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打電話給他的這些人物確實每一個都響當當,如果有他們擔任紮桑的教練,一定能讓紮桑和亞曆山大在奧運會上更加出彩。
他隻是一個省隊的教練,能指點紮桑的地方太少了,也沒有更好的資源,因此換教練這件事他會認真考慮。
排名出來之後,紮桑和亞曆山大不能回家鄉了,他們立刻啟程前往北京集訓。
這時,省隊教練又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自稱是天才騎手薛萊的教練,他願意為紮桑和亞曆山大這次的奧運之行保駕護航,請給他這次機會。
天才騎手薛萊的教練!
那不應該是一名老外才對嗎?聽說薛萊是在國外長大的,電話裡這個人卻說著一口字正腔圓的普通話。
薛萊的教練當然是個中國人,隻不過他也一直待在國外,薛萊是他非常得意的門生,也是唯一一個,可惜對方誌不在奧運。
內心有抱負的李教練早已打算回國一展身手,正好薛萊也要回國參加高考,於是就一起回來了。
兩位教練在北京約著見了一麵,同去的當然還有紮桑,至於亞曆山大,他暈機,抵達首都之後,一直待在國家隊訓練基地休息。
李教練侃侃而談,不吝嗇地向省隊教練展現自己的實力,他所掌握的資源,他對奧運的熟悉,以及對全世界各大馬術比賽的熟悉。
其中有一個詞非常吸引省隊教練,那就是大滿貫。
“除了拿下奧運,世界上還有很多值得去參加的比賽,如此年輕的亞曆山大和紮桑值得一個大滿貫。”
“可是,你手裡不是已經有了薛萊……”如果是為了大滿貫,有誰比得上現在已經完全成熟的薛萊。
“他誌不在此,他是一個極度自我的人。”李教練心裡苦笑,薛萊那位大少爺何止自我,對方明明是根本沒把這些比賽放在眼裡。
‘沒有人可以給我製定規則,也沒有人可以來評判我的馬術。’這是薛萊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省隊教練唏噓,天才果然是天才,有著與眾不同的理想。
(連大滿貫都看不上,不敢苟同!)
不能陪伴紮桑和亞曆山大衝擊奧運,省隊教練感到挺遺憾,不過他確實還沒具備當一個奧運冠軍的教練必須有的準備。
亞曆山大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換了個教練,長相既年輕還帥氣,好耶,但為什麼總是在訓練時用古怪的眼神瞅著他。
乾嘛啦?
沒見過帥哥訓練!
那倒不是,雖然這匹白馬很帥,打扮得也很新潮精致,但是李教練可是財閥大少爺的禦用馬術教練,他什麼世界名馬沒見過?
所以一直盯著這匹自己還不太熟悉的白馬,是因為李教練發現,他在白馬身上看到了自己執教過的馬——奧狄斯的影子。
身為一匹弗裡斯蘭馬,奧狄斯頭上頂著世界上最帥馬種的光環,而他最出色的不是外貌和驚人的身體素質,或是出色的學習能力。
奧狄斯最出色的是與生俱來的天賦,他仿佛天生就是賽場上的王者,隻需輕鬆應對就能拿下大獎。
李教練對他從來沒有太多的要求,主要訓練的對象是薛萊。
現在,他在白馬身上看到了同樣的天賦,像,太像了!
“紮桑,你的亞曆山大平時是不是很自律?會自己管理自己的生活,像極了一個性格沉穩的成年人。”李教練忍不住問紮桑。
紮桑愣住,不好意思地回答教練:“額,應該算不上自律,早上很難喊他起床訓練……”紮桑抓了抓頭:“吃東西也沒節製,還喜歡撒嬌耍賴。”
回答完想起還有一個問題,連忙擺擺手:“不是的李教練,亞曆山大很孩子氣,他不能管理自己,都是我幫他管理。”
洗澡刷毛,修蹄子,紮辮子,還要刷牙。
紮桑想起昨天晚上,明明說好刷過牙以後就不準吃東西了,但小白馬還是吵鬨著要吃東西,搞得整個馬廄都不得安生。
喬七夕:站在人家旁邊說人家的壞話,這合理嗎?!
李教練:……
雖然但是,還是很像。
如願以償拿下了紮桑和亞曆山大的教練席位,李教練才想起來,這件喜事應該和自己唯一的得意門生分享一下。
薛萊少爺對於自己的教練帶了彆人這件事沒有什麼不滿:“是嗎?恭喜你了,看來是個不錯的人。”
他一向知道李教練的野心,於是多嘴問了一句:“是準備衝擊下一屆奧運會嗎?”
李教練:“不,明年。”
薛萊:“??”
得知李教練執教的對象叫做紮桑,對方那匹叫做亞曆山大的馬就是讓自己的奧狄斯茶飯不思的那一匹,他臉色難看,這是孽緣還是正緣?
“Li,我可以過來看你們訓練嗎?”考慮了一下,薛萊問。
“如果我沒記錯,你最近是在準備高考?”
薛萊:“你覺得本天才會被區區一個高考難住?”
李教練沒再說什麼,直接甩給他一個地址。
薛萊過來也好,最好能夠把奧狄斯帶來,不過李教練覺得應該不會。
但是他猜錯了,薛萊去國家隊訓練基地的目的,才不是為了去看訓練。
他在高考前夕還要費儘心思地帶自己的馬出門,隻因為自家不爭氣的馬害了相思病!
“嘖嘖,不要再舔屏了,我馬上帶你出門。”薛萊撇嘴,但其實也想去實地看一看,那匹馬究竟有什麼好??
奧狄斯眼神略高冷,他沒有舔屏,隻不過無聊就想看看小熊。
不過小黃毛是什麼意思?
看著出門的大車開過來,奧狄斯心裡充滿期待,是去看小熊嗎?:,,.