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4章趕儘殺絕一個不留
“哈哈哈哈哈！乾得漂亮！我們的雇傭兵已經成功入侵了敵人的城市，正在大規模的製造殺戮與破壞！”
“快看！他們的艦隊陣型開始出現混亂，一部分戰艦試圖轉向去救援遭到攻擊的行星。”
“彆猶豫！攔住所有戰艦！讓我們一鼓作氣擊潰對方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
“主炮陣列立刻充能！我需要一次齊射來撕開防線！”
“伊利亞特號主炮充能完畢！”
“烈焰號主炮充能完畢！”
“奮進號主炮填充完畢！”
……
伴隨著通訊頻道中一艘又一艘戰艦對旗艦下達的命令做出回應，人類艦隊中威力最大的能量武器突然出現了短暫的啞火。
隻有副炮、魚雷管和導彈管仍舊在不停將實體彈藥發射出去，穿過對手艦隊密集的攔截火力網。
其中絕大部分都會在能量武器的攻擊下爆炸，化作照亮黑暗宇宙的巨大熱核火球。
是的，你沒看錯。
本次遠征軍所有實體彈藥使用的全部都是威力巨大的熱核武器――氫彈。
光憑這一點就不難看出人聯此次軍事行動就是奔著趕儘殺絕來的。
甚至像勝利號這種頂級戰列艦還攜帶了不止一枚旋風魚雷。
隻要在進攻過程中遭遇頑強抵抗或出現慘烈傷亡，那麼格蘭特?沃德將毫不猶豫下達使用這種毀滅性武器的命令。
畢竟現如今的人聯已經掌握了行星改造技術。
哪怕是將整個星球表麵炸得寸草不生，也能通過世界改造引擎來重新恢複。
不過考慮到這個過程中需要花費的時間和成本，能不用最好還是不要用。
畢竟莫斯特人的文明已經發展到了相當發達的程度，甚至創造出了超導電網和大功率、低損耗無線輸電技術。
如果能把大量基礎設施完好的保留下來，那對於即將到來的地球人移民來說絕對是一筆不可多得的財富。
更何況這還能為其在政治方麵贏得更多的加分。
伴隨著整個艦隊所有的主炮都完成了充能，莫斯特人艦隊的指揮官很快便察覺到異常，拚命想要把那些掉頭去救援母星的戰艦給喊回來。
因為他們的護盾係統采取了類似蜂群的策略。
隻有當所有戰艦集中在一起開啟護盾相互支援的時候，才能抵擋住大威力能量武器的轟擊。
這也是為什麼莫斯特人的艦隊特彆害怕來自遠征軍的戰術穿插。
一旦陣型出現問題，那麼原本堅固的護盾就會立刻出現缺口，進而被對手趁虛而入以點破麵。
同樣的，來自巴托地獄戰鬥經驗豐富的雇傭兵們顯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提前借助傳送魔法降落到行星表麵去肆無忌憚的進行殺戮、破壞。
畢竟無論是魔鬼還是墮天使，亦或是尤格羅斯魔、惡魔等邪惡生物，有一個算一個都格外的善於利用人性弱點。
無論什麼樣的種族，但凡稍微有點共情能力就絕對無法坐視位於大後方的家園、親人、同胞、朋友遭到侵略者的屠殺和蹂躪。
所以這些家夥雖然陰損、惡毒、沒人性，但玩的卻根本不是什麼陰謀，而是堂堂正正無解的陽謀。
如果莫斯特人的艦隊不回來救援，那他們的大後方就將伏屍億萬，整個文明的根基直接被挖空，搞不好普通士兵也會因為極度憤怒、悲傷、激動的情緒引發嘩變。
如果他們掉頭回來救援，原本還算堅挺的防線就會遭到削弱，進而引發連鎖反應導致崩潰。
所以無論選哪一個都是錯的。
沒辦法，因為這就是身為弱者的悲哀。
就好像漫威宇宙計劃生育委員會主任――滅霸隨心所欲對那些星球進行一半人口的屠殺，從來不會在意當地土著的想法一樣。
欣賞著屏幕上莫斯特人艦隊混亂不堪的狀態，格蘭特?沃德抿起嘴角用略顯冷酷殘忍的口吻下達了命令。
“開火！！！！”
瞬間！
原本銷聲匿跡的遠征遠征軍艦隊主炮開始了最大功率的齊射。
短短一刹那，整個周圍黑暗深邃的太空都被一道道能量束產生的刺眼強光所照亮。
那駭人的威力直接洞穿了對方的護盾係統，在上邊開出一個巨大無比的口子。
所有在這個口子後麵的戰艦無一例外都被當場打爆，反物質引擎更是當場殉爆形成壯觀無比的震撼畫麵。
僅僅一擊！
敵人艦隊超過五分之一就這樣消失了。
