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廳的上層對久我這麼快就搞定了傳說中的五條悟的事情震驚不已,其中一位更是說:“這麼能乾的家夥,怎麼能讓他停職呢?”拍板讓他複職了。
不僅是複職,最近三個月久我做出的一係列功績,也趁此機會做了個結算,警視廳給他掛了個二等功,並且警銜也上升了一階,從警部補升為警部。現在的久我,和目暮警官以及白鳥警官同個級彆了。
警視廳的同事們吵吵鬨鬨的要給久我慶祝,但是久我示意了一下自己堆積成山的工作,苦笑一聲:“算了吧,還是說有誰能幫我分擔一點工作。”
眾人瞬間一哄而散。
久我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然後低著頭,偷偷笑了起來。
今天因為升職,他久違的穿上了標準的警服,日本的警服不算好看,但是久我還算喜歡,他扭頭看了眼自己胸章上多出來的兩道杠,心裡有些開心。
雖然久我十歲開始就在為國家體係服務,但是這次是他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升職,隨之而來的還有薪水的大幅度提高,久我本來以為自己是不在意升官發財的人,但是這種事情真的落在頭上的時候,卻免不得覺得美滋滋,他琢磨著回家的時候要怎麼和降穀零分享自己的喜悅。這個時候,目暮警官站在門口,對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久我連忙走了出去,目暮警官把他帶回自己的辦公室裡,才說話:“公安警察那裡給我們做了申請,有個案件需要你去支援。”
久我應了一聲,卻不免有些疑惑,按理說他本來就是公安的人,他們完全可以直接對他下命令,不知道為什麼還要繞到偵查一科來,把人再借回去,套娃嗎?
隨即,他才反應過來目暮警官說的公安警察,不是警察廳警備局,也就是他和降穀零所屬的公安,而是警視廳下屬的公安部。簡單來說就是受降穀零他管理的,更低一級彆的,落在各地警視廳或者本部的公安部。
“請問是什麼案件呢?”
目暮警官清清嗓子,說道:“這幾年,日本境內有些不好的聲音,後來也出現了一些□□組織……你知道的,對首相有些不滿。”
久我點點頭,這些涉及到國家安全的事情,確實是公安部們負責。
“他們現在正在追蹤一個教會,這個教會在各地的少年院安插了人員,鼓動未成年人加入他們,並實施犯罪。”目暮警官慢吞吞的說道:“因為他們在少年院裡,幾乎不會直接與這些少年們接觸,所以哪怕是事發之後,都沒辦法揪出潛伏在少年院中的那些犯罪分子。”
他看了眼久我的娃娃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所以他們想找個人潛伏進去,但是你知道的,少年院隻收18歲以下未成年人,無論是公安部還是警視廳,都找不出一個真正18歲以下,還能去執行這種危險任務的人。”
久我似乎理解了對方的意思,但是卻更糾結了,他伸手指指自己的臉,不可置信地說道:“可是我也二十一歲了,半夜未成年人是不是有點不合適了。”
“沒關係,你長的年輕嘛。”目暮警官喜滋滋的說道:“而且其他的係長都很羨慕我有福地這樣能乾又帥氣的部下呢,怎麼樣,能接下嗎?沒問題吧。”
久我點點頭:“沒問題。”“那你就直接過去吧,公安部就在樓上。”目暮警官又補充道:“你去找川田係長就行了。”
久我和目暮警官敬了個禮,就離開了,離開目暮的辦公室後,他拿出手機給降穀零發了個信息,飛快地說了一下這件事情——倒不是因為對方是他的男朋友,更是因為降穀零是他的領導,於公他也必須要彙報。
男友很快就回了信息,內容很簡單——【降穀零:風見也是公安部的,不過和這次的案子不是同一個洗,有事情可以找他幫忙。】
久我回了個好,就關上了手機,來到了公安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哥哥諸伏景光原來也是隸屬這個部門的,心情不免有些複雜,敲門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才敲了下去,他剛敲了一下,門就從裡麵被打開了,一個很高的板寸頭男人站在門口,還沒打招呼,目就迫不及待的將久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總算來了……不錯,說是高中生也不會引起人的懷疑。”
久我眨了下眼,問道:“您好,請問川田係長在嗎?”
“我就是,川田陽一。”男人看起來三十多歲,五官帥氣,而且是日本男人少有的硬朗,他的人也很爽快,讓出位置示意久我進來:“你就不用自我介紹了,福地久我,偵查一課的新人,我們都久聞大名。”
久我一時間分不清對方說的是不是反話,隻能乾笑了兩聲。
進了辦公室,加上川田陽一,這個小組共有八個人,和樓下的偵查一課一樣,都是彪形大漢。
久我這個小弱雞被圍在了中間,八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他的外型來。
“目暮警官應該已經把事情跟你說過了吧,具體的資料你可以看下這份卷宗。”川田陽一將厚厚一本文件放到他手上,飛快的說道:“廢話就不多說了,我們直接說重點,現在需要你再瘦一點,黑一點,你得在五天內把體脂降下來。”
顯然易見,川田陽一是那種很討厭拖遝的急性子的人,久我對他所說的也早有預料,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說道:“沒有問題。”
川田陽一見他答應的痛快,臉上浮出讚許的笑容:“我就知道你是個做事情爽快的人,這件事情拜托你肯定沒有問題。”
久我頷首,說道:“請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