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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連擺手。

風早徹沒興趣陪這樣一號小人物玩,又隨口安撫打發了他幾句,這才脫身出來。

雖說他心裡清楚自己的立場如何,但在咒術會耳濡目染久了,也沾上些許談不上多好的習慣了,玩弄起這樣的小伎倆來得心應手。

這人勉強算是幫了他一個不大不小的忙。

風早徹原以為他們的這次行動在咒術會除了高層不會引發太大動靜,畢竟“見者有份”,知道的人多了,總會有心思活泛的家夥忍不住想要湊上來分走這蛋糕中的一塊。

他的這個判斷不錯,隻是輿論在隱約之間逐漸走向了奇怪的方向。

……

夏油傑是在三天以後順利拿到調查結果的。

結果是,在風早徹劃出的名單中,還真有一位“窗”的人員出現了問題。

“他的身上有明顯的被咒術操縱的痕跡,而且誤判任務等級是件不小的事,最後得到的懲罰也隻是調職而已。”

“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有一點瘋瘋癲癲的了,根本無法問話,估計特殊手段也不會起到任何作用。”

說到這裡,夏油傑頓了頓, “我在他身上察覺到的咒術氣息和我的屍體上的……相似。”

說是相似,實際上那就是和下了判斷沒區彆了。

“根據這一結果,我可以主觀地認為,造成這兩件事的詛咒師是同一人,但這個任務……未必是對方刻意為之。”

風早徹瞧著手上由夏油傑做的記錄, “從入這一行開始,我們就已經做好死亡的覺悟了,即使是同在高專,情感深厚的同學,至少我是情感上認為他們不該死去,而非是盲目篤定他們不會死去。”

換言之, “同伴可能會犧牲”這一觀念對他們來說從來不是陌生的念頭。

在920那番支支吾吾的言語之下,風早徹從最初的難以接受也逐漸開始放平了心態。

仔細一想,無法接受居然連五條悟也一並翻車了的念頭其實有幾分一廂情願在,一個替換一下就是高中二年級的學生,十年以後也還不到三十歲。

“你在資料上寫,這家夥有一個在盤星教的親戚,我後來也去查了一下,發現對方隻不過是一名遠親,且沒有什麼往來,多半是沒什麼用處的暗線。”夏油傑繼續說道。

“這是我的問題,沒有及時更新情報。”導致有一點順著對方的意思走了,風早徹回到床頭櫃邊上,拿鑰匙開了把鎖,拉開抽屜。

“還記得孔時雨嗎,那個伏黑甚爾的接頭人,我以‘被對方狠狠嘲笑了一次,最後他居然還沒有落網啊好不甘心實在是好不甘心’為理由,拜托了咒術會裡的某些人幫我盯著孔時雨的動靜。”

“怎麼,那家夥最近又開始積極活動起來了?”夏油傑問。

“不,是我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的地方,這個人,似乎和某位高層之間有聯係。”風早徹用的還不是確定的說辭。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咒術會高層內部除了爛完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假如這一發現為真,那……咒術會的某位高層和孔時雨有關係,孔時雨介紹了伏黑甚爾執行星漿體任務,咒術會派遣你和悟去執行護衛星漿體的任務。”

風早徹彎起唇角,難得眼中一絲一毫的笑意也不見, “還是彆太荒謬了。”

“怎麼發現的?”夏油傑剛問,就見風早徹把手上的東西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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