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扭曲？
她竟然說她心靈扭曲！
這一瞬，雲素衣的笑容是真的要扭曲了。
“這位姑娘，你年紀小或許不懂，背後說人壞話這種行為特彆不好，有失教養。”
“背後？”楚千璃一挑眉梢，似笑非笑，“可我怎麼就覺得，我並沒有背後說人壞話，而是當麵說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雲素衣臉色一冷。
好啊，這該死的賤人，可算讓她抓到把柄了。
這下九淵哥哥可不能怪她出手了吧。都是這賤人辱罵她，她才……
“哎呀，夫人可千萬彆生氣。”楚千璃這時卻苦了一張臉，“都怪我，嘴巴太笨了，都不會說話。”
“我的意思是，看到夫人一身紫衣，就不由地想到了那個瘋女人。”
“這不，頓時有了一種當麵叱罵那瘋女人的錯覺。”
說著，楚千璃就無辜地眨了下眼，瞅著雲素衣道：“夫人看起來倒是很貌美。都說相由心生，容貌美麗，心靈也應該十分美麗。
”
“所以，夫人想必是不會同我計較的吧。”
明明是一番誇獎的話，可雲素衣聽著卻越發有種嘔血的感覺。
這個賤人，這個賤人實在是太狡詐了！
九淵哥哥這到底是什麼眼光？
竟然看上了這麼一個卑鄙無恥的賤人！
一時間，雲素衣幾乎要忍不住動手了。
然而，就在這時她忽而察覺到了一股寒意。
抬眸的瞬間，立時與一雙幽深的，透著無儘冰寒的眸子對上了。
“！”
九淵哥哥！
九淵哥哥竟然用這種冰冷的眼神看她！
一瞬間，雲素衣僵住了。
就算她之前說過，九淵哥哥已經不在了，如今還留在世上的隻有妖界的九淵妖尊。
可當她麵對九淵妖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地想到那個對她極好的九淵哥哥。
然而……
雲素衣突然一個踉蹌後退，臉色都變得蒼白了。
她的心，她的心好痛啊！
楚千璃眼一眯，非常地不爽。
這朵桃花怎麼這麼會演呢。
此時一副“心痛，心碎，求憐惜”的模樣，真是當著她的麵就想挖牆腳啊！
“不許看她！”
當即，楚千璃一個扭頭，瞪著某人就要求道。
——本尊沒想看她，隻是警告她。
夜九淵當即乖乖地傳音。
既然不能暴露身份，無論此時雲素衣是否知道他是誰，他都不會露出任何破綻。
如此，聲音自然是不能直接發出的。
“那也不行！”楚千璃鏗鏘有力，就差沒叉腰表示一下刁蠻了。
夜九淵卻覺得十分受用。
難得，他竟能看到小璃兒這麼一副醋意大發的樣子。
當即，他便乖乖點頭了。
——好好好，小璃兒說的本尊都照辦。
“不，不會的。”雲素衣看著兩人的互動，臉色頓時更慘白了。
怎麼會這樣？
九淵哥……不對，九淵妖尊，他可是整個妖界西境的君主啊！怎麼會這般乖乖地聽一個小丫頭的話？
威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