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鼻血(2 / 2)

“啊?”白一鳴為人耿直,聞言直截了當道,“我們剛從那邊回來,沒看見他啊。”

程溪神色一動:“那可能是還沒走到吧。”

段星閣讚同地點了點頭:“嗯,可能是。”

“這麼久還沒走到,我得去看看皎皎,

() 那邊路不好早,彆是出什麼事了。”程溪道,“幾位回頭見。”()

段星閣和雲棲點了點頭,道完彆後白一鳴才驀然回神:不對啊,所以橙子到底是為什麼大白天的舉個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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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想給我們分火種。”洛光給出了一個解釋。

“有可能……”白一鳴下意識點了點頭,點完才驀然回神自己讚同了誰的說法,於是當即推翻道,“不對,昨天他不是送過火種了?魚魚他們應該還保留著呢,沒必要一大清早就來送啊。”

“你就是單純想跟我抬杠是吧。”洛光瞥了他一眼,“還有人家一個人叫程溪一個叫魚思危,什麼橙子魚魚的,你惡心不惡心。”

白一鳴不滿道:“我喊個疊字怎麼就惡心了?你喜歡洛洛還是光光,以後我也這麼喊你。”

洛光一副被惡心到隔夜飯快要吐出來的樣子,白一鳴見狀卻得意地勾了勾嘴角,隨即扭頭和雲棲兩人道:“那什麼,我還是有點好奇。現在也到中午該吃飯了,一位趕緊收拾收拾吃午飯吧,我們倆就不打擾先回去了,順便問問橙子到底為什麼大白天還打個火把。”

洛光嘴上說著白一鳴的不是,聞言又嗆了他兩句後,卻還是跟著他離開了。

送走了熱心但實在吵的人腦殼痛的兩人,空氣一下子安靜了不少。

雲棲幾不可聞地鬆了口氣,一時間看段星閣都感覺對方文靜起來,有了對比後瞬間更順眼了。

段星閣察覺到他的目光:“怎麼了!哥哥?”

雲棲自然不可能告訴他自己在想什麼,當即收回目光道:“沒什麼,我先回去換身衣服,血要乾了。”

說著他推門進了木屋,段星閣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相較於段星閣已經快被用完的衣料,雲棲帶來的衣服還真沒怎麼穿。

故而他很快便從行李中翻出了新褲子和內衣,又因為布料薄害怕血滲到腿上,順便拿了一件T恤當毛巾用,而後轉身向隔間走去。

段星閣眨了眨眼,一路跟上去:“哥哥,你手不方便,要不要我幫——”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雲棲反手關在了外麵,要不是刹車及時,好不容易止住血的優越鼻梁差點又撞到木門上。

段星閣站在門前摸了摸鼻子,看起來像個被無情的主人關在門外的小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彈幕一下子心疼加調侃起來:

“哎呀呀呀,這是誰家小狗被主人關門外麵了啊”

“(惡魔低語)你老婆不要你了”

“啊啊啊啊你個沒出息的小狗,直接推門進去啊!77那麼寵你,肯定拿你沒辦法!!”

“流淚狗狗頭具象化,雲總你看小狗一眼啊!!”

雖然彈幕聲嘶力竭地求雲棲看他一眼,但隔間內的雲棲暫時是看不到這幅畫麵了。

雖然外麵的天氣無比炎熱,但狹窄的空間內出乎意料的沒有什麼悶熱感,四周也很乾淨,一點異味沒有,似乎昨天使用過的人臨走前徹底清理了一遍。

但越

() 是乾淨,反倒越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雲棲一想起昨天某人半夜不睡覺在隔間到底乾了什麼,登時耳根一熱,莫名的覺得空氣都熱了幾分,原本潔淨的空間似乎也帶上了幾分粘稠。

雲棲驀然回神,轉移注意力般專注起了手下的正事。

他褪去布料後,輕輕抹了一下腿側,果不其然看到了指尖的一抹紅,血果然透過褲子滲到了腿上。

雲棲正準備拿布料擦,木門突然被人敲響了,動靜還相當不小:“哥哥,開下門嘛,我是真有事跟你說!”

