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沐浴過後的餘兮,洗淨了脂粉,卻更加的容光煥發,黑漆漆的長發,散落在肩膀的一側,仿若一片濃密的雲朵,鬆弛而又柔軟。
紫色的睡衣,絲滑垂墜,尤其那領口,她根本就是故意敞開,露出裡麵白皙的肌膚,甚至還沾染著水珠。腰間的繩結隨意的係在那裡,更添了一份慵懶。
白皙的小腿和腳踝露在外麵,身體扭動間,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足踝的肌膚,也是那般的柔嫩,透著粉色,恨不得想要一把握在手裡把玩。
餘兮不耐的皺眉,側過身子最後看了眼兩人,視線從兩人的身體中間穿過,便看到了茶幾上的咖啡。
“那咖啡也給我送來一份兒,再來份兒點心,就不管你們待客不周了。”
說完,便扭著身體上了樓。
“她是?”季蕊蕊張口。
羿恒還在震怒之中,你個鬼,吃個屁!純粹是出來找事的。
“客人!”
“哦。”剛才她聽到那女人說自己是客人,她總算有些放心,這下子聽到羿恒業這樣說,才算真正的安心,尤其他那不悅的神情。
“我先送你回去,今天我這裡還有點事。”
“嗯!”季蕊蕊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像是個聽話的孩子。
羿恒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
季蕊蕊看著羿恒,她從來都知道,他喜歡自己的這番樣子,她自是要多笑給他看,吸引他,直到讓他移不開眼,最後離不開自己。
兩人並排的走出了彆墅,那背影極其的美好和諧。
餘兮放下了窗簾,不由得替原身哀歎,看到了人家現在已經有了伴侶,所以便又再次離去吧。
她是誰,她可沒有原身那麼的善良,這個該死的男人。
哼,想著,餘兮便躺在了床上,這可比她那個破棺材好多了。
送走了季蕊蕊,羿恒轉身抬頭看向了樓上,方才還是開著燈,這會兒便睡下了,方才不還是要咖啡要點心的嗎。
自己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對她說的話如此上心,就不該相信這個女人,難道還不長記性嗎?
如果不是她,他怎麼會變成如今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餘兮才不知道羿恒心裡想的什麼,自是難得睡得踏實安逸。
第二日,餘兮便聽到了隔壁房間的動靜,估計羿恒是要離去,畢竟還得去人界上班才對,便連忙走了出來。
“幫我帶些修指甲的東西,這樣子,我不喜歡。”
那表情好像受了極大的委屈,羿恒點了點頭,便下了樓。
晚上回來的時候,季蕊蕊再次跟了過來。
“兮姐,我是季蕊蕊,你叫我蕊蕊就好!”季蕊蕊熟稔的拉著餘兮的胳膊說著話。
“我是羿恒的同事,我們一起上班...”
“去做飯吧。”季蕊蕊似乎還要和餘兮說些什麼,便被羿恒打斷。
“嗯!我的手藝還可以,昨天來的倉促,今天特意準備了東西,一會兒可要好好嘗嘗。”
“好。”餘兮微微一笑。
看著季蕊蕊僵在臉上的笑容,便轉身去了沙發裡。
和我比笑臉?你還嫩點兒,姐姐是誰,就是靠賣笑活的人,笑不死你。
傻子也知道誰笑的漂亮,姐姐微微扯唇都能融化冰雪,你笑掉大牙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