更要命的是這些戰艦消失讓護盾上出現了無數的薄弱點，甚至乾脆就是一個個大窟窿。
“就是現在！全軍出擊！”
格蘭特?沃德雖然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統帥，但也能看出這一輪齊射之後己方已經徹底鎖定勝局，所以立刻開始了他作為政客在攝像機麵前的表演。
隨軍的女記者也十分配合的催促攝影師把這足以被人類曆史銘記的畫麵記錄下來。
從眼睛裡無意之中透露出來的愛慕與崇拜不難看出，她顯然已經被對方徹底征服了，而且是從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征服。
畢竟沒有女人能拒絕一個年輕、英俊、位高權重、懂得討好自己且充滿強烈個人魅力的男人。
事實上格蘭特?沃德當初就是靠著這一手，在神盾局內部與很多女特工發生過關係並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情報。
現在拿來對付這些大城市裡愛慕虛榮壓根沒有接受過相關訓練的女人簡直易如反掌。
不光是隨軍的女記者，就連那些女軍官、女士兵也都有不少與其建立了不為人知的親密關係。
當然，格蘭特?沃德這樣做並不是因為管不住下半身，僅僅是在利用這種自身的“姿色”來讓這些女人為自己辦事，進而增加在遠征軍的影響力。
與那些靠選舉上台目光短淺的政客不同，他很清楚這些跟隨自己贏得地球人類第一次對外戰爭勝利的軍官和士兵是一筆無法想象的巨大賜福。
他們中的很多人會因為功績而逐漸往高層走。
如果這個時候可以將其納入麾下，亦或是發展成為九頭蛇的一員，那麼未來的人聯必然會一點一點落入自己的掌控。
到時候等整個軍隊體係和官僚體係全都是九頭蛇，那自己建立人類帝國成為最高元首自然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格蘭特?沃德無疑是個聰明人，很清楚自己的力量和權力來自於何處，也明白要如何進行回饋。
就在他死死盯著手中那個用來計算掠奪到多少靈魂的計數器時，遠征軍的艦隊已經成建製的衝入對方陣型，用近乎貼臉的方式展開了刺刀見紅的最後搏殺。
此時此刻，來自戰錘宇宙人類帝國的宏炮、撞角、跳幫、魚雷等看上去“原始落後”的武器跟戰術終於開始展現出可怕的威力。
尤其是側舷宏炮的射擊，隻要有兩三發炮彈命中就能將對方一艘大型戰艦徹底摧毀。
至於威力更大的魚雷更是一發入魂，直接就能把莫斯特人最強大的戰艦炸得四分五裂。
很顯然，這些略帶“複古”風格的打法讓許多年紀比較大的指揮官都仿佛回到過去巨艦大炮時代那種令人熱血沸騰的海上決戰，一個個都興奮的從座位上站起來衝著手下大喊大叫。
克隆人士兵更是在阿斯塔特戰士的帶領下如同一把把尖刀衝進對手的戰艦內部，像曾經令整個歐洲聞風喪膽的維京人一樣，沿著狹窄的通道進行最血腥、傷亡最大的近距離搏殺。
事實證明無論多麼落後的武器和戰術，隻要運用得當就能在關鍵時刻發揮出意想不到的威力。
但代價是才短短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陣亡人數就達到了三百萬之巨。
這要是換成自然人，估計整個地球政壇都會炸開鍋。
但是現在，高層將領們隻需要把這些連名字都沒有、隻有一連串編號的克隆人從軍隊的名單上劃掉即可。
不需要考慮政治和輿論影響，也不需要給家屬發放撫恤金，就連象征性的葬禮都不需要舉行。
毫無疑問，這種最極致的性價比足以讓任何一位將軍愛上克隆人士兵。
有些比較激進的甚至提議徹底由克隆人來替代自然人。
因為他們無懼於死亡、百分之百服從命令的特性，簡直天生就是為了戰爭而生。
如果不是考慮到人聯中從各國征調的軍隊可能會引發劇烈反彈，估計這次帶來的就不是區區幾千萬的克隆人士兵，而是數以億計。
而且克隆人計劃之所以能順利推行，最大的內因還是各國都不希望己方的士兵在星際規模的戰爭中損失太大無法向選民交代，打算讓克隆人去負責執行最危險、最容易導致大規模死亡的任務。
