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代堅守(?)塔頂阿姆斯〇朗大炮的衝田警官下來,毫不留情地帶走了這名也算是見義勇為抓捕了重犯的小黑。
記者們的鏡頭保持了可疑的沉默,一路跟隨著摩托的尾煙,向它消失的地方拍去。
“啊……嗯,”日賣的前輩主持泰然自若,扭轉了有些拐調的嗓音, “不愧是搜查課的警察先生們!”
“鐵麵無私的外表下,隱藏著願意成全對方的溫情!”
——明明就隻是被逮捕走了喂!
水無稍稍後退了半步,暫且讓位給獨自一人,挽狂瀾於既倒的勇猛前輩,感受到自己在主持的領域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學習(大霧)。
正值此時,從電力控製室壓著龍套小黑,和已被拆解的炸。彈歸來的搜查課二隊,跟機動隊的鬆田警官一同歸來。
“是鬆田警官!”
記者激動地迎了上去,企圖采訪這位在東京頗具名氣的拆彈專家之一:
“鬆田警官,看來今日也成功地為米花町的人民解決了危險呢!”
在驟然熱烈的閃光燈圍繞下,鬆田警官揚了揚眉梢。
他們問道: “這次安裝在東京塔下的炸。彈,是會和全城的停電有關係嗎?”
“啊,目前看來沒有什麼關聯。”鬆田腳步不停,隻稍微放緩,試圖把采訪問題cue給老同學, “更多案件情況的問題,還是要請搜查課的警官來確認才行。”
鬆田一邊這樣回答著,同時餘光向一邊瞥去。
在記者們被伊達警官帶領的二隊,和機動隊的警官吸引住目光的時候——
另一隻戴著鴨舌帽,穿著近乎全黑的熱心人士,正嘗試降低存在感地離開現場。
“!!!”
鬆田的頭頂上冒出了大大的感歎號,路人相遇,分外眼熟。
他腳下一個踉蹌,歪打正著地跌出了采訪話筒的圍追堵截,踩在這位熱心人士試圖溜走的路線上。
蘇格蘭奇妙的低存在感BUFF,被熟人の識破技能抵消掉,兩人的視線互相砸出一串帶著摩斯密碼的電火花兒。
蘇格蘭慈悲地扶起鬆田警官,摘掉對麵頭頂的感歎號。
他順手將四周投來的視線一一像撕標簽一樣地輕輕撕扯掉,再交還給視線的主人們。
“……”記者感動地捧著自己被撕成2D布條狀的視線, “多麼溫柔善良的米花公民啊!”
——這是怎麼做到的啊喂!的確是把奇怪的地方撕掉了啊!
“沒有什麼,”蘇格蘭低調地回答,一絲不苟地拉上了自己的朋克風外套,遮掩住那看似鼓鼓囊囊的,不知藏著什麼樂器的內襯。
“我隻是一名平平無奇的樂手罷了。”
——不要急於掩飾啊喂根本沒有人在問工作啊!
“哦——!原來是一位可敬的樂手先生,您是在哪裡工作呢?”
記者十分善解人意地捧哏道,笑容滿麵地cue到旁邊不知為何公然竊竊私語,陷入不明爭論的兩位警官:
“三位雖然部門,工作不同,卻同樣在今天,為米花町的治安出了一份力。”
莫名聽上去哪裡都對,但又十分令人警覺の總結話語,讓思緒飄飛的伊達和鬆田警官回過神來,不約而同看向主持人。
“兩位警官,和這位樂手先生一起,來和守在屏幕前的觀眾朋友們打個招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