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黑袍人就舔了舔嘴唇,乾枯的手指伸向了炎舞月。
放開我,你到底是誰?是玄宗,不對,玄宗那些娘娘腔可不會有你這種家夥。
炎舞月掙紮的說道。
死人沒必要知道那麼多,不過小美人,用那麼多裹胸布,裹住胸部會不會不舒服啊!來讓爺給你鬆鬆。
說著黑袍人就朝著炎舞月裹胸部抓了過去。
那雙挺立的山峰哪怕被裹胸部裹住,也依舊非常高大。
就在這時,一個微弱的歎氣聲響了起來。
黑袍人瞬間警鈴大作,因為那個歎氣聲就在耳邊。
還沒等他回頭一把光刃就穿通了他的心臟。
黑衣人瞬間死亡,體內的能量直接被光能抽乾。
隨後霍邪將刀拔了出來。
半空沒有了元力加持的鎖鏈開始逐漸淡化消失。
被禁錮在半空中的炎舞月直接掉了下。
在落地的那一刻,炎舞月調整好姿勢卸下了身上下墜的力量。
一旁的霍邪甩了甩光刃,將光刃上的心血灑在地上。
落地的炎舞月第一時間沒有逃跑,而是冷靜的看著霍邪。
霍邪很年輕,長相略微清秀,那雙眸子充滿了冷漠。
正麵看去,還有一股淡淡的危機感。
炎舞月可以確定自己絕對不認識霍邪。
但她總感覺霍邪很熟悉。
你到底是誰?
炎舞月問出了心中的問題。
霍邪微微歪過頭,他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炎舞月。
微沉思了一下,霍邪決定了編一個美妙的謊言。
我在路上遇見一個將死之人,他告訴我,有人在這邊,希望我能過來看看。
炎舞月皺眉沉思,隨後開口問道。
你說的將死之人是?
他說他叫言炎
聽到言炎這個名字,炎舞月整張臉變得難看至極。
你在開玩笑吧?
霍邪淡然的搖了搖頭,言炎早就死了,死在了落日小鎮。
霍邪扮演他,也隻是讓他的死延緩了一段時間。
“不可能不可能”
炎舞月手腕有些顫抖,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然而下來霍邪的話卻,卻讓她不得不信。
隻聽霍邪開口說道。
“他的半邊身體已經被某種那的力量轟成了碎渣,隻剩下半邊身體在努力的喘息著,看模樣,濃眉大眼,就算受到了如此傷害,臉上依舊掛著憨憨的笑容”。
“他告訴我要小心那些穿黑袍的人,他們不是玄陽遺址的參賽者,他們是外來者,他們會毀掉比賽中所有的弟子。”
炎舞月的雙腿忍不住顫抖。
接下來霍邪繼續做著殘忍的事情,長痛不如短痛,與其留一個不切實際的念想,不如現在直接切了。
“他說完就閉上眼睛死去了,我將他的屍體燒成了灰燼。因為在那個地方死去,是會被野獸叼走的,我將他的屍體化為灰燼,是對他最好的安葬。”
炎舞月微微低著頭,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隨後思量了片刻,炎舞月眼中泛起了淚花。
剛剛黑衣人毫不猶豫的襲擊了她,想必其他弟子也受到了襲擊。
霍邪知道自己該說的都說完了,於是轉身準備離開。
玄黃炎是他的,誰也不能搶。
另一邊四個黑衣人還在繼續前進。
領頭黑衣人旁邊的一位黑衣人開口說道。
我們不等等嗎?
等什麼?等老四過來分一杯羹嗎?那個秒男的速度你會不知道?”
“想必他現在再為他那點可憐的尊嚴在原地發呆,讓我們以為他的時間很長。
殊不知早在以前一起去怡紅樓的時候,頭牌的那個姑娘就告訴了我了,三分鐘說到底都是抬舉他了,他能堅持三十秒,就算厲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