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這令人腸胃旋轉的一坨“食物”為土方獻上。
“啊,謝謝。”土方一邊深沉道,一麵發出了吸溜麵條的聲音, “剛剛打斷了,不好意思……所以就是說,這次遇到這麼個家夥,真是有些棘手啊。”
“那還真是很棘手的情況呢——##”
鬆田的表情碎裂開來: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東西啊——!還有,話說你是誰?”
從第七集就沒再出場過的鬆田警官,對於食譜神秘程度為X土方發出了靈魂質問。
“土方十四郎,”土方憂傷地炫著麵條, “是個警察[係統補充:是個黑戶]。”
而在摩天輪的下方,稍遠一點點的售票處遮陽傘下麵,正坐著飽受眾人期待的衝田警官。
“喂——”總悟在底下拿著喇叭, “威脅警察是沒有用的哦,是換不來同情和眼淚的哦。
不顧炸蛋仔飆飛的眼淚,總悟被喇叭擴大的話音,無情地傳到小黑的耳畔:
“高空墜物,罪加一等;勸你放棄人質,快快跳下來投降——”
“……哪個是人質呀喂!”
拎著工具箱趕到衝田警官身邊的萩原,艱難地擔任了吐槽先鋒。
總悟貌似驚訝地睜圓了眼睛。他看了一眼被炸彈仔占據的摩天輪包廂,用充滿憐憫的眼神看了萩原一眼,又看了一眼摩天輪。
“……”萩原的血液感受到熟悉的沸騰, “我看見了可惡!我的意思是誰是人質——”
說完第二次的他,重新看向可憐的被挾持的摩天輪,也緊接著反應過來。
作為曾經遭受過一次總悟洗禮的萩原,此時展現出了強大的心理素質,迅速說服自己飛翔的血壓回落下來。
他拿望遠鏡觀察了一下無助的小黑:
“這難道是,我們那次在BELL TREE試圖捕獲的炸/彈犯嗎?”
“是的,”總悟總算給出了一次靠譜的回答, “可惜當時我們的炮擊太過輕柔,反叫他被宇宙捕獲了。”
“……這完全不能被稱作太過輕柔了吧?都進到宇宙的懷抱裡遊學了一圈啊!”
“那不也挺好嗎?在廣袤的學校裡結識了新的朋友。”總悟超氣人地說。 “一定在旅途中收獲了特彆的快樂吧。”
仿佛聽到了總悟的發言——
炸蛋仔將心愛的八個蛋握得更緊了,憑空流下兩行淚來。
“嗚嗚嗚”他似乎被戳中了痛點, “天人們都是些欺負人的家夥,嗚嗚嗚!”
炸蛋仔痛哭流涕: “為什麼……我的八個蛋受不到彆人的讚美,為什麼會被那些家夥嘲笑說是老土的技術呀!”
“為什麼,為什麼——”
“我做不出像紫雀提督描述的,那種地球人特有的威力八個蛋武器啊——!【破音】” *
禁忌の三重回響,在天空中飄蕩。
“——哈?他在說什麼?”人群的後麵,鬆田困惑的眼神穿透了墨鏡。
“……不清楚。不在意,不知道。”土方默默地恢複了叼著煙的造型。
“唉呀唉呀。”
總悟鬆垂肩膀,無奈似地歎一口氣。
“好了,”他抬起手,捂回一個嗬欠, “我還以為是什麼值得玩弄一番的重犯呢。”
“畢竟——已經在痛哭著敘述自己的過去了,這樣子就夠了吧?”
說著,他腳底下鞋跟打了個轉兒,眼看著就想要朝著自己的警車奔去了。
他側開肩膀,絲滑地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八個蛋製造犯,和拆彈小隊熾烈的視線注視下,似乎就打算如此離開這場鬨劇了。
自掛在摩天輪上的小黑,悲憤地發出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