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0章 天大的誤會(萬字大章求訂閱)(1 / 2)

第790章 天大的誤會(萬字大章求訂閱)

轟隆隆!

啪啪啪啪……

伴隨著漫天烏雲翻滾攪動所發出的巨大轟鳴,以及雷暴閃電在地麵上瘋狂肆虐,除了整個碼頭倉庫區炸出了一個直徑超過兩三公裡的恐怖隕石坑之外,周圍其他區域的地麵和建築也同樣遭受了毀滅性的破壞。

其中最粗的那道閃電在完成了攻擊之後,就像是有了屬於自己的思想和意識般,直接化作一道寬大概在三米左右、長度超過二十米的刺眼電束飛回到創造者的手中。

當小安妮伸出手握住閃電的刹那,它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不斷的收縮,最終變成一柄僅有一尺多長散發著恐怖氣息的能量武器。

幾乎與此同時,女孩的頭發也開始在閃電的作用下漂浮起來,眼睛裡釋放出明亮且令人不寒而栗的電光。

任何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會不由自主聯想到古希臘神話中的眾神之王——宙斯。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典型來自費倫大陸的傳奇魔法——【活化閃電】。

聽名字就知道,它的效果是通過賦予自己人格的一部分來創造一個擁有自我感知、行動力和判斷力的閃電分身,通過思想來進行控製。

每次施展這個法術需要消耗一個傳奇法術位。

而且隻要每天消耗一個傳奇法術位,活化閃電就會一直存在並維持活動狀態。

一旦傳奇法術位提前耗儘,那它就會立刻停止相應陷入靜止狀態,直至施法者再一次休息並獲得第二天的傳奇法術位為止。

可以說隻要學會了【活化閃電】,傳奇法師就獲得了一種可以隨時隨地無需吟唱咒語施法就能立刻對敵人進行大範圍攻擊的手段。

唯一的問題是它太過於顯眼了,哪怕是大白天隔著老遠依舊可以清晰的看到。

不過小安妮所施展的【活化閃電】明顯被類神力強化過,所以無論是威力還是視覺效果都讓在場所有目睹了這一幕的人認為這應該是某種“頂級寶具釋放”。

“我的天呐!這位Caster該不會就是古希臘神話傳說中的眾神之王——宙斯吧?”

韋伯·維爾維特趴在戰車上整個人都在不受控製的顫抖。

因為對雷霆閃電的敬畏早在人類還處在原始部落時期就已經開始了。

無論是最古老的兩河流域,還是後來崛起的環地中海和東方文明,在其神話傳說中都不缺乏關於掌管雷電的神。

但其中最著名、最廣為人知的無疑就是希臘神話中的第三代神王——宙斯。

可問題是以聖杯所賦予的力量,真的足以召喚出像宙斯這樣的神係主神嗎?

這顯然觸及到了韋伯·維爾維特的知識盲區。

不過他顯然並不知道,聖杯戰爭的確可以召喚出真正的神明,隻不過力量會受到非常嚴重的限製,甚至可以說是不完整的。

比如說第五次聖杯戰爭,伊莉雅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就成功召喚出大力神海格力斯。

雖然他最初的身份僅僅隻是宙斯的子嗣和半神,但在後來的神話傳說中被明確記載成為了神明。

“那個女孩真的是眾神之王宙斯嗎?”

伊斯坎達爾皺起眉頭浮現出了十分疑惑的表情,顯然並不相信禦主的推測。

畢竟他的寶具【飛蹄雷牛】和【神威車輪】都跟這位古希臘神話中的眾神之王擁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如果對方真的以Caster職階降臨的話,那正常來說他應該會所有感應才對。

但問題是能釋放出如此恐怖雷霆之力,除了宙斯之外還能有誰呢?

莫非是北歐神話中的雷神托爾?

畢竟小安妮手中的【術士之王權杖】看著的確有點像是把錘子。

要不就是瑪雅文明中的雷神——恰克,亦或是東方文明神話體係中的其他雷神?

總之,連向來善於觀察和分析的征服王這會兒也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

相比之下,已經逃離戰場的肯尼斯已經認定小安妮就是那位威名赫赫的眾神之王,此刻正在迪盧木多的保護下扶著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邊接受未婚妻索拉的治療,一邊臉色陰沉的低吼道:“該死!怎麼會這樣?Caster禦主究竟使用了何種聖遺物,竟然能召喚出掌控至高雷霆之力的宙斯!我不甘心!難道要就此放棄嗎?”

