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咱們好聚好散,可是當初說好的。
你現在找上門是怎樣?好馬都不吃回頭呢!”蘇煙冷嘲一句。
當初,這就是一場明碼的交易,怎麼來說都是女生比較吃虧吧。
業主群裡麵的人,紛紛吃瓜,十分八卦蘇煙的私人‘情感’生活。
許家人臉青一陣白一陣的變換。
奈何厚顏無恥的許家人,覥著臉。
“好待也是夫妻一場,有緣千裡來相會不是。
我們大老遠的過來,就讓我們進屋,休息休息再回去吧。”
簡直引狼入室,這些人進了門,還會輕易出去?
“又不是我叫你們來的,我困了。你們愛咋咋滴。”
蘇煙甩了手機,撐著手肘看著80寸的,液晶大屏幕。
“怎麼辦啊?媽,我們難不成真要回去?”
“回去個屁,來都來了。”許父咬著牙。
陳皮皮將門禁卡給了三個人,他的兄弟已經在路上了。
就讓蘇煙不得安寧先吧。
奈何,防盜門質量過於好,半點動靜都沒傳進去。
“臥操,這上官淺也太蛇蠍心腸了吧。
難怪,自古以來,最毒婦人心。
嘖嘖嘖,一個戀愛腦在線,一個理智刺客。”看的蘇煙淚目了,嘖嘖嘖稱讚,不去演宮鬥,可惜了。
“大王,你覺不覺得……”一扭頭,大王伸出爪子,拍了拍她的胳膊。
那雙大狗眼含笑脈脈的看著她,說著狗指看去,一邊的監控器上出現了三個人。
好像罵罵咧咧了挺久的,現在累的抱團取暖。
“哦吼,不小心把聲音給靜了。他們說啥呢?
大王,你要是會說話就好了,那咱們就可以當八卦小姐妹花。”蘇煙一隻胳膊摟在大王的身上。
卻換來了對方白癡的一撇。
“大哥!”
“二弟!”皮皮蝦撐起身子。
“大哥,你沒事吧?”跟著陳皮皮出生入死的朱郝砂,接到大哥的電話,立馬就來了。
還招呼了家裡麵的兄弟,去升降停車場搶了兩輛越野車。
手上輪著棍棒、鋼管、砍刀、榴蓮球一類的道具。
小弟們看到陳皮皮身上的傷,頓時就叫囂了。
“士可殺不可辱,她這也太不把咱們放在眼裡了。
就一個小娘們,咱不用跟她客氣。
我們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準給你把氣出了。”
陳皮皮咬著牙,這麼丟人的事兒,他本不想讓小弟知道,咽不下這口氣,肺都要氣炸了!
“外麵,還在下雪嗎?”
“已經不下了,就是風有些大。
大哥,我們先送你去醫院吧,你這傷勢看起來挺嚴重的。
要是給耽擱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陳皮皮執拗,“不用,先把人揪出來。
我也讓她嘗嘗進醫院的滋味。”
“要不弄死她,以後咱大哥還怎麼在道上混呢?
大哥,你就說她在幾樓,我跟兄弟們現在就去弄她。”
“彆著急,她就住在28樓,這女人不僅養了一條大狗,還備了弓弩,我這傷,就是她用弓弩射的。”
“咱們得計劃一下,彆損兵折將了。”
“我操,這小婊子太不講武德了,居然玩偷襲。
有本事光明正大的來較量啊,個勒鱉孫。”一個小弟咋咋呼呼的嚷嚷。
還打碎了一個花瓶。
“我估摸著就是那道門有點東西,你們想辦法要把那道門給炸開。”
“炸……炸開?大哥,用不著吧。”玩的這麼大,都得用上炸藥了?
“那道門有點像銀行金庫的防盜門,刀槍棍棒壓根弄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