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瑪·法利瞬間火力全開,毫不客氣發動了自己的“毒舌”能力。
“我再怎麼樣也比你這個主動送上門卻被拒絕的垃圾貨色強百倍。哦,差點忘了,你之前跟某人表白的時候,甚至把對方嚇的直接逃走了呢。”
佩內洛·克裡瓦特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冷笑著懟了回去。
“你說什麼?!
!
”
被當眾掀開黑曆史的傑瑪·法利迅速漲紅了臉,兩隻眼睛透露出來的凶狠就仿佛要把對方生吞活剝。
跟在她身後的斯來特林學院的學生甚至齊刷刷拔出魔杖準備動手。
而佩內洛·克裡瓦特身後的拉文克勞學院也不甘示弱,也隨即拔出魔杖迎戰。
不過就在傑瑪·法利打算先下手為強的時候,突然發現格蘭芬多有不少學生站到了拉文克勞一邊。
帶頭的不是彆人,正是身為級長的珀西·韋斯來。
很顯然,兩個學院打一個學院,怎麼看都是斯來特林要吃大虧。
更何況,跟在傑瑪·法利身邊的並不是斯來特林學院全部的學生,隻有差不多一半受到純血派排擠的混血巫師。
所以在衡量了利弊之後,她迅速冷靜下來,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著佩內洛·克裡瓦特,足足過了一分鐘才對其他人說道:“我們走!”
眨眼功夫,一樓大廳的斯來特林學生就減少了一大半。
終於剩下那些也都紛紛選擇夾起尾巴做人。
畢竟“小蛇”們可是都相當懂得審時度勢,絕對不會像格蘭芬多的“蠢貨”們一樣,明知道不敵還衝上去送死。
等人群漸漸散去,珀西這才把佩內洛·克裡瓦特拉到角落裡質問:“剛才是怎麼回事?你究竟為何跟傑瑪·法利發生衝突?”
前者不加思索的解釋道:“沒什麼,我隻是想要看看能不能把弗利維教授口中足以媲美乃至超越校長鄧布利多的天才,拉攏到我們這一邊。
畢竟他對斯來特林學院從始至終都沒有半點認同感,甚至不願意跟任何一個斯來特林學院的學生說話。
另外,你看最近一其的預言家日報了麼?
索斯很快就會成為全世界魔法界的名人。
他發明的那些東西,用不了多久便會成為巫師們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一些國家的魔法部和知名學校甚至打算定製一整套相應的教材。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索斯將有可能引領整個時代。
不管是想要在畢業後進入魔法部做出一番事業,還是留校成為一名教授,都很有必要跟他搞好關係。
隻可惜,傑瑪·法利這個混蛋想要吃獨食,把我們其他三個學院排擠在外。”
“你覺得索斯會對我們畢業之後的事業產生幫助?”珀西眼睛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沒錯。這已經差不多是既定的事實了。眼下他應該就在校長辦公室,接受包括《預言家日報、《巫師周刊等知名媒體的專訪。這可是隻有那些已經獲得或者即將獲得梅林勳章的人,才會有的待遇。該死!弗利維教授叫我了,我得立馬趕過去,關於這件事情我們之後找個時間再慢慢談。”
說完這句話,佩內洛·克裡瓦特立刻轉身朝通往二樓的階梯跑去。
……
與此同時,在校長辦公室內,左思正在與一名看上去十分蒼老,但眼神卻充滿了智慧的老人進行交流。