“主君!請不必灰心,我發誓就算Caster真的是那位眾神之王,也會豁出性命用自己的槍完成弑神,為您贏得聖杯戰爭的最終勝利。”

迪盧木多單膝跪地向自己的禦主表達了自己的覺悟。

畢竟在凱爾特神話中,他可是愛神安格斯·麥·奧格與大海之神瑪納諾·麥克·列共同培養出來的稀世戰士。

尤其是寶具【破魔的紅薔薇】,可以無視一切由魔力編製而成的防具或強化防禦效果,直接對本體造成真實傷害。

再加上參與聖杯戰爭的從者本質上都是英靈通過魔力具象化的產物,這也就意味著即便是眾神之王宙斯這樣的神級從者挨上一下也必然會受傷、流血、乃至死亡。

不過很可惜,迪盧木多的忠誠並未換來禦主的認可和感動,反而立馬遭到肯尼斯的訓斥。

“閉嘴!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難道你豁出性命就一定能擊敗Caster嗎?

能擋得住那從天而降的狂暴雷霆嗎?

不,你不能。

歸根結底你沒有那樣的實力,所以就不要在這裡誇下海口。

現在我們要做的是聯絡其他禦主,尤其是那個看上去唯一能夠與Caster正麵對抗的Archer。”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肯尼斯臉上露出了緊張和凝重的表情,絲毫沒有注意到就在自己教訓從者的時候,心愛未婚妻索拉的眼神中已經透露出了赤裸裸毫不掩飾的厭惡與殺意。

因為這個女人在第一眼見到迪盧木多的時候,就被其英俊的相貌和臉上與生俱來的“愛之黑痣”所深深吸引,甚至可以說是瘋狂的愛上了他。

儘管迪盧木多本人忠心耿耿並沒有給禦主戴綠帽子的想法,從始至終都對索拉的示愛置若罔聞,想要避免生前的悲劇再一次上演。

但這顯然並沒有什麼卵用。

畢竟女人在陷入戀愛腦的時候是沒有理性可言的。

一切擋在她們與愛慕對象之間的人都會被視作需要排斥的阻礙。

很不幸,肯尼斯在他未婚妻的眼中就是那個需要被除掉的對象。

事實上索拉在抵達冬木市之前就開始謀劃著要奪取咒令成為迪盧木多的禦主,然後帶著摯愛離開找個沒人知道的地方過一輩子幸福美滿的生活。

為此,她還在偷偷研究如何運用魔術的力量來接受迪盧木多的生命精華孕育出兩人的孩子。

尤其是眼見自己的“愛人”被肯尼斯像奴仆一樣對待,索拉的內心早就已經如同噴發的火山想要把這個狗屎未婚夫給活活掐死,但最終還是忍耐住了,擺出一副溫柔賢惠的模樣勸慰道:“親愛的,彆生氣了。畢竟Lancer也是好意,起碼他對你是忠誠的。眼下我們應該考慮如何與Archer的禦主遠阪時臣達成聯盟。”

“哼!遠阪時臣可不是可不是個好相處的家夥。更何況遠阪家可是魔術協會委任為冬木管理者,他從一開始就牢牢占據了聖杯戰爭的主動權。”

在看到未婚妻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後,肯尼斯的火氣立馬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截然相反的寬容。

“不如我代替你去嘗試著跟他接觸一下如何?”索拉主動提議道。

“你?”

肯尼斯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

因為他並不確定遠阪時臣是否會選擇直接扣押自己的未婚妻作為人質。

要知道聖杯戰爭的禦主為了追求勝利往往是不擇手段的。

索拉認真的點了下頭:“對,就是我。

首先我並不是禦主,隨時可以被舍棄掉,因此即便是殺了我或者將我扣做人質也毫無意義。

其次,遠阪家是魔術界的名門望族,時臣更是一貫秉承著貴族精神,應該不會對沒有任何威脅的使者動手。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一旦成功締結盟約就意味著獲得了擊敗Caster的鑰匙。

至於剩下的就是魔術師之間的對決。

相信作為阿奇博爾德家族當主的你,應該不會輸給遠阪家的主人吧?”

