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上學這幾個月,都快忘記了戰鬥的感覺也有段時間沒有拿刀了。”
路明非輕聲說道。
與路明非相比,芬格爾就可憐多了,從話劇社團那裡借來的西裝,明顯是劣質的地攤貨,和路明非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明非,我們是不是好朋友你借我一套西裝好不好。”
路明非上下打量著芬格爾,那高大的身軀被劣質的西服嚴嚴包裹,是一個標準的俄羅斯白人大漢,而且體毛非常的旺盛。
“你的體型和我相差太大了。”
“哎!”
芬格爾有些不甘的看著自己的身體。
“長這麼壯又不是我的錯。”
就這樣路明非拿著邀請函,帶著芬格爾去往了學生會。
安珀館會在今天晚上,舉行晚宴和社交舞會。
路明非是以諾諾朋友的名義出席。
去了路明非隻有一個打算,那就是埋頭吃飯,啥也不管。
跳舞,追女孩啥的,他這個死小孩有點不合適。
夜色降臨,安珀館燈火通明。
路明非走在校園的路上,他的整張臉都在陰影之下。
這顯然他很緊張。
算起來,這也是路明非上大學以來,第一次參加學生舉辦的交流會。
為此,路明非可是在鏡子麵前做了很多表情練習,為的就是儘量不露出死小孩一樣的鹹魚表情。
要給彆人麵子。
路明非是這樣想的。
畢竟以凱撒女朋友的朋友名義出席。
這挺讓人尷尬和聯想的。
巨大的安珀館被燈光環繞,這是一所特彆的哥特式彆墅建築,四周種滿了各種美麗的花朵。
穿著黑色禮服的學生會乾部在彆墅裡四處走動。
他們的胸口插著深紅色的玫瑰,論外貌和禮儀,這些學生會的乾部都是非常優秀的。
路明非和芬格爾來到了門口。
“這也太大了,資本家實在是太有錢了,什麼時候我也能有這麼有錢。”
芬格爾有些酸酸的說道。
路明非感覺無所謂,因為算起來他也是個有錢人,他光賬戶上的餘額就高達10億美金,放在成人的社會上,那可是妥妥的超級富豪。
酸了一陣,芬格爾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然後開始說了道。
“其實,這裡並不是學生會的活動場所,諾頓館才是隻不過今年你贏了。”
芬格爾有些略微猥瑣的說道。
路明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諾頓館名義上是路明非的。
但想要住進去,那就先花個幾萬美金把家具修理修。
然後還有支付非常昂貴的取暖費和地稅。
雜七雜八算下來。
沒個10萬美金,基本上是不可能住進去的。
而且這也隻是剛搬進去的費用。
要住一年,那費用算一下可是高達百萬美金。
雖說路明非付得起,但他可不是大怨種。
這種房子,他一個人根本就不想住,還不如和他這個坑爹師兄住在一起。
“那我們進去”。
路明非整理好表情,抬腿準備進去。
芬格爾跟在後麵開口說的。
“師兄我義薄雲天,今天我就陪你來這裡赴一場鴻門宴。”
路明非有些嫌棄的說道:“你能把蹭吃蹭喝說的如此理直氣壯,我真是佩服你的臉皮。”
芬格爾很自豪的笑了笑,人至賤則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