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紈絝悄悄咪咪做賊一樣開始行動。
另一邊......
顧玨原本還在糾結親爹裝病, 聽說了伯府的事情以後,心裡嚇得一陣慶幸, 聽說伯府最近很熱鬨,你方唱罷我登場,老太太二嬸接連暈倒,就連二叔都被折騰的容顏憔悴麵無人色, 幸好他爹沒回去,要不然, 憑借他爹的混賬本事, 受苦的肯定會是他們這些子女,他自己倒是沒關係,但他舍不得妹妹受委屈。
並且,自從被親爹教訓以後,顧玨總是喜歡揣測彆人, 他覺得這樣不好並非君子所為,但是, 靖海伯府的家事居然鬨得人儘皆知,怎麼想他都覺得不對勁, 現在的高門大戶隻要發生了齷齪事, 哪家不是捏著藏著, 偏偏二叔一家受到苛待卻成為京城的茶後飯餘,不少人都把它當成笑話聽, 他覺得老太太治家的本事沒那麼差, 事情會鬨成這樣由不得他不多想。
顧玨突然有些慶幸親爹的先見之明, 再不敢對親爹裝病一事發出質疑。
時間過得飛快。
一個月後,靖海伯府的鬨劇落幕了。
顧二哥孝順的名聲傳遍京城。
老太太成了不慈的典範。
顧大哥因為這事受到影響,聽說還是薛家幫忙差了一手,他才沒有被貶官,不過,六侄女的婚事也要提前。
由於六侄女尚未及笄,對外借口則是衝喜,借著老太太的病因,伯府對外宣布六丫頭的八字好,正合適給老太太衝喜,再加上薛二公子的年紀也大了,兩家人一拍即合,決定年前就把婚事辦了,至於真實原因,伯府那邊雖然瞞得很緊,但是,不要小看紈絝的八卦程度。
“顧兄,你那侄女真要嫁去薛家?”
顧恒沒好氣的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人家親爹都答應了,我這叔叔插不上話。”
曹闕左右張望了一下,確定沒人偷聽,低聲道:“薛家老二不能人道,玩不了女人就和男人廝混,前幾天被人逮到了,薛家那邊正著急呢,你那侄女可惜了,不過,幸好不是你家的,這事兒你心裡知道就好,可彆傳出去啊!”
顧恒胃裡泛起惡心,他確定前世這事兒瞞得很緊,原主沒有聽到一絲風聲,側頭看向曹闕:“你是從何得知?”
曹闕乾咳了一聲:“前幾天巡視產業正巧在清涼寺遇上,白花花的兩團肉,老子惡心的險些沒有吐出來,洗了兩天眼睛還難受,薛家真不是個玩意兒。”
顧恒狐疑的看他一眼,他該不會就是那個抓奸的人吧。
曹闕尷尬道:“嘿嘿,說破就沒意思了。”
顧恒麵色略緩,前世曹闕沒有巡視產業,女兒的婚事也沒有提前,他估計這應當是蝴蝶效應,畢竟,前世的時候他們從沒聽說薛二公子有龍陽之好,要不然,原主就算再糊塗也不至於會把女兒嫁給這樣的人。
曹闕走後。
青墨拿著喜帖過來了,伯府那邊請他回去參加酒宴。
顧恒嗤笑一聲,隨手就把喜帖扔了,一個庶女的婚事而已,居然搞那麼隆重,伯府不嫌丟人他嫌丟人。
青墨氣憤填膺:“老爺,伯府太過份了,明知你現在行動不便,還讓你回去撐場麵,憑什麼啊,區區一個庶女的婚事,竟讓你去登門道賀,他們要不要臉,老爺你不幸摔斷腿,怎不見侄兒侄女過來探望,他們看不起人。”
顧恒低笑,伯府忙著二房鬥法,估計早就忘了他腿腳不便,淡淡道:“準備一份賀禮送過去,婚宴我就不參加了。”
青墨遲疑道:“少爺小姐那邊......”
顧恒挑眉:“他們要給我侍疾。”
“對,少爺小姐孝順,自然要伺候老爺。”青墨喜滋滋的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