那種源自於人性中的精致利己與卑劣在這場博弈中被體現的淋漓儘致。
不過他們永遠不會想到，從同意使用克隆人士兵的那一刻開始，潘多拉的魔盒就已經打開。
接下來什麼強化人、改造人、機仆、濕件等喪心病狂的科技也會被運用到殖民擴張中去。
伴隨著莫斯特人的艦隊徹底崩潰、瓦解，在遠征軍的麵前淪為被獵殺的對象，人類曆史上第一次殖民戰爭基本落下帷幕。
儘管部分艦長在恐懼與絕望下拋棄故鄉和同胞選擇逃亡，但這些都已經無關緊要了。
因為他們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成為星際海盜或雇傭兵之類的角色，根本不可能威脅到即將在這裡建立第一個殖民地的地球人聯。
等所有敵艦要麼被擊沉、要麼被俘虜之後，龐大的遠征軍終於兵分三路降臨在三顆行星的軌道上。
此時此刻，下方地麵有很多人口密集的地方已經徹底化作一片煉獄。
在各種傳奇魔法和類法術能力的共同影響下，超過上百億的人口已經死亡。
但屍體卻被死靈係魔法成片成片的拉起來，手持先進的能量武器成規模的對莫斯特人的平民進行無差彆屠殺。
那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殘忍與高效，讓艦隊中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不由自主倒抽了一口涼氣。
尤其在目睹了一名不足一米的外星人兒童被亡靈食屍鬼撲倒在地生吞活剝，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徹底出離憤了憤怒，死死攥著拳頭低吼道：“畜生！難道這就是人聯想要的結果嗎？”
相比之下，鋼鐵俠的臉色雖然也不太好看，但還是強忍著反問道：“不然呢？
難道把他們留下來像當年對待黑人和印第安人一樣作為奴隸？
我想當今美國的黑人問題已經給國會的那些老爺們敲響了警鐘。
蓄奴雖然可以帶來巨大的利益，但同樣也會給未來帶來非常巨大的社會問題與麻煩。
更何況他們現在有了克隆人，自然不會留下一群被我們毀滅的外星人。
畢竟克隆人在基因層麵與自然人是一樣的，生育出來的後代也不會有任何明顯的特征。”
“你在為這場毫無人性的屠殺辯護？”
美隊顯然有點氣昏頭了，下意識就想要去掐托尼?史塔克的脖子。
但後者顯然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掄起包裹著戰甲的手臂一把將其推開，語氣嚴厲的提醒道：“冷靜點，老冰棍。、
我可不是你的出氣筒，更沒有義務向你解釋什麼。
如果你對這種做法有意見，那就趁自己現在還有點名氣和威望學格蘭特?沃德去競選參政。
唯有獲得權力，你才有資格去讓我們的文明做出改變。
而且我很懷疑就憑你現在的性格，能否在這兒肮臟且爾虞我詐的環境中生存下來。”
“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們什麼都不做就這樣看著？”
史蒂夫?羅傑斯一邊厲聲質問，一邊以十分粗暴的動作硬生生將身上的製服撕扯下來扔到地上。
每當他看到衣服和盾牌上的美國國旗標識就會產生一種無比痛恨和惡心的感覺。
甚至覺得自己當年究竟是怎麼鬼迷心竅，居然會覺得能把這些元素融合到製服上代表了無上的榮耀，簡直就是愚蠢透頂。
“我說過，無論是美國也好還是人類也罷，從來都跟善良、高尚之類的詞彙沾不上邊。
一切隻是你一廂情願的錯覺。
我所做的也僅僅隻是站在地球人的角度為自己的文明儘一份力而已。
如果你無法接受這樣的屠殺和種族滅絕，那最好就今早退出找份警察、義工之類的工作乾乾。
否則你這樣下去遲早會把自己給逼瘋。
另外，艦隊馬上就要開始進行軌道轟炸，那些還在試圖進行最後抵抗的外星人將在七十二小時之內被趕儘殺絕。”
說完這句話之後，鋼鐵俠便不再理會美隊，徑直朝位於旗艦內屬於自己的房間走去。
從那雙緊握的拳頭不難看出，他的內心其實也不平靜，隻不過在硬撐罷了。
