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喵庫拉索悲憤地叫了一聲,努力扒拉前同事水無的褲腿,似乎嘗試自述自身的離奇遭遇。
可惜它沒能成功,隻是被同事們憐愛地撈起來蹭了又蹭,權當是推理時的安慰。
“這樣啊……我知道了。”
總悟神色不動地點點頭,儘管幾人的話語都沒有透露出什麼信息,甚至還夾雜著輕微的誤導:在場的三瓶酒心思各異,給出的消息也水分程度不一,如他們自己各自所持的位置一樣。
總悟稍微推開一步,時機恰到好處地接到了一個電話。他象征性地比了個手勢,踱步到稍遠一點的旁邊,像是在聆聽另一側的彙報。
房間裡一時間默契地安靜下來。室內,偽裝著的組織幾人默不作聲地微微聚攏;同時,衝田警官那張總是顯得稚嫩的臉上,隱約透出了然的,勝券在握的表情。
這一邊,在各種突發狀況中難得獲得一絲歇息的三人,也在思索庫拉索失蹤案件背後的事情。
“說起來,愛爾蘭近期也似乎沒有消息的樣子。”貝爾摩德化妝成的女人背過身,趁著傾杯換茶水的姿勢向兩人喃喃道。
安室透與水無同時一愣,驚異地彼此對視了一眼,不存在的腦內領域中竄起劈裡啪啦的一長溜電火花兒!
“啊,愛爾蘭……”
這個被此次調查完全遺忘的家夥——沒有人在意愛爾蘭!
幾人不約而同地張嘴,又驟然壓小聲音,尷尬地避開似無察覺的衝田警官。當然在此刻的尷尬中,包含了更多對於「忘記同事」這回事本身——的一點不存在的良心幻覺作痛。
“愛爾蘭那家夥,”貝爾摩德掩著嘴,優雅但目光飄忽, “……我記得他那時說,好像是去送庫拉索來著。”
“沒錯。結果,他們兩人就悄無聲息地失蹤了,帶著組織的跑車一起——這不重要,不過為什麼?”安室透神情認真地帶動大家回憶,一本正經地撫平抽動的嘴角,悄悄抹掉額上的一滴冷汗。
“嗯嗯。”總悟不知何時附耳過來,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組織三人迅速分彆跳開: “!!”
這是什麼偷聽BUFF啊!為什麼像柯南一樣神秘地就接近他們了啊?
衝田警官的紅眼睛低垂下來,如同習以為常地,若無其事拔下幾人頭頂上的感歎號:
“所以說——”
“在那次的停電發生期間,除了「壽司店跑腿少女與神秘外賣人士機車相撞後雙雙失蹤的特殊事件」之外,還有其他的失蹤人士。”
總悟一邊說著,一邊掏出警察用的筆記小本作不知名記錄。他的筆尖刷刷有聲,不知記了些什麼奇怪的東西。
於此同時,他單手敲一敲本不存在的耳機,假模假式地應和道:
“嗯,嗯?你那邊也查到了線索?醫院病人半夜不顧出血離院出走?什麼,還有?”
在偵探和水無主播的齊齊注視下,總悟悠然地嗯啊數下,毫無信息量地掛了電話: “……好的,我知道了。”
“總之——”他說道, “這是一起以失蹤人員為幌子,實則有不法組織在背後搗鬼的恐/怖策劃事件。”
明明是不法組織被人使用不明手段搗鬼了啊——!
“……”安室透勇敢地反駁, “這前情提要裡根本沒給出過吧!完,全不是靠推理出來的吧!?”
【下一話:莫名其妙將黑衣組織與不願透露姓名的joy人士串聯到一起的恐/怖事件,其主謀是……?】
安室透額角青筋忍不住地開始炸裂,朝著畫外音揚起貓貓拳:
“這不是說得清清楚楚嗎!”
“無論是本地勢力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