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葛家人還沒跳呢,這傢夥就迫不及待地跳出來了。
如此,更好。
楚千璃眉梢一挑,“想挑戰我,也不是不行。”
“不過呢,我可是能煉製四品馭獸丹的人,你有能耐挑戰我?”
這話她說得是雲淡風輕,但駱宏才卻是瞬間漲紅了臉,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這女人開什麼玩笑。
他這個年紀,這種修為,能煉製三品馭獸丹,已經是頂天了。
她竟然說什麼,四品?
“我不信你能煉四品。”一句話,駱宏才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
黃景山無語地回頭瞅了眼駱宏才。
人家既然敢把這旗號打出來,自然就是能煉。
此時還死鴨子嘴硬,有意思麼。
當心一會兒臉被抽腫了。
迎著駱宏才幾乎要吃人的目光,楚千璃一撇嘴角,“你信不信,和我有關係嗎?”
“噗哧。”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仔細想想,郡主這話回的真是又毒舌又絕。
駱宏才霎時被狠狠地哽住了,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要怎麼說。
這女人,簡直是太狂了!
葛冰清一看駱宏才指望不上了,而黃景山,竟是在一旁看著,根本不幫腔,就知道他也指望不上。
一咬牙,她娉娉婷婷地站了出來,柔聲細語道:“郡主誤會了。我們也沒彆的意思。隻是你這年紀,能煉出二品馭獸丹已是了不
得了。”
“這四品……我們隻是想知道,是哪位大師煉出來的。”
“如此厲害的大師,我們真的很仰慕。”
一席話,滴水不漏。
合理的猜測,而後又說仰慕大師,言外之意便是楚千璃拿了旁人的成果,當成自己的成績。
“想象力真豐富啊。葛家大小姐是吧,你經常這樣揣測比你厲害的人嗎?”楚千璃眯了眯眼,玩味道,“但凡是比你厲害的人,你
是不是都不相信對方能比你厲害啊!”
裝得跟朵冰清雪蓮似的,眼底的嫉妒都要溢出來了。
“我沒有。”葛冰清聞言,心頭一跳,麵上卻是楚楚可憐,委屈不已,“郡主何必掩飾真相呢。”
“若是你真能煉出四品馭獸丹,不妨當場煉製一枚。”
一看愛慕的女子委屈了,駱宏才頓時怒了,“你這女人,要是真有本事,何必對著我的挑戰推來推去!”
“有本事就痛痛快快地應了我的挑戰!”
“嘖,我隻是不屑和弱者比試而已,這也有錯嗎?”楚千璃一攤手。
駱宏才隻覺一股腥甜上湧,差點沒氣得吐出一口老血。
這賤人,竟敢說他是弱者。
瞬間,他的拳頭捏得嘎吱作響。
同時,腦子飛快地轉動著。
這賤人如此推三阻四,肯定是煉不出四品馭獸丹。
如此,這場比試他一定要拖著她比。
可就在這時,慵懶的女子聲響起。
“罷了罷了。你若真想比,也行。”楚千璃一擺小手,淡淡道,“那就拿點誠意來吧。”
“本郡主若是對你拿出的誠意感興趣,與你比一場也無妨。”
此言一出,駱宏才的眼睛霎時亮了。
不就是賭鬥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