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原配在朝堂(1 / 2)

劉東平帶著人快馬加鞭出發了,他身負重任,幸好主子給他命令是弄清楚那四個人情況,並不是讓他去對付蘇茂初,不然他也沒有辦法。

這根本不是他可以做到事,就憑他和四個隨行有點功夫人?

彆開玩笑了。

那可是一地知府,還是伯爵,不管去哪裡,身邊人手從來就不會少,自家主子是縣令,每次出行就有四個人了。

他這次是來打探消息,任務比較輕鬆。

他日夜兼程來到了水原府,喬裝打扮成來這裡做生意商人,他不能確定蘇茂初還認不認得他,以防萬一,他喬裝比較安全,真見麵了,蘇茂初也認不出他是誰。

他做了很多準備,比如說準備一個真實身份,通行路引等等,但他做了那麼多準備,結果一到府城,剛在蘇家府邸麵前轉了兩圈,他就被一個麻袋套到了頭上,眼前一黑,然後後頸一痛,他就失去了知覺。

失去意識之前,劉東平不解,為什麼?

他現在什麼都沒來得及做,是蘇茂初嗎?

還是他隻是不幸中招路人。

這兩種差彆大了,如果是蘇茂初話,他下場堪憂,如果是隨機挑選路人下手搶劫歹人話,他錢被搶走了,他醒過來就沒事了。

劉東平在心裡瘋狂祈禱,隻是等到他悠悠轉醒時候,他看到了自己身在何處。

這是一間什麼都沒有空房間,窗戶隻有頂部那個小小空格,很小,他頭都出不去那種,想要跳窗逃跑不可能。

劉東平心裡猛地一沉,沉到了無儘深淵。

如果是打劫話,他現在應該躺在路上才對,他喊了一聲:“有人在嗎?有人在嗎?有人在嗎?”

他一連問了三聲,聲音越來越大,沒有任何回答,隻有他回音在縈繞。

他一旦不說話,這裡就安靜了下來,什麼聲音都沒有。

沒有蟲鳴,沒有鳥叫。

太安靜了。

安靜讓劉東平心裡發毛。

他帶來四個人呢?難道已經……

劉東平思緒亂了,一直等到了晚上,有人從小窗戶那裡扔下了一個乾巴巴雜麵饅頭,一個有幾口水水囊。

劉東平大喜,對著窗戶喊:“有人在嗎?有人嗎,是誰在外麵!能不能救我出去,我有重金相酬!”

仍舊沒有任何回話。

劉東平臉上喜色慢慢凝固,看著地上東西。

一個饅頭當然吃不飽,而且扔下來饅頭還沾了泥土。

但是這時候劉東平早就饑腸轆轆,他看了幾秒鐘,撿了起來,拍了拍泥土灰塵,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他要保持體力,這樣才能在有機會時候抓住機會從這裡離開。

甄婉婉不知道蘇蕎初抓了誰,心思除了照顧家裡人,就在女學上麵,蘇蕎初沒有說,她就如往常一般,心情愉悅。

要是她知道了,心情肯定會被影響,蘇蕎初打算敲開了劉東平嘴巴再和她開口。

一天過去了,小窗戶那裡又有了陽光,劉東平心裡有些猜測,這是有人在暗處盯著自己吧,他不能露餡。

萬一呢。

隻是這一天,他得到饅頭小了一圈,得到水分量也少了一半。

他已經餓得頭昏眼花,“誰在外麵,救救我,我家裡是做生意,我有錢,救救我吧。”

外麵寂靜無聲。

第三天,他得到饅頭相比昨天又少了,劉東平急了,他知道對方是故意,故意給他創造壓力,但這樣方法簡單粗暴,他已經餓得啃起了房間裡稻草。

這樣壞境,隻有他一個人,時間長了,可能會被關精神失常。

在劉東平已經有點混淆他被關了多久時候,終於有人過來了,打開厚重門,一左一右鉗住他胳膊,把他帶到了外麵。

劉東平心說:“來了。”到底怎麼回事,他能不能離開,就看這回了。

一個樣貌普通,大概三四十歲男人坐在桌子上,桌子上放著紙筆。

劉東平快速過了一遍。

這人不認識。

看周身穿戴還有氣質,像個文質彬彬讀書人。

劉東平被壓著跪了下去,劉東平沒有反抗,討好笑著:“這位老爺,我不認識您,咱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是周平縣人,第一回來水原府做生意,沒有仇家。”

他還抱著萬分之一希望,希望他們是抓錯人了,他是無辜被牽連。

坐在凳子上男人微笑著點點頭,“沒抓錯,你不是周平縣人,你主子是劉逸雲,改頭換麵來這裡,是來做什麼?”

“!!!”劉東平眼睛驟然一縮。

他沒有說話,但是顯然,對方不會讓他繼續沉默下去。

男人歎了一口氣:“這段時間我們也很配合你,沒有做什麼,讓你一個人好好地想想,我覺得咱們互相配合比較好,都是聽人命令做事,我也不想弄那些血腥東西,但是你也得讓我交差,是吧?”

看著文質彬彬,但是一開口就是動之以情大白話。

劉東平心臟狂跳,血腥東西……他深吸了一口氣,勉強笑笑,“你想要知道什麼。”

“就是這樣態度才好。”男人笑了,“他是真劉逸雲嗎?”

聽到這話,劉東平愕然,這話在他意料之外,“這是什麼意思?”真劉逸雲?還能是假劉逸雲?

從他臉上驚愕來看,顯然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是下意識反應,男人把這點記在心裡,不答,然後又問了下一個問題,“他隻有一個妹妹,按理來說應該感情很好,但是他對這個妹妹卻並不親近,為什麼?”

為什麼,劉東平想不到他要問自己是這些莫名其妙問題。

男人還在繼續:“他妹妹遇到問題了,你主子並沒有幫忙。”

劉東平遲疑了一下:“主子對她還不好?給她找了一個妥帖男人嫁了,給她做後盾,她有子有女,萬事不愁,這還不好?”

男人笑了:“看樣子你不知道,他妹夫表妹守寡,他把人接到了自己府上,還懷孕了,這樣大事你都不知道,你覺得正常?這是對自己唯一親人態度?”

劉東平默了一下,誠實以對:“他隻是個舉人,他天賦決定了他仕途到此為止了,加上我們沒有收到姑奶奶信,確實不知,我們隻是在逢年過節往來,她不說,我家主子自然就不清楚。”

總結一下,舉人妹夫沒有前途,不太關心,妹妹自己不說,於是他們不知道,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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