聽到這番話,肯尼斯立馬如同孔雀一樣驕傲的揚起了下巴:“那是當然!在一對一的決鬥中,沒有任何一個當代魔術師能夠戰勝我。至於Lancer,隻需要在戰鬥的時候拖住Archer一段時間就足夠了。”

“我想也是這樣。畢竟你可是魔術師最高學府時鐘塔公認的天才。”

說罷,索拉故意向自己的未婚夫投去了崇拜的眼神,緊跟著便轉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用屁股思考都知道,她主動請纓來做這個使者的目的肯定不單純,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想跟遠阪時臣達成一些私下裡不為人知的交易。

而肯尼斯就是交易的籌碼。

……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邊的愛麗絲菲爾和衛宮切嗣這對組合的狀態也沒好到哪去,甚至可以說是第四次聖杯戰爭開戰以來遭受損失最大的一方。

其中愛麗絲菲爾的呼吸道和皮膚遭到了嚴重的灼燒,正在嘗試著自己給自己進行治療。

衛宮切嗣與久宇舞彌的雙手同樣被嚴重灼傷,甚至到了無法握槍戰鬥的程度,哪怕通過魔術治好了也需要至少二十個小時以上的恢複期。

就連作為底牌的從者——阿爾托莉雅也因為迪盧木多的寶具——【必滅黃薔薇】而手腕受傷無法愈合導致戰力大減。

看著周圍全部都是掛彩的傷員,衛宮切嗣那張萬年沒有表情的臉終於浮現出了緊張和凝重。

根據聖杯戰爭痛打落水狗的基本原則,遭受損失最大的己方大概率會成為其他禦主最優先獵殺的目標。

因為所謂的聖杯戰爭本質上就是收回死去從者的靈魂,將其注入到聖杯之中,再利用他們返回外側英靈座的力量對世界進行穿孔,進而抵達魔術師夢寐以求的根源。

所以殺死從者使其靈魂被吸納進聖杯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隻要聖杯吸納的從者靈魂數量達到臨界點,根本無需真正決出勝利者就能提前召喚聖杯。

這也就意味著聖杯戰爭的機製並不是像體育比賽一樣誰贏了誰就能拿到金牌,而是類似一種末尾淘汰製。

當遭到淘汰的英靈達到一定程度,贏得勝利的方式就從乾掉其他人變成看誰能搶先召喚並奪取聖杯。

不得不說,這種有趣的機製讓聖杯戰爭的博弈變得遠比表麵上看起來更加複雜。

經過短暫的思索之後,衛宮切嗣終於做出了決定對自己名義上的妻子說道:“我們恐怕要找個地方躲上一段時間避避風頭了。”

“躲起來?”

愛麗絲菲爾明顯愣住了。

因為這跟原來由自己帶著Saber吸引注意力把敵人的從者引出來,再由衛宮切嗣帶著助手去暗殺對方禦主的計劃完全不一樣。

衛宮切嗣無奈的歎了口氣解釋道:“因為受傷的關係,我們現在已經變成了最弱的一方,極有可能會遭到多個禦主加從者的圍攻。

尤其是Saber的傷口根本沒辦法通過治療來愈合。

所以之前的計劃已經不適用了。

更何況Caster所展現出來的力量實在是有些出人意料。

我懷疑她極有可能是傳說中的神王宙斯。

如果是真的,那她必然是本次聖杯戰爭中最強的從者,沒有之一。

與這樣的英靈正麵交戰是不明智的。

最理想的方式是先搞清楚她禦主的身份與弱點,然後想辦法直接將其從根源上解決掉。

一旦沒有了禦主提供的魔力,即便是再強大的從者也堅持不了幾天。”

“你又打算行卑鄙之事了嗎?”

