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他然後讓他摸它耳朵?
您好,您這耳朵開過光還怎麼的?摸一下能發財?
一般來說,被人魚這樣的容貌這樣的神奇的生物親了一口,還是舌吻,是個正常人都要懵逼,但是時餘他是正常人嗎?他不是啊!
嘖,大爺啥樣子他沒見過啊?這麼久看下來神仙都能變母豬。
時餘宛若泥石流一樣揪住了大爺看上去精致脆弱得不行的耳朵,用力的往後扯,拒絕的意思非常明顯。
大爺神情中流露出一種非常詭異的神色,反正時餘是看不出來這到底代表什麼意思,總覺得讓人感覺有點莫名的在意。
塞壬鬆開了時餘的唇舌,猶自在他唇上舔了舔,這才鬆開了時餘。
時餘捏著大爺的翅耳,翻了個白眼說:“都說了,人類不能亂親嘴,更不能伸舌頭,這得是很親密的人才能做的事情,你有沒有把我的話記到心裡?”
塞壬伸手摟住了他的腰,將他往自己懷裡帶了帶,打了個嗬欠,闔上了眼睛,懶洋洋的應了聲:[嗯。]
多說兩個字你會死是不是?
“以後彆親我了!”時餘揪了揪它的耳朵,示意它看著他:“要親就去親其他的人魚啊!老是親我做什麼?小心以後找不到對象!你老魚家就斷種了!”
塞壬睜開眼睛,半哄似地拍了拍他的背:[沒有隨便親你,沒有其他人魚。]
“哈?”時餘還沒發覺什麼,忍過了那一瞬間的被控製感,問道:“沒有其他人魚和親我有什麼必然聯係嗎?”
[有你。]塞壬非常自然在他耳邊低聲說:[……就不會有其他了。]
時餘:……?
係統貓:【豁,大爺這是在跟你表白?】
時餘:【爬!我也能跟你說我也沒有其他小貓貓了呢!】
【那你敢說有我就不會有對象了嗎?】反正已經睡不著了,係統貓從床上蹦躂了起來,跳到了外麵露台上,迎著海風打了個嗬欠,無聊的扣腳。
【你和我有對象有衝突嗎?】
【但是大爺感覺好像有衝突。】
【有一說一,你趕緊弄弄清楚……我總覺得你和大爺打出來的不是友情線,就現有資料來看,人魚根本沒有那麼智障到分不清友情和感情,萬一打出黑化結局你就沒了,搞出點什麼囚禁深海之類的py,彆說是我,十個主係統來了都救不了你。】
【你能挑好的說嗎?】時餘這頭噴完,就發現係統貓那邊變得沉默了起來,他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了塞壬,隻見塞壬也在低頭看他。
時餘第一次這麼毫無遮掩的直接的問人魚:“係係說的……您是怎麼想的?”
[它好吵。]塞壬將額頭抵在了他的額頭上,鼻尖親昵的在時餘的鼻梁上蹭了過去:[想跟我去深海嗎?]
時餘:“……?”
“再說明白點?”
塞壬輕笑了一聲:[我想和你交-配。]
……這他媽就太直接了啊!!!
他抓住了人魚的肩膀,有些結結巴巴的自我催眠道:“錯覺……一定是我聽錯了……”
“大爺怎麼可能會這麼說話!簡直不科學啊!人類和魚怎麼交-配啊!我不是那麼重口味的人,大爺也不是那麼重口味的魚……”
塞壬任由他念完,依舊半哄的拍著他的背脊:[害怕?]
時餘一臉如夢似幻的道:“您能不能把剛剛的話再重複一遍?我覺得我出現幻聽了。”
塞壬發出了一聲歎息,將時餘帶入了它的精神海,清晰無比的聲音再度響起:[我想和你在一起,死亡也不能將我們分離。]
[我想和你交-配。]
[沒有其他的人或者魚。]
[不是幻覺。]
時餘過了好久才傻不愣登的蹦出來一句:“人類很容易變心的!大爺你再考慮一下!”
塞壬伸手將他散亂的發絲捋到了耳後:[不會有這種機會的。]
時餘:……
非要形容時餘現在的心態的話那就是……
妙蛙種子吃著妙脆角進了米奇妙妙屋真他媽是妙到家了!
——妙到見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