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悶悶不樂啊?”戴沐白笑著走到徐然的麵前,開口說道。仿佛此時他和徐然之間並沒有什麼恩怨,而是認識多年的好友一般。
此時在戴沐白的眼裡,徐然孤單的站在這裡,目光看向不遠處,是那樣的孤單。他知道這是因為他戴沐白。他是朱竹清的未婚夫,竹清來到了這裡,徐然就自然隻能遠遠的看著朱竹清了,這便是徐然此時心中的痛點。
“戴沐白?你來做什麼?”徐然眉頭一挑,看著麵前仿佛笑出花來的戴沐白。他有些懵逼,他不知道戴沐白為什麼笑的這麼開心,難道戴沐白有那種癖好?未婚妻都跟他跑了,竟然還這麼高興。
徐然也隻能說,這特麼還真是個人才。
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戴沐白舔著臉過來,他也不好說什麼。他倒是想要聽聽戴沐白現在想要說什麼。
“徐兄,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
“對了徐兄,我看你的心情是不是有些不好?一個人待在這裡。”戴沐白似笑非笑的看著徐然,看著徐然強顏歡笑的跟他說話,他臉上的笑容就止不住。
徐然這是鬱悶了嗎?
他就欣賞徐然這種鬱悶的表情。
竹清是他戴沐白的未婚妻,這次竹清來找他,徐然還專程送朱竹清過來。徐然能不鬱悶才怪。
甚至他都能夠相信出一副畫麵:朱竹清拚命的想要來史萊克學院,來找他這個未婚夫,而徐然自然是百般阻止。最後徐然還是奈不住朱竹清的堅持,被迫和朱竹清一起來了史萊克學院。
這就是徐然的可悲之處啊。
喜歡誰不好,喜歡他戴沐白的未婚妻。現在心痛了吧?
徐然愣了愣,看著自顧自說著話的戴沐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之所以有些鬱悶,那是因為竹清和小舞住在一起,他和竹清深入交流的機會變少了,還能有什麼?
該不會戴沐白認為朱竹清是來找他的吧。不過也不差不多,是專門找上來跟他說拜拜的。隻不過意義完全不一樣。
“徐兄,聽我一句勸,該放手的時候就要放手。人而為人,誰沒有經曆過一些挫折?對於這些挫折,我們就需要勇敢的麵對它。男人嘛,無論發生什麼都要扛得住才行。”戴沐白說道,看著繼續默不作聲的徐然,他不禁有些擔憂。
現在他還什麼都還沒有做,徐然就已經這麼鬱悶,心疼了。那等以後他和竹清關係緩和了,相互擁抱在一起,徐然該是什麼表情?以後他和徐然在同一個學院,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要是他和朱竹清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那徐然還不得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