他不是彆人,正是鄧布利多的好友,通過魔法石活了數百年的尼可·勒梅。
毫無疑問,這位在全世界範圍內都擁有巨大影響力的煉金術士之所以會大老遠跑過來,完全是對魔法卷軸的製造技術感興趣。
畢竟他年輕的時候也曾經嘗試製造過儲法裝置,但因為造價太過昂貴最終沒有辦法進行普及,隻能賣給那些不差錢的純血家族,亦或是留著自娛自樂。
但左思這套技術,不僅成功解決了咒語難以被存儲的問題,同時還最大限度壓低成本,即便是窮困潦倒的巫師也能受益。
除此之外,那些獨創性的魔法符文也讓尼可·勒梅大開眼界。
不過這位煉金大師並不知道,左思所使用的符文實際上就是直接照搬費倫大陸的符文體係,然後根據不同咒語的特性稍加改良。
由於過耐瑟瑞爾卷軸的開篇,所以他對於魔法力量本質的理解遠超這個世界任何一名巫師。
事實上,這個世界之所以沒有誕生具有普及性的魔法存儲裝置,究其根源還是在於魔杖的發明。
有了魔杖,巫師們就相當於有了一個能夠簡化施法過程的工具。
而經過閹割、簡化的咒語跟法術很難獨立形成穩定的結構,往往咒語念完就在魔杖的引導下成功釋放出去。
所以想要製作出相對廉價的儲法物品,就必須先對咒語進行朔源,找到其最重要的核心部分,然後加以擴展並使法術模型趨於穩定。
這樣一來,才有可能用廉價的方式把法術存儲起來。
將簡單的咒語複雜化,這幾乎是任何一名巫師都不會想到的。
“原來如此!從一開始,我們就錯了,而且還在朝著錯誤的方向不斷探索,得到的自然隻能是錯誤的結果。但你不同,你從一開始就找對了方向。”
尼可·勒梅在得知真相後忍不住發出了感歎。
左思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是啊,大部分的巫師都陷入了思維的誤區。
其實在麻瓜的世界,人們進行科技研發的時候跟巫師們有針對性的進行研究不一樣,往往采取的是試錯法。
也就是不追求一下子就能找到正確的答桉。
而是在不斷嘗試中找出那些行不通的錯誤,直到被排除掉的選項越來越多、剩下可能是正確的選項越來越少。
魔法界之所以在長達數千年的時間裡都沒能解決這個問題,究其根源還是在於願意進行新咒語和魔法技術研發的人太少,並且彼此之間也沒有什麼像樣的交流。
我認為是時候應該拋棄那些過去的陳舊觀念,最好由國際巫師聯合會或者威森加摩等組織牽頭,專門設立一個機構來負責及時共享魔法界的前沿研究進展,並給與那些有創造力的巫師一些金錢和榮譽上的鼓勵。
唯有如此,缺乏活力的魔法界才不會像現在這樣宛如一灘死水。
作為一名活了六百多年的煉金術士,您應該最能感受到麻瓜世界在最近兩三百年的急速發展。
與之相比,巫師們的世界則與幾百年前沒有任何明顯變化。”
聽完這番發言,尼可·勒梅蒼老的臉上浮現出澹澹的微笑,用一種過來人的口吻說道:“我得承認,你果然跟阿不思描述的一樣聰明、敏銳且擁有跟大多數巫師截然不同的思維方式。
另外,對於魔法界現有的弊端看得也很清楚。
但問題是,想要讓巫師們改變觀念談何容易。
更何況由於保密法的關係,許多巫師家族早已根麻瓜世界嚴重脫節,他們對於麻瓜世界的變化和發展一無所知。”
“正因為如此,所以才需要做出改變。
畢竟任何奇跡都是由人來創造的。
就好像當初所有人都不看好您能製作出魔法石,但您卻用實際行動狠狠打了那些巫師的臉。
六百多年過後,那些嘲笑過您的家夥又在哪裡?
