貨款了。”
她主動認錯,態度良好,大隊長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也不是你的錯,下次小心就好了。”
他也聽了公安在問話,這明顯就是蓄謀已久,防不勝防啊。
“下次小心,有個人和你一起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蘇蕎初提出要去接她女兒放學,“這件事情能不能先不要提起,等華薇高考結束之後在公布。”
她怕影響宋華薇考試,這事當然沒問題,而且現在本來公安也還沒有給出確定的結果,不適合傳出去。
秦燃不得不聯係了楓葉城的同事,請他們幫自己證明。
他不是這樣的人,而且他有正式工作,收入穩定,他沒有偷竊的動機。
那邊知道消息不敢置信,急匆匆的過來了。
秦燃的同事們都說他不是這樣的人,一直以來他都表現的很好,工作認真負責,而且沒有發生過盜竊,占人小便宜的事,口碑一直都不錯。
公安問他們,“秦燃現在有沒有大額用錢的需要?”
他的同事就把他的情況說了一遍,“他自己是正式工,一個月的工資加上所有福利補貼有三十多,他有兩個孩子,一兒一女,年紀都不大,還沒上學,沒有什麼特彆大的花銷,也沒聽說家裡有人生病嫁娶。”
有個人突然想起來:“要說起來的話,他的愛人是個臨時工,之前我們廠裡據說可以花錢轉正,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著這個主意……”說到一半,他收口了,這話這時候說起來,就像是秦燃的動機。
秦燃不知道他的同事們會說到這個,天地良心,他可沒有這麼想過。
他當初是不願意娶妻的,他心裡一直放不下莫飛蝶,如果不是他爹強硬逼迫的話,他不會娶她,他怎麼可能會花那麼多錢幫她轉正,更彆說為了她去偷竊。
他情緒激動的否認,“我不可能為了她去偷錢,這是犯法的事情,我一直都遵紀守法,公安同誌,你要相信我啊!”
但是所有的證據都在指向他,他要是還一直否認的話,量刑還會加重。
他要是認了,因為錢已經找回來了,他會被判的比較輕。
知道這點後,秦燃愣了。
他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他來到這裡,想做的事沒做成,自己還折進去了,宋岩的那個原配不是什麼善茬,要是萬一她知道了飛蝶的存在,飛蝶這麼善良純真,怎麼鬥得過她?
他終究還是不想牽扯出飛蝶,沉重的點頭認了。
蘇蕎初等到宋華薇高考結束了才告訴她這件事情,宋華薇聽了,想起那罐綠豆水,心裡後怕,要是萬一她沒有聽媽媽的話,接了過來,那她就要跟這回的高考無緣了。
心腸太惡毒了,他們隻是陌不相識的人啊。
想到他現在就那麼巧的從媽媽那裡偷了錢,被公安抓了起來,宋華薇心裡有了猜測,不過她沒有問,當做什麼都不知道,這樣子就不會走漏風聲了。
“他也沒有說幕後人是誰嗎?”
蘇蕎初搖頭,“他寧願坐牢都沒有說出那人是誰,不過我現在已經了解他的一些情況了,他是從石城到楓葉城出差的,再從楓葉城來我們公社借口說探親,那人應該也是在石城。”
宋華薇若有所思:“這距離太遠了,張二石可能是他機緣巧合認識的。”
宋華薇默默的把石城默念了幾遍,記到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