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隻喝了一口調味酒的宗程,這家夥沒說自家不能喝酒啊。
看他從桌子上滑下去的時候,餘兮還以為他沒坐穩,著實慌得一批,連忙伸手去扶。
結果人直接掉在了地上,長眠不起了。
不是食物中毒吧?餘兮蹲在地上,看著他不知何時,已經紅透的臉。
這可怎麼辦啊,彆死這兒,男主嗝屁,她還有個破積分啊,不得破產賠啊。
打120,對,餘兮連忙站起了身。
“嗝”就聽到身後傳來輕微的一聲酒嗝,人已經翻了個身,繼續睡。
回頭又仔細聽聽,那呼吸還挺勻稱,餘兮才放下心。
看著宗程的那個樣子,餘兮恨不得給上他幾腳,她十分懷疑這家夥是故意的。
聽著餘兮的腳步聲離去,進了洗手間,看不到地方,宗程彎了彎唇,他還就是故意的。
夜宿香閨什麼的,哪怕是地板,他也是不嫌棄的。
更何況,餘兮不至於這麼沒品,把自己扔地上一夜吧。
還彆說,餘兮還真就是這麼的利落,果斷的將人留在地上一夜,連個毛毯都沒給。
這可是老舊小區,哪裡有什麼地暖,冰冷的地板,宗程就這麼睡了一夜。
為了表示睡得死,睡的沉,他連姿勢都沒換一個。
早晨醒來的時候,身體哪哪都不是他自己的,打滿場的籃球,也沒這麼累過。
“不睡了?”
宗程抬頭看著不知道何時醒來,正看著自己的餘兮,尷尬的笑笑。
“嘶...”
看著他疼得抽筋的樣子,活該。
穿著拖鞋的餘兮,一雙白皙的小腳從他的麵前經過,在廚房給自己倒了些水。
“昨天說的是吃飯,相信你醉酒,也會記得。”
“嗯。”宗程已經站了起來,勉強的坐在了昨晚的餐桌邊。
“好的,那就先給一千,算作夜宿的費用。”餘兮已經伸出了手。
這女人,還真是心狠,自己糟了一宿的罪,還要和自己算賬?
“現金?轉賬?”宗程抬頭看著她。
哎喲,不錯哦。
“都可以,隻要不賒賬,我都接受。”
宗程冷笑,“好。”拉長了音,人站了起來,朝餘兮走去。
一個踉蹌將人撲倒在地,從上到下的壓在了身下,十分的實誠。
“你,起來!”餘兮咬牙啟齒道。
“起不來,沒解酒。”說完,趴在了餘兮的身上,那該死的短發在餘兮的臉頰,弄的餘兮十分的不舒服。
怎麼伸手推拒,都沒有男人的力量大。
餘兮蒙地伸出了腳,便要抬腿,宗程更加迅速地將人壓住。
抬起了頭,“夜宿就得有夜宿的樣子。”說完曖昧的看了眼餘兮。
趁著餘兮分神的時候,直接將人抱了起來,扔到了床上,人朝餘兮走了過去。
“你要做什麼?”
看著餘兮眼裡的驚慌,宗程閃過一抹笑意。
“當然是睡覺,該做的事。”便朝餘兮撲了過去。
“啊!”餘兮大叫,扔出了枕頭。
這個變態,方才她的確害怕了,她還沒見這人那樣效果,仿佛是個算計的狐狸,不對,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