他開口得毫無征兆,雲棲原本離門就近,猝不及防間被嚇得手下一用力,指甲直接劃過最細嫩的那處軟肉,整個人一僵,硬是咬住壓根才好懸沒叫出來。

見雲棲不說話,段星閣越發變本加厲起來,敲門的動靜也不大,但勝在規律,砸的人心跳也跟著不住跳動起來。

礙於段星閣實在是太執著了,雲棲實在忍不下去了,硬是夾著那點被自己指甲劃出的傷口,“嘖”了一聲把門開了一條縫:“什麼話?”

段星閣見狀立刻用手抵住了門,嘴上卻道:“不方麵當著觀眾的麵說,哥哥讓我進去嘛。”

觀眾們聞言一下子就坐不住,越是不讓聽什麼他們反倒越想聽,彈幕登時炸開:

“?!有什麼話是我們這些尊貴的VIP不能聽的!!”

“進哪?你想進你哥哥哪?把話說清楚!”

“段星閣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大聲說出來!”

“星星:什麼男人,我隻是哥哥的小狗罷了”

“能屈能伸,是你星能說出來的”

雲棲狐疑地看了他三秒,顯然段星閣在他這已經失信了。

然而沒等雲棲拒絕,這小子便仗著力氣硬是擠了進來,木門合上的那一刹那,觀眾們又跟昨天一樣被關在了門外麵。

雲棲抿了抿唇後退,卻被擠進來的人直接攥住了沒受傷的左手,他還沒反應過來,對方便用手指在他的手心比劃起了什麼。

那一刻雲棲頭發絲都快炸起來了,手掌被強硬地打開,暴露出手心任人施為,這對於雲棲來說簡直無異於將最脆弱最隱私的部位暴露出來任人宰割。

更要命的是,段星閣比劃時指甲會“不小心”劃過手心,那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觸電感差點讓雲棲站都站不住,更不用說分辨什麼了。

過了良久雲棲才意識到這小王八蛋是在他手心寫字,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倆是什麼特工接頭,弄得這麼玄乎。

雲棲睫毛不住顫抖,根本沒心思想彆的,反應了半晌才勉強分辨出一個“程”字,剩下的字他雖然完全沒辦法分辨,但還是用僅剩的理智,猜到了段星閣的意思。

於是他稍微定了定神,用氣聲道:“……火把?”

段星閣輕笑了一下,也學著他的樣子用氣聲道:“哥哥果然聰明。”

隔間狹窄,他一笑,氣全噴灑在了雲棲的鎖骨上,惹得人忍不住一僵,回過神後他生

怕段星閣再寫什麼,立刻反客為主地按住了對方的手腕,低頭在對方手心一字一頓地寫道:“我有打算。”

程溪大白天舉著新引燃的火把出現在木屋附近,連白一鳴都能看出不對勁,再加上先前的蟹黃還有前世的酒,堪稱前科累累,雲棲不防都不行。

時間緊,這地方也不好多說什麼,段星閣隻是提醒雲棲一下,見他有打算便放心了。

他從高中開始給雲棲做飯,當然清楚雲棲在生活方麵有多一塌糊塗,他愛慘了對方這點微不足道的“缺點”。

有那麼一段時間,段星閣甚至幻想過把雲棲潛移默化地養成真正離了他就什麼也不會的生活白癡。

白天高高在上一句話就能讓珠寶界震三震的設計師兼掌舵人,回了家後卻連洗澡都要人陪著,睡覺更沒辦法一個人睡。

隻是想一想就極大地滿足了段星閣的占有欲,他甚至真的打算實踐這種幻想,可惜的是計劃中道崩殂,最終也沒能實現,因為他已經不在雲棲身邊了。

雖然在生活方麵,雲棲高深莫測的表麵下藏著不怎麼嫻熟的本質,但在大事上,段星閣毫不誇張也沒有絲毫猶豫地承認,雲棲比他要成熟老練的多。

他說有打算就是真的有,當年麵對聞風林時如此,現在亦如此。

和段星閣猜的一樣,雲棲眼下基本上有了九成的把握,隻是總歸感覺還有哪裡有些問題,於是稍微正色了幾分,微微蹙眉陷入了思考。

但他回神的時候卻發現說完正事的段星閣不知道為什麼還杵在這裡,整個人把本就狹窄的空間弄得逼狹無比。

雲棲眉心一跳,直接出聲道:“你怎麼還在這站著。”

