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禦宅小子不要反過頭來唾棄昨日的自己呀!”
“沒有呀,再說……”新八歎了口氣, “我們這次的委托好像也快結束了。”
他放下彆著阿通頭像,和衝田隊長眼罩形象的應援外套:
“真選組的大家雖然都已經練習得差不多了,可是土方先生也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哎呀哎呀,誰知道呢。”銀時翻著手機。他似乎是跟客戶發著消息,等了不多時,便如願收到了一條進賬,眉眼愉悅地舒展開。
這段時間當真是日新月異,無論是真選組,還是萬事屋他們,都開始習慣改用智能手機了。
“而且阿銀,”新八欲言又止, “我們這樣兩頭做工,收兩邊的錢,是不是不太好?”
新八摘下應援頭帶,小心翼翼地放到一邊。他自己的頭帶上還是原始的I love阿通字樣,但近期為了打歌,真選組的人們新製了一批印有衝田隊長的應援品,堅持不懈地給各家發放。
在這些天和真選組成員的相處中,新八也不禁感動於這一幫人的赤誠——這些從未進行過應援修行的武士們,辛辛苦苦地跟著他們親衛隊學習禦宅守則。
他們如此地笨拙,又如此認真地努力著,就是為了能給他們遠在異次元的衝田隊長,提供一點微薄的直播助力。
可實際上,桂那邊不間斷的anti賽搞得風生水起,卻也不能說沒有其他原因的推波助瀾……
“啊?”銀時不滿地抗議,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們可是認真地做了兩份不重樣的企劃方案啊!”
“而且呀,這種雙方都是加急的活兒,沒找他們要按出場加倍的趕工費,就已經很不錯了!”
“按場次計算?”新八一愣, “確實,我們萬事屋此次雖然在幫忙,但多數時候都在幕後待機——”
“如果算上對桂先生和真選組諸位的暗中推動,至少能掙到五頁紙的出場呢。”
“不是哦新吧唧,”銀時嘖嘖地大搖其頭, “現在啊,早就是一秒低於20幀會被投訴的時代了!”
“——按的是動畫幀數啊你這混蛋!”
單純的新八果然還是太年少了,對成年人的商業(討債)手段表示歎為觀止。
震驚中的新吧唧渾渾噩噩,被阿銀捏住肩膀轉身推出去,休息還沒夠五分鐘就再次奔赴工作了。
去掉應援服的新八同學,悲催地接受了老板的壓榨,提著掩飾用的Just a Way購物袋,鬼鬼祟祟地前去找他們的另一方委托人重新討論戰況了。
神樂目送著劃過被壓榨的這位打工人的背影,眼神鄙視地落回了他們的老板身上。
“阿銀,你就決定要做這樣的大人了嗎?要變成像小黑天人一樣,扔進滾筒洗衣機也漂不白的黑心商人嗎?”
銀時歎一口氣,無奈地搖搖頭。
他坐直身子來,艱難地和沙包上的靠枕分離: “這哪裡能算得上是黑呢?明明是造福大家的善舉呀!”
“你們呀!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銀時熟練地翹起腳,指指點點道, “你知道家裡的米缸還剩下多少粒米嗎?知道醋昆布都是從哪裡來的嗎?”
神樂往銀時的頭頂上放了一杯草莓牛奶: “雖然現在不知道——但不夠吃的時候我一定會明白的。”
定春搖著尾巴汪一聲,歡樂地含住銀時頂著狗糧的大腦袋。
“喂——!這裡有字幕公然把草莓牛奶叫作是狗糧啊喂!”
銀時的聲音帶著回音,從定春的腦袋裡悶悶地偷溜出來: “這樣真的好嗎?!你們這樣草率地對待主角,絕對會引起眾怒的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