所以作自己的事情,不要去理會那些愚者的言論,用一次又一次的成功向整個魔法界證明,誰才是正確的。”
左思直截了當的總結道。
正當尼可·勒梅還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在一旁等候了半天的麗塔·斯基特終於忍不住插嘴道:“勒梅閣下,你已經占用了相當多的時間,是時候應該輪到我了。要知道整個英國乃至全世界的巫師,都在期待明天能在預言家日報的頭版頭條看到獨家專訪的內容。”
對於這種粗俗且極端無禮的舉動,尼可·勒梅僅僅是下意識皺起眉頭,但卻並沒有說什麼,立刻站起身衝左思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便站起身走出校長辦公室。
漫長的壽命讓他見識過許多形形色色的人,同時也擁有普通巫師所不具備的寬容跟耐心。
當這位煉金大師徹底離開後,麗塔·斯基特立馬急不可耐的開口說道:“你好,索斯。為了能讓魔法界更多的巫師認識你,接下來我將提出一些問題,希望你能一個不落的全部做出解答。”
“可以。不過最好不要涉及到個人隱私,否則後果自負。”
左思毫不客氣的給了眼前這個女人一個下馬威。
因為他本人對於“記者”這種生物實在是沒有半點好感。
如果不是麥格教授的要求,甚至不會浪費一秒鐘時間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
麗塔·斯基特顯然注意到了眼前這個男孩對自己毫不掩飾的厭惡跟不耐煩,但卻並沒有當做一回事,立刻掏出一個小本子詢問道:“我聽霍格沃茨一年級的學生說,你在開學第一天就用昏睡咒攻擊了自己的同學?而且還有傳聞說你在斯來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裡,與超過半個學院的學生爆發了激烈衝突?這是不是說明你在潛意識裡擁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
“怎麼,你想要把我編排成一個來自麻瓜家庭,對於魔法界和巫師充滿敵意乃至仇恨的形象嗎?”左思翹起嘴角露出了危險的笑容。
“不!我隻是覺得公眾有權利了解一個最真實的你。”
麗塔·斯基特一邊狡辯,一邊控製那支速記羽毛筆在羊皮之上刷刷刷寫著亂七八糟的內容。
可能是覺得左思年紀比較小所以好欺負的關係,也有可能是在彆的采訪對象身上總能屢屢得手,所以她一如既往表現出了強勢的作風,試圖挖出更多的“黑料”放在報道中來吸引眼球。
畢竟巫師們的通訊手段原本就相當原始落後,所以魔法界的輿論操控起來比麻瓜世界也更加容易。
隻可惜,麗塔·斯基特這次選錯了對象。
“最真實?我覺得應該用最吸引眼球來形容更貼切一點。我很好奇,你這樣隨便編排彆人,難道就不怕遭到報複嗎?還是說,你隻敢去招惹那些不會報複你,又或者不敢報複你的巫師?”
左思冷笑著解開了對方的老底。
說實話,他真有點想不明白,以眼前這個女人的行事作風,究竟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要知道在英國,所謂的“黑巫師”數量一直都相當多。
這一點看看翻倒巷那些生意興隆的店鋪就能略窺一二。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好了,彆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還是讓我們來談談你吧。比如說你跟那位格蘭芬多一年級新生赫敏·格蘭傑小姐之間非同尋常的友誼。”
麗塔·斯基特顯然並沒有吸取教訓,反倒是又想把左思往花邊和八卦的坑裡帶。
“嗬嗬,你還真是死性不改。既然這樣,那可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畢竟擁有一個好名聲,對我接下來的計劃可是非常重要的呢。”
在確認校長辦公室內沒有其他任何人,就連那些曆代校長的畫像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後,左思立刻對著速記羽毛筆和羊皮紙釋放出一團炙熱火焰將其焚燒殆儘。
等做完這一切,他這才伸出手一把掐住這個討厭女人的脖子,憑借恐怖的力量一把將其狠狠推向後邊的牆壁上。
砰!
猛烈的撞擊瞬間讓麗塔·斯基特的眼鏡從臉上掉了下來,臉部因為無法呼吸而漲紅,整個人更是拚命掙紮想要掰開卡主自己脖子宛如鐵鉗一樣的手。
但遺憾的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因為左思的力量屬性早已在吞噬了那條老年藍龍後暴漲到三十一點。
彆說是區區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記者,就是海格那樣力大無窮的半巨人來了,也會在一瞬間被壓製。
“你……你要乾什麼?快……快放開我!”麗塔·斯基特驚恐不已的大喊道。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我之前可是不止一次警告過你,但你卻當成了耳旁風。現在,你準備好承擔非常嚴重的後果了嗎?”左思眼睛裡閃爍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幽光。
“不!不!不!不!彆這樣!如果你殺了我,不僅會被霍格沃茨開除,而且還會遭到整個魔法界的通緝。你是個天才,有大好的前程,沒必要這樣做。我發誓,隻要你放開我,我絕對不會對任何人提起,也不會寫任何對你不利的采訪內容。”
麗塔·斯基特明顯被嚇壞了,渾身上下不受控製的顫抖。
她做夢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麻瓜家庭出身的一年級新生,竟然真的僅僅因為編排了一點假新聞,就打算直接在霍格沃茨的校長辦公室乾掉自己。
這種凶殘冷酷且不把人命當成一回事的態度,就算是跟伏地魔相比也毫不遜色。
“不好意思,已經太晚了。彆擔心,我不會殺你,因為那不值得。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說著,左思直接掏出魔杖對準麗塔·斯基特緩緩念出了一句咒語。
“鑽——心——剜——骨!”