畢竟但凡還有點同情心與道德感的人在目睹這種畫麵後都會產生從心理到生理的雙重不適。
但好在軍隊從來都不是一個講人權和人性的地方，而是一個為了最大限度強悍服從性的暴力組織。
所以無論上邊的軍官和下邊的士兵有什麼想法，還是按照原定計劃進入行星軌道開始了狂轟濫炸。
才短短幾個小時，行星軌道上的防禦係統就被徹底摧毀，地麵上的軍事設施更是被從頭到尾犁了一遍。
眼看著成規模的抵抗變得越來越少，甚至是完全消失，一名將軍這才壓低聲音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閣下，請問我們是否要派遣地麵部隊，還是說把所有的臟活累活都交給那些雇傭兵解決？”
“每個星球派遣五百萬的克隆人士兵。至於自然人士兵和軍官就算了吧。我可不希望鬨出什麼人類投敵的笑話來。”
格蘭特?沃德瞥了一眼身後那些露出不忍表情的手下，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他現在真的很擔心，如果把這些家夥放下去，會不會有人直接反水加入外星人的陣營來抵抗人類的占領和殖民。
千萬不要以為這是在開玩笑！
世界上大多數國家的民眾，無論受教育程度如何，都會或多或少有一種樸素的正義感。
這種正義感會驅使他們在看到喪心病狂的暴行時挺身而出，冒著可能會喪命的危險去做點什麼。
比如說那些為了揭露軍隊在戰爭期間暴行而偷偷拍攝照片、視頻最終被殺害的記者，還有為了保護婦女兒童遭受酷刑和虐殺的英雄。
正是這些人撐起了人類的道德底線，是人性閃光麵的具象化體現。
但遺憾的是，在這場遠征中，這種人性的閃光點是最要不得的。
因為任何仁慈和姑息都可能會帶來無窮無儘的麻煩。
沒人知道那些吃飽了撐得沒事乾的白左，若乾年後會不會支持成立什麼外星人保護基金會，然後像那些黑人一樣要求特權、要求地球人為當年摧毀他們的家園而支付天價賠償。
為了一勞永逸的解決後患，格蘭特?沃德知道自己必須要將該星係的原住民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當然，這個道德上的黑鍋他是不會背的，而是會由那些巴托地獄的雇傭兵來背負。
到時候等一切塵埃落定，他隻需要站出來進行言辭激烈的指責與嗬斥，然後將所有雇傭兵全部驅逐即可。
反正雙方早就已經簽訂了契約，隻要不拖欠傭金，雇傭兵們才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呢。
“明白了。請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將軍頓時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緊跟著開始給登陸部隊分配任務。
沒過一會兒功夫，大量的登陸艇和小型飛船便成批成批的脫離母艦突破大氣層，降臨在三顆行星的地表。
作為隨軍等級最高的技術顧問，托尼?史塔克爭取到了一個名額。
畢竟他再怎麼說也是史塔克工業集團的主人，是北美地區最強大的軍工科技領頭羊，同時也是全球排的上號的大資本家。
至少站在人聯的角度，這絕對算得上一個“自己人”。
而且與擁有過高道德水平的史蒂夫?羅傑斯不同，鋼鐵俠其實是一個很現實的人，這一點從他能接受《索科維亞協議》同意政府對複仇者進行監管就能看得出來。
所以眼下的複仇者聯盟，實際上就是他在領導，而非原本由尼克?弗瑞力推的美隊。
當登陸艇降落在一塊散發著鳥語花香的高地後，托尼?史塔克終於從開啟的艙門內走出來，踏上了這片完全陌生的土地。
隻見他先是巡視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任何危險之後，這才彎下腰從地上采摘了一朵不斷變化顏色的漂亮花朵，強打精神用略帶調侃的語氣說道：“我想這應該是某種化學元素在起作用。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