外麵的觀眾們聞聲也立馬支起了耳朵,也很想聽聽段星閣到底為什麼還不出來。

然而接下來直播間卻又陷入了安靜。

觀眾們紛紛失望之際,卻不知道隔間內正上演著讓他們瞠目結舌的畫麵。

段星閣再次不由分說地牽過了雲棲的手,在對方驀然起來的掙紮中,繼續我行我素地在手心上寫到:“從我一進來哥哥站姿就有些不自然,是剛剛摔倒傷到腿了嗎?讓我看看。”

他寫得又快又多,雲棲根本來不及分清他寫的是什麼,回過神後時候段星閣已經自顧自地當他默認了,拿過他手中的布料就要向下探去。

意識到他的意圖後雲棲驀然回神,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推著身前人的胳膊要掙紮,卻被人突然抬手捂住了嘴,不由分說地扣在了懷裡。

段星閣的力度和角度都很巧妙,他隻是捂住了雲棲嘴,並沒有碰到對方的鼻子,故而沒有任何窒息感,但那種強迫的氛圍卻在此刻彰顯的淋漓儘致。

雲棲忍無可忍,張嘴要去咬他的手,段星閣卻有恃無恐地繼續探手往下,他似乎並不害怕雲棲真的有什麼動作,亦或者說,就算雲棲把他的手硬生生咬穿了,恐怕他也不會眨一下眼。

而雲棲也確實沒舍得真的咬下去,隻能紅著眼角,被人捂著嘴眼睜睜看著對

方拿著布料探手下去。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地並緊了腿(),卻還是被人硬生生擠開了。

因為夾的緊?()_[((),原本柔軟的布料也顯得摩擦感十足,腿側被磨得泛起了一片紅,在黑暗中卻有些看不清楚。

雲棲整個人都在發抖,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因為彆的什麼情緒。

狹窄的空間內一時間隻剩下了兩道交錯的呼吸聲,雲棲破罐子破摔般閉了閉眼,可下一秒,耳邊響起的一句話卻讓他驀然睜開了眼睛。

“哥哥明明能掙開的,卻還是裝作不敵的樣子被我鉗製住。”段星閣在他耳邊帶著笑意低聲變了稱呼,“這麼喜歡我啊……棲棲?”

聽到這稱呼,雲棲瞳孔驟縮,羞恥得連睫毛都在顫抖,登時像是被戳穿了心思一樣惱羞成怒。

段星閣見狀笑得得意洋洋,像是勝券在握的獵手一樣,還想乘勝追擊說點什麼。

可下一秒,雲棲卻驀然掙開了他的束縛,抬手勾著他的脖子直接拽了下來,趁著段星閣不注意,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結上。

雲棲完全沒收力,牙齒咬下去的那一瞬間,脖頸處瞬間便出了血。

段星閣當即倒吸了一口冷氣,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傷口和自己頸動脈的距離,然而驟然升起的危險感卻未能讓他產生恐懼,反而一時間頭皮發麻,脊椎都恨不得戰栗。

一期以來,雲棲不知道為什麼對他縱容異常,段星閣當然驚喜,而在驚喜之餘,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試探雲棲的底線,想要看對方到底能為他退到什麼地步。

歸根結底,或許不僅僅是因為人性得寸進尺,也有一部分他完全無法回避的原因——他懷念那個惹一下就要他付出十倍代價的雲棲。

雲棲沒收著力氣,段星閣有一秒感覺自己要被他咬穿喉嚨了,但他還是忍不住舔了舔虎牙,為了那點熟悉的疼痛興奮得要死。

“大逆不道的兔崽子。”雲棲氣息還有些不穩,帶著明顯的喘氣聲,卻不妨礙他用舌尖舔過傷口,將那點血卷進口中,“剛剛喊我什麼?”

段星閣的喉結在他的唇齒間微動,似乎說的不對就要被狠狠咬穿了。

過了半晌,段星閣低聲道:“……哥哥。”

雲棲用那雙眸子看了他三秒,輕輕吻了一下他因為興奮忍不住上下滾動的喉結,而後說出了和幼時一樣的誇讚:“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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