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資哪裡夠,你們不是想出門嗎?掃完雪,你們就可以出去了。”
業主們癟癟嘴,真是自己打臉,剛才還不讓他們出去,現在又……
拆二代那又咋樣,還不是小年輕,隻要不是混社會的。
王鳳霞就不帶怕的。
“這雪這麼大不掃,冰不鑿,是會漫上去的。得虧咱們樓層高,這二三四樓都空著。
今晚雨要是不停,就得凍到樓上去,到時候你們整棟樓水電都得停。”王鳳霞語重心長的呐喊著。
隔壁幾棟樓已經有人下樓鏟雪,鑿冰了。
“你真是搞笑!這雨勢已經變小了,難不成真會水漫金山?直接把整棟樓給凍住了?
我們住的高層,你讓低層的人去搞唄。”
住低層的人不樂意了,“同樣是業主,我們每個月也按時交物業費。怎麼就輪到我們業主去鏟雪了?
沒有我們這些物主,哪來你們這些樓管。
瑪德,你們物業收了業主的錢,就會賣弄嘴皮子是吧?”
“要掃雪趕緊掃啊,掃了我好能出去。”
涉及到低層用戶,都跳出來了。
高層的人就默默的儘收眼底,“這能怪誰,隻能怪你們沒投好胎,沒找個有錢的爸媽唄。”
住在高層的人,語氣不屑一顧,“我們能住在高層,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靠著祖上的積累。
就你們這些窮比,就算是搬一輩子的磚,都買不到我們家的一個衛生間。”
土豪說出的話,得罪了一群人,尤其是這話實在又紮心。
一個個都氣憤無比,但又無力反駁。
他們能說什麼,投胎這件事又不是他們能控製的。
隻能自己認命唄。
就短短的十多分鐘,高層和低層的人直接就隔了一道分水嶺。
讓住在低層的人寒了心,覺得有錢人真是勢利眼,狗眼看人低。
高層的人直接就不搭理王大媽了,低層的人苦哈哈的扛著工具去樓下鏟雪,鑿冰。
一邊弄一邊罵後勤的人員,“什麼狗屁樓管,這天過了,就炒了她。”
十八樓往上,賣的越貴,一平方多個十多萬。
換句話說,越低層價錢越便宜。
王鳳霞自尊心受挫,還是頭一回有人讓她栽了跟頭。
“蘇煙,你這姑娘小小年紀怎麼這麼惡毒。
不服從管理也就罷了,還煽動高層的人惹是生非。
你安的什麼心啊?!!”
看著私信,謔,這嗓門中氣十足啊,一點都不像受傷了。
蘇煙將手機拿遠了一些,大王打著哈欠,軟綿綿的挪了這距離。
活脫脫的“狗嫌人厭。”
“狗叫什麼,裝什麼蒜頭啊,你自己安的啥心不懂?
自己想偷懶,又想找存在感,人家鳥你嗎?現在彆人不鳥,我這裡找存在感了是吧。
老娘,哦,不對,勞資告訴你,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再狗叫狗叫,狗頭給你擰了,信不信?”
大王打了個哆嗦,主人好凶哦。
蘇煙這冷硬聲,直接讓對方歇了勁兒。
“瘋子,就是個神經病!我是為了你好,你居然……”
再發信息過去的時候,一個紅色的感歎號出現。
她被拉黑了……
“蘇煙,你給我等著,隻要我活著一天,就不會讓你有有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