阿爾托莉雅死死盯著把自己召喚出來男人,那眼神就仿佛在看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當然,在注重榮譽、美德、忠誠和正直的她眼中,以對方的行事風格,如果不是礙於陣營的關係早就拔劍砍人了。

這也是為什麼衛宮切嗣在確認亞瑟王的身份後,第一時間選擇命令其保護妻子而非跟自己一起行動。

魔術師殺手很清楚,大名鼎鼎的騎士王絕對不會認同自己,兩人之間的相性簡直差到了極點,根本不存在一絲一毫合作的可能性。

“這還不是因為你在與Lancer的戰鬥中受了無法愈合傷勢的緣故。”

衛宮切嗣冷冷的撇下這句話之後,頭也不回的帶上助手轉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阿爾托莉雅則被這近乎責備的口吻搞得臉色異常難看,盯著手腕上的傷口半天沒能說出話來。

因為她不是那些會給自己找借口推卸責任的家夥,同樣也明白這個並不致命的傷口會在接下來與其他從者的戰鬥中造成多麼致命的影響。

就在阿爾托莉雅對此感到自責的時候,善解人意的愛麗絲菲爾已經完成了對自身的治療,一把從後邊摟住她的脖子輕聲安慰道:“彆放在心上,切嗣隻是對局勢感到擔憂說的氣話而已。如果沒有你儘心竭力的保護,我可能早就已經死了。”

“抱歉,Master,我讓您失望了。”

阿爾托莉雅下意識握緊了手中不可見的誓約勝利之劍顯然還在為了自己的輕敵大意而感到自責。

沒辦法,誰讓這就是責任心過強的副作用呢。

“好啦,彆對自己那麼苛刻。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就要想辦法解決,而不是折磨自己。現在還是讓我們快點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吧。”

說罷,愛麗絲菲爾便拉著自己的從者走進停靠在不遠處的汽車裡。

沒過一會兒功夫,這輛車便以極快的速度離開了這片危險的是非之地。

此時此刻,除了還躲在暗處觀察的Assassin,仍舊沒有離開的就隻剩下征服王和韋伯·維爾維特這對組合了。

啪啪啪啪——

伴隨著清脆的鼓掌聲,阿納斯塔西婭終於從飛行的馬車中走了出來,抱起小安妮在其稚嫩的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親愛的,乾得漂亮!我想經過今天這場精彩絕倫的亮相之後,應該沒有幾個禦主或從者敢來輕易打我們的主意了。”

“可惜讓那個大雜種跑了。不然的話我一定會讓他嘗嘗這根權杖的厲害。”

女孩一臉遺憾的舉起了【術士之王權杖】,眼睛裡閃爍著宛如小惡魔般不懷好意的光芒。

要知道這柄武器可是能在命中的時候觸發類似大裂解一樣的效果。

除非是神器品質的東西,否則一般武器裝備分分鐘會直接報廢。

以吉爾伽美什王之寶庫中的藏品來做個橫向對比,怕不是要一下子直接報廢百分之九十以上。

更要命的是【術士之王權杖】還是對神的特攻武器。

在托瑞爾星球所在的宇宙能隨機把一個神明從持有者所在的單一位麵中放逐整整十天。

而在當下世界的“神秘”加持下,它同樣能對具有神性的從者造成巨大威脅,效果就像是金閃閃的天之鎖一樣。

隻不過一個是放逐隔離,另外一個則是束縛。

很顯然,按照小安妮的心思,肯定是要先對王之寶庫進行毀滅性打擊,然後再將其放逐隔離,欣賞對方無能狂怒的樣子。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遠阪時臣實際上是救了吉爾伽美什。

但這位“暴君”是不是會領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彆著急,聖杯戰爭才剛剛開始,你以後有的是時間可以跟他玩。相比起這件事情,我認為還是先確認一下那隻多藏在暗處始終沒有露麵的老鼠比較好。”

說到這,阿納斯塔西婭猛然間轉過身居高臨下盯著不遠處破敗的小巷,抿起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親愛的Berserker禦主,你不是應該出來稍微做個自我介紹呢?”

伴隨著最後一個字脫口而出,黑暗的小巷內突然傳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緊跟著一名頭戴兜帽捂著嘴露出幾縷白色頭發的男性身影緩緩走了出來。

透過指縫可以清晰的觀察到,他似乎正在不停的咳血,看上去就像是命不久矣的樣子,身後還跟著一名渾身上下包裹著鎧甲和不祥黑色魔力的從者。

“你們是怎麼發現我的?”

咳了一陣子之後,

男子仰起頭露出一張與糟糕身體狀態完全不相稱的年輕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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