下一秒……
一股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疼痛當場讓麗塔·斯基特像瘋了一樣張開嘴想要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但就在即將發出聲音的一刹那,突然發現自己無論怎麼喊都沒辦法製造出哪怕一丁點的動靜。
隻見左思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放在嘴唇上做出了噤聲的動作,用宛如魔鬼般的聲音在耳邊低語道:“噓!彆發出那麼大的聲音,會吵到彆人的。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內,就由我來給你補上一堂名為代價的課。放心好了,我每次施展鑽心咒都不會超過十秒鐘,而且會預留出休息的時間,絕不會讓你因此而瘋掉。”
聽到這番比死還令人絕望的話,麗塔·斯基特眼神中頓時透露出哀求。
要知道鑽心咒的威力根本不是正常人所能承受的。
哪怕僅僅隻是幾秒鐘,就讓她產生了生不如死的感覺,更不用提長達半個小時的折磨。
如果可以重來一次,她發誓絕對不會招惹眼前這個極度危險的小煞星,更不會選擇來霍格沃茨做這次專訪。
但鐵石心腸的左思卻絲毫沒有理會對方,平均每隔兩三分鐘就會重複施展一次長達十秒的鑽心咒,並且還會嘗試加入不同程度的惡意情緒來觀察該咒語的強弱程度。
才短短五次下來,這個女人的意誌和心理防線就完全崩潰,同時身體也不受控製的開始失禁、大量出汗、兩隻充血的眼睛看起來異常嚇人。
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希望對方能給自己一發阿瓦達索命咒來結束這一切。
估計在麗塔·斯基特的心裡,左思的可怕程度已經超越了伏地魔。
因為後者至少在剛入學的時候,還沒有表現出如此恐怖的天賦、實力和冷酷殘忍。
等半個小時結束,麗塔·斯基特就如同一具沒有生命的死屍癱軟在地上,不僅衣服被汗水浸透,兩隻眼睛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
?
“清理一新!”
左思直接揮舞魔杖施展除垢咒讓一切都恢複如初,至少表麵看起來正常。
緊跟著,他又對眼前半死不會的女人施展了複蘇咒。
大概幾秒鐘之後,麗塔·斯基特這才猛然間從地上爬起來,宛如從噩夢中驚醒一樣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告訴我,現在你明白什麼是代價了嗎?”左思麵無表情的問。
“明……明白!求求你,彆再折磨我了。我保證,以後會像最卑微的家養小精靈一樣聽從你下達的每一個命令。”麗塔·斯基特語無倫次的乞求道。
“非常好!記住,如果你試圖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透露給任何人知道,那麼我就會在第一時間找到你,然後用比鑽心咒還要痛苦的方法折磨你的靈魂一千年、一萬年,直至時間的儘頭。”
說罷,左思舉起魔杖抵在對方的胸口,從前端噴射出滾燙的紅色光芒。
刺鼻的焦湖味迅速充斥著校長辦公室。
眨眼功夫,一個神秘的符號就成功烙印在皮膚表麵。
如果換成是平時,這樣的疼痛絕對能讓麗塔·斯基特發出慘叫聲。
可眼下剛剛經曆過鑽心咒折磨的她,卻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就仿佛徹底失去了痛覺神經。
很顯然,左思留下的這個魔法印記,可以在某種程度上控製麗塔·斯基特。
雖然製作成卡牌肯定更保險一點,但他卻不想把這麼一個光是看著就覺得厭煩的玩意放進自己的收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