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大哥沒來得及追隨總悟完美躲避的英姿,隻顫抖著手上前去摸了摸碎裂的屏幕:
“……小、小貓咪竟恐怖如斯!”
發出了如此超規格の迪化發言的攝像大哥,顯然身心已經完全被芳一捕獲了。
芳一沉重的身軀降落在攝像機的架子上,蹲坐的姿態有如王者,尖利的爪牙如同獅子:給攝像機添上了一道英勇的傷疤!
水無緊急播報戰況:“不好!我們的攝像機已身負重傷,而麵前的嫌疑犯依然在無畏地進攻——攝像機如今損失了一個角!”
麵對著另一個仍在□□的機位,水無主播露出完美的職業微笑——
……個鬼啊!
水無啪地一聲捏碎了隨訪用的話筒,在同事們驚恐的眼神裡神色變幻:
——你管這叫野貓呀喂!
為什麼野貓可以啃碎攝像機呀、說到底為什麼大家這麼自然地接受了刑警的日常是抓貓咪啊喂!
這根本就不需要她執行什麼酒廠的任務,衝田警官的形象早就已經直衝著黑洞去了吧、像消失的琴酒那樣一去不回頭了吧!
水無憐奈進入了左右為難的思考,在伸手悄咪咪挽回一下這位警官的形象、和放任對方衝進黑洞的選擇間,接受著良心的虛弱拷問(霧)。
此時的總悟,卻已經掏出了他的神奇警械,把警繩織成網狀、像鞭子一樣揮舞得忽忽有聲。
“……您這又是在做什麼,衝田警官?”
水無艱難地問道。
話音未落,總悟已經用行動做出了回答。
總悟對著攀登上牆的小貓咪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整個人輕盈地騰空躍起,借著攝像機架一個跳躍騰挪,淩空帶著繩網撲向芳一——
小係統的抓拍鏡頭,代替陣亡的第二隻真實攝像機,完美的捕捉到了總悟的抓捕工具、與貓王芳一毫厘間錯過的精彩瞬間:
攝——像——機——!
芳一靈活地落到了水無的肩膀上。
它毛茸茸的尾巴尖輕甩著,叫一貫淡定的主播都險些臨場叛變,為這優雅又氣人的小嫌犯動搖了一刹那。
“野、野貓是一種獨特的生態,”水無憐奈下意識地開始了解說,儘管依然有些微不可覺的語無倫次,“在街頭巷尾,大家也一定見到過它們的身影。”
“這些小家夥,在人類的街區中有自己獨特的生存之道;但是它們的繁衍泛濫,還是會不可避免地造成……”
或許是預感到這個人類的報導走向,芳一碧綠色的眼睛中,閃過一抹攝人的寒光。
水無感受著肩膀上毛茸茸的重量,餘光卻突然捕捉到一點不對。
那一邊的衝田警官,正不知何時握好了腰間的加長警棍,做出了拔·警棍·斬的絕殺姿勢——
喂——!!
這招式是朝著她一同劈來的吧?絕對是吧!
水無一個靈巧的九十度仰身,在貓咪躍起的那一刻向後仰躺,被風聲帶起的長發絲、差一點就被總悟的警棍橫掃削落。
水無主播的良心一瞬間碎成了八瓣兒,用502也黏合不起來了——
——這是什麼警察啊喂!趕緊加速衝進名聲破裂的黑洞裡去吧、現在就去吧!
被攻擊的小貓咪悠悠然跳落在地,一閃身進入了狹窄的小巷。
“——追!”總悟霸氣地抬手一指,三台攝像機裡僅存的一台、忠實地跟隨著他